蟲患之后的賑災民之事細碎又繁重,南嶺王府幾乎無人空閑。
從蟲寨回來后,青嫵竟有兩天沒瞧見蕭沉硯的蹤影了。
王府里的人對待的院子也是敬而遠之,每日送膳的婢進來時都面如死灰,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悲壯。
至于原因,自然是因為某個只有上半截兒,到飄飄的鬼。
青嫵用了午膳,瞧著礙眼的某鬼,不善道:“你的還要多久才能長回來?”
黃蜂眼帶幽怨:“說得百年,帝姬殿下啊……咱爹,啊不是,咱駙馬爺下手也忒狠了。”
青嫵冷笑:“再貧,你脖子下面也別要了。”
黃蜂立刻噤聲,一臉怨婦樣兒。
青嫵哪能不知的鬼心思,“不想回司了?”
黃蜂苦著臉:“奴家怕自己有命回,沒命再見帝姬您老人家。”
黃蜂明擺著就是想賴在青嫵邊,按若言,好端端的在自己老巢呆著,都能被當‘貨’賣來人間良為娼。
好歹也是妖冥司的蟲帥,對方如此膽大妄為,背后撐腰的鬼,豈是能對抗的?
回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別?倒不如抱青嫵這金大。
至于青嫵來人間干什麼,為何還干出與人間男子結親這種違背司法典之事,黃蜂一點都不好奇。
橫豎大人干事向來不計后果,這等小蟲子只要保住自己的蟲命就好。
“帝姬殿下就收了奴家吧,嚶嚶嚶~”黃蜂委委屈屈的趴在青嫵腳邊,哭的梨花帶雨,楚楚人。
要說黃蜂的長相,放在人間也算是絕,就是那一氣質太過妖艷賤貨,瞧著就不像個好人。
“呆在我邊未必就有好下場。”青嫵似笑非笑看著:“早死晚死的區別罷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黃蜂咬后槽牙,只猶豫了幾息,“奴家想清楚了,晚死也比早死好,再說,奴家莫名其妙被弄來人間,被迫生崽,這窩囊氣,不把背后真兇找出來弄死報仇,奴家魂飛魄散了也不瞑目!”
臉上兇相畢,一瞬又偃旗息鼓變怨婦樣兒:“想我清清白白一鬼,險些當了娘,地可憐見,我冤啊……”
青嫵面無表:“閉。”
黃蜂立刻安靜,飄到青嫵后,給肩捶背:“殿下,您老人家什麼時候出手啊?”
“出什麼手?”
“當然是把咱們司里的蛀蟲抓出來死啊!”黃蜂咬牙切齒:“還有把我賣來人間的那狗商!司蟲帥都敢賣,他不要命了!”
青嫵笑睨:“司的蛀蟲是誰我尚且不知,但那商是誰,我倒能給你指個方向。”
“是誰?!”黃蜂激:“老娘非要生嚼了他不可!”
青嫵微笑:“虛空藏院,彌,去嚼吧。”
黃蜂瞬間僵,汗流浹背了……
彌神君……
這位爺可是天帝之子啊!雖然是個私生子……
但也不是能惹的好不好!
這不是作孽嗎!!
南嶺,塌陷的蟲寨之上的云端深,青鸞為輦,輦駕上男子輕搖羽扇,看著下方廢墟直搖頭,嘆氣道:“還是來晚了啊。”
伺候左右的妖手捧香爐,香味圍繞著男子周不散。
妖小聲道:“青嫵帝姬應該好找,神君不去找算賬嗎?”
彌慵懶一挑眉:“害我一臭氣熏天,我此刻頂著這臭味去找,豈不是給笑話我的機會。”
妖聲音更低了幾分:“以青嫵帝姬的脾氣,神君主認錯求饒,下手會輕一點。”
“那更不能去了,打是親罵是。”彌笑著,“好在上一次做生意時,本君就在照古鏡里窺見了未來的一隅,特意留了點下手。”
“要煉化那補魂針需要點時間,本君也能趁這段時間把自己清理干凈。”
彌說著笑聲更愉悅了:“找不見我蹤影,定會越發惱恨我。”
伺候左右的妖一臉愁苦,他們常常因為不夠瘋癲所以跟不上主子的腦回路。
神君這樣越喜歡一個人越喜歡給對方找茬,惹對方不痛快的行為真的好欠啊。
難怪青嫵帝姬不待見他,誰能待見呢?
妖們也不懂,自家神君究竟圖個啥。
“神君這次大鬧了西鬼城,西鬼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提起西鬼帝,彌神淡了幾分:“愚蠢老鬼罷了,就留給我那小冤家收拾吧。”
“走吧,朝歸墟去。”
妖們神一凜,歸墟乃是三界地,神明隕落之地,神君好端端去那邊干嘛。
彌臉上笑意淡淡,白睫遮住眼底的幽思,腦海里浮現出的卻是蕭沉硯的那張臉。
那張臉,實在太像一個‘人’了。
他得去歸墟走一趟,確認一下是否真是那個家伙。
若是他看走眼倒罷,若不是……
呵,那這三界以后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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