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終於知道是裴凜拉黑的顧瑾瑜了
裴凜把歡宜給柯銘帶去醫院。
柯銘問了一句:“裴總,那個人怎麽理?”
他問的是王總。
裴凜的神帶著戾氣,仿佛是在說一團爛:“把他的那個東西砍了,丟到醫院門口去自生自滅。”
等他回到包間之後,卻已經不見了徐念的人影。
裴凜的眉頭皺著,去打徐念的電話。
電話關機。
……
醫院。
徐念在病房讓護士幫忙上藥。
接到電話的周詩文匆匆趕來。
映周詩文眼簾的就是徐念背後豁大的傷口。
雖然已經止住在針了,但還是看著讓人頭皮發麻。
周詩文連忙問:“怎麽回事啊念念。”
徐念不願意讓周詩文擔心,就瞞了之前發生的事。
徐念:“就是摔了一跤,劃了個大口子,連手機都摔壞了,我隻記得你的號碼,麻煩你了。”
周詩文:“這有什麽麻煩的,我還在和你家顧學弟談版權呢,虧得是他把我送來。”
說著顧學弟,顧瑾瑜就從病房門口走了進來。
顧瑾瑜客氣的問了聲好:“學姐,我已經幫你去把費給繳了。”
徐念:“又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顧瑾瑜道:“我之前還想和學姐說泱泱以後的拍攝安排,本來打你電話,但不知道為什麽你把我給拉黑了,我還以為是哪兒惹了學姐生氣。”
徐念一愣:“拉黑?”
徐念還在想自己是不是手了,就聽見顧瑾瑜像是不經意的又補充了一句。
“就是上次裴總幫你接了一次我的電話那回。”
徐念完全沒有印象,問道:“是哪次?”
顧瑾瑜說了個時間點,徐念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是在什麽時候了。
周詩文倒是比徐念反應的快:“我超,不會是裴凜那狗男人幹的吧!”
這個可能很大。
徐念一提到裴凜就心煩意。
隻能強扯出一個笑來給顧瑾瑜道歉:“不好意思。”
“沒事的,小事而已,畢竟學姐這麽搶手,裴總吃醋也是應該的。”
裴凜會吃醋就怪了。
無非就是男人那奇奇怪怪的勝負和自尊心在作祟罷了。
顧瑾瑜的司機也來了,他敲了敲門之後,給顧瑾瑜送來了一部新款手機。
顧瑾瑜拆開包裝,又從一邊徐念弄壞的手機裏取出卡來,裝上,最後才遞給徐念。
顧瑾瑜溫和的道:“這下剛好,學姐可以把我從黑名單裏放出來了。”
顧瑾瑜這話說得大度又詼諧,像是完全不計較這件事一樣。
更讓徐念覺得不太好意思了。
一個手機最多也就五位數。
這點小錢估計顧瑾瑜是看不上的。
徐念便道:“勞煩你這麽心了。我改天請你吃頓飯吧。”
顧瑾瑜:“學姐請吃飯,我肯定是要賞臉的。”
顧瑾瑜這人溫和的氣場和裴凜完全是個對照組。
不怪徐念對顧瑾瑜的態度友好。
不論男都會喜歡和這種文質彬彬又謙遜的人談話。
徐念等著護士幫針,打了麻藥之後,基本上沒什麽覺了。
徐念便開始搗鼓手機,下載數據。
換手機之後,被原先手機拉黑的號碼都被放了出來。
徐念就弄了一會兒。
就彈出來了許多擾短信和電話。
每一個都不堪目。
但是徐念的工作質,又不敢接一個。
等掛掉最後一個擾電話之後,周詩文察覺出來不對勁。
“你怎麽這麽多擾電話?”
徐念扯了一下角:“歡家幹的唄,還能怎麽回事。”
估計是把的聯係方式給掛到了什麽約炮網站上。
上次整得歡家元氣大傷,寧願和裴凜魚死網破也不收手。
裴凜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居然真的沒有向歡家施以援手。
的歡宜又是賣包,又是賣房。
把裴凜這些年裏給的大部分好東西都變賣了,才勉強能填的上虧空,讓那些被欠薪的民工收手。
歡家哪能吃這種虧,但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對這個裴太太做什麽。
隻能暗的搞這種上不得臺麵的小作。
周詩文又開始罵裴凜了:“狗男人,對老婆孩子摳門的要死,倒是把外頭野花的全家都養的,兵譜上這麽多兵裴凜不練,非得練劍是吧!”
徐念知道周詩文一張就是沒完沒了。
等著周詩文罵完,才叮囑了一句:“你也算半個公眾人,要小心些歡家。”
畢竟因為上次的事,周詩文也是和歡家結了仇的。
周詩文不屑的一撇:“我在網上本來就是黑紅,他們要怎麽搞就怎麽搞,我隨時奉陪,我怕他們個錘子,全網造謠我有金主的時候……”
不知道為什麽,周詩文咳了一聲,突然轉移了話題,對徐念道:“算了,你放心吧,我這邊沒事的。”
徐念本來是想調侃周詩文一句,一下子卻被脖子上的一抹痕跡給吸引住了目。
徐念結婚五年了,自然知道這個是吻痕。
徐念問:“詩文,你是不是談啦?”
周詩文這才注意到了徐念的目,下意識的想去捂住那痕跡,卻是被止住了作。
周詩文裝作不經意的道:“什麽?你是說明澈還是科爾還是亞倫?”
徐念:“……”
這都是周詩文最喜歡的那幾個男模。
“沒事了。”徐念默默閉。
……
徐念在醫院休息了半天,就回去上班了。
幹們這行的就是,忙起來腳不沾地。
急診臨時送來了一個病人,徐念直接收拾好就上了手臺。
下了手臺之後,徐念的腳步虛浮。
麻藥勁過後,背後的傷口也疼得厲害。
走出手室,才看到裴凜給打了電話。
徐念接通,電話那邊的裴凜也沒出聲。
像是等著徐念開口,但過了好幾秒沒聽到徐念說話,裴凜才裝作若無其事的開口。
“媽那有個朋友,生了點病,想讓你幫忙引薦認識一下你的老師。”
徐念淡淡道:“什麽時候?”
“你現在去接吧。”
裴凜報了個地址,又道:“那天……”
徐念卻直接說“知道了”,便掛了電話。
徐念的手機還沒放下,立馬就覺到一天旋地轉,連站都站不穩了,連忙扶住牆。
從手室走出來的陶桃看出了徐念的異樣,連忙摘了手套去扶徐念。
“徐醫生,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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