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溫景初幾乎每天晚上都去鍛煉一個小時。
他有邀請過容煙,但犯懶,以手臂有傷拒絕。
但眼下,為了穿自己鍾的旗袍,容煙狠了狠心,“你先去,我換運裝。”
“行。”溫景初到櫃隨意拿了件背心與跑步短換上便去了健房。
男人離開後,容煙又對著鏡子看了會兒,纖眉輕蹙,“早知道就不貪口腹之了。”
到健房時,溫景初心的幫鋪好了瑜伽墊。
容煙手裏拿著平板,坐在瑜伽墊上搜索適合現在的簡單運。
半小時過去,溫景初從跑步機下來,已經做完了熱運。
轉頭看了眼容煙,才慢悠悠的躺下來。
沉默的看了會兒,溫景初忍不住出聲,“老婆,要不要跑一下?”
容煙轉了轉頭,對上男人潑墨般深沉的眸子,緩緩道,“不跑,夜裏其實不太適合劇烈運,我這個就好。”
“你不要反駁我,這是外公說的。”
聞言,溫景初輕笑,“我沒有反駁你的意思,你可以換早上運。”
“起不來。”
溫景初:“......”
躺著做一些簡單的運也好,總比靜坐不的好。
容煙原本專心跟著視頻鍛煉腰腹,餘瞥見男人了上在另一側單手做俯臥撐。
這個姿勢不由得讓聯想到某事,驀然的,臉頰微微發燙。
全繃,部,手臂的線條勻稱,力量棚。
目不的掠過他勁瘦的腰腹,容煙沒忍住的咽了咽。
幹脆側躺著默默的欣賞這一幕。
這比在網上看那些運博主健還得勁。
容煙想起大學軍訓時,他們的教也表演過單手俯臥撐,當時便被震驚到。
若不是常年鍛煉很難做到。
溫景初換手時瞥見容煙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眼神直接骨。
他老婆很用這種目看他。
男人角輕扯,“想不想坐我背上?”
“不好吧,你單手俯臥撐,會不會傷到手?”
“我改雙手。”
容煙思考兩秒,很興趣的笑了下,“行。”
手按了按男人的背,“準備好沒?”
“可以。“
高在一米七左右,重也不輕,怕直接坐上去傷到他的腰。
容煙猶豫了下,沒有坐著,選擇趴上去。
左手勾著男人脖子便了上去,忽然的到溫景初微微僵了下。
實在是沒想到容煙突如其來改變了作。
到後背上的一片,溫景初無奈低笑一聲。
在帽間才堪堪忍下的念,心尖微熱,溫景初稍稍的吐了吐氣,而後便運起來。
容煙覺得新奇,開心的笑著,的重量好像對溫景初來說不算什麽。
“要是單手行不行?”
溫景初剛俯下去,忍著氣撐了起來,“難,但可以嚐試一下。”
“別,別嚐試。”
容煙連忙製止。
“好,不嚐試。”他聲音含笑道。
容煙舒舒服服的趴在他的背上,著他背部的力量。
餘看了眼溫景初手臂繃的,容煙出右手輕輕的了下。
不愧是常年鍛煉,格健壯,發達,卻恰到好。
那些運博主一蓬,反而覺得不好看,過於魁梧。
像溫景初這樣的材,壯,材線條流暢,穿顯瘦,有。
驀地,容煙聽到男人嗓音帶啞的喊。
“煙煙。”
容煙手指作頓了下,指尖輕輕劃過男人膛腹。
“怎麽了?”
“別我。”
溫景初原就忍著,卻不知的放肆自己的行為。
的手若即若離的在他上遊走,無疑是在點火。
人而不自知。
容煙反應過來,耳尖通紅,“我不是故意的。”
對於的事,誰都想欣賞一二,自己也不例外。
兩人親熱時也偶爾也會壯著膽子,黑燈瞎火的上手一。
但明正大的這麽大膽,今天是第一次。
溫景初呼吸變沉,突然停下了作。
容煙也下了來,剛想跑開,腰間便被男人的大手按住,灼熱微。
心裏一驚,“你答應過我的,別來。”
“何時答應過?”
“昨晚。”
容煙聲音微。
昨夜他沒節製的按著運,本來以為結束,結果卻是中途休息。
這男人好話哄著,保證接下來的幾天裏都不會。
一時心,容煙同意了繼續。
溫景初剛運完,出了不汗,前額碎發被汗水沾,汗滴滾落至膛,渾散發著男人的荷爾蒙氣息。
他單手勾著容煙的腰,聞言,聲音沙啞含笑,“昨晚什麽時候,我不太記得了,要不你提醒我一下?”
容煙:“......”
“什麽時候你自己清楚。”
放在瑜伽墊旁的手機震著。
容煙眼尖,看見備注是溫景初的堂弟,“接電話,可能是說航航要過來的事。”
溫景初不再逗,放開了手去接電話。
電話剛接通,兩人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小音,“大伯,晚上好呀,我是航航。”
溫景初難得的對著除容煙外的其他人溫的笑著講話。
容煙趁機溜出健房,回了房間洗澡。
進了臥室,想了想,容煙先進了帽間,給男人拿了幹淨的睡以及明天要穿的服。
又進浴室去拿他的巾,牙刷等,一腦的放到了樓上客房。
再次回到臥室時,容煙將房門反鎖,淡定的給他發了微信,【防止你不遵諾言大發,今晚你就好好在樓上客房睡。”
接完電話的溫景初在看到這條信息時,還天真的以為容煙是在跟他開玩笑。
站在房門前打不開門時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男人眉頭輕皺,敲了敲門,朝著裏邊喊道,“老婆,開一門,我需要洗澡。”
沒有回應。
不死心的改發信息,得到的回複是,【去樓上客房,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
上去看了眼,果然,他老婆很心的將他所需品全部準備妥當。
男人看著放在椅子的一堆東西,神凝重,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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