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燼順從地說：“姐姐來？”

鐘遠螢含糊地“唔”了一聲, 抬起他的下。

付燼安靜地配合的作，沒掙開, 覺到溫熱的氣息輕掃他的頸脖，一時間線繃。

下一秒。

他的結被熱的瓣覆蓋。

付燼渾一僵，脊背發麻, 呼吸重了起來，低一會兒, 有些艱難地喚：“姐姐......”

這麼玩, 他很難再有理智保證限度。

結，略帶困地了。

付燼眼睛睜大，猛地握的腰, 急促氣, 流經心口變得熾燙。

微涼的風從窗臺吹室，也變得曖昧迷, 暖醺起來。

念在囂, 在發疼，有些東西幾乎要打破理的錮。

“對不起，姐姐。”

他低喃著，手指及的擺。

鐘遠螢倏然張口咬住他的結, 付燼低低地“嗯”了一聲，聲音暗啞，難以分辨是歡愉，還是痛苦。

他停住了作，收回手輕的后頸，哄小貓兒似的：“用點兒力。”

鐘遠螢覺又累又沉，大腦運轉速度越來越慢，頓了頓，“嗯？”

付燼嗓音放緩，又重復道：“姐姐，用點兒力，讓我疼。”

他干凈清雋模樣不復存在，眼底俱是接近偏執的瘋狂。

想讓在他上留下痕跡，最好直接咬斷他的脖子，鮮流到的上。

他無數次做夢夢到自己死在的手上，被用薄薄的工刀割得模糊。

的眼淚落他的傷口，和他的鮮融為一。

這樣的畫面讓他興。

夢里的他，笑容不變。

——

鐘遠螢沒多久便意識模糊地睡過去。

付燼仰頭靠著沙發背，指節抵著眉骨，慢慢平緩呼吸，下那些扭曲暗的畫面，整張臉幾乎埋影中，表晦暗不明。

許久之后。

付燼恢復不力氣，將鐘遠螢抱到他三樓的臥室。

翌日清晨。

鐘遠螢醒來，頭昏眼花，腦子混沌，口又干又，緩了緩神，發現自己彈不得。

慢慢睜開眼，看見付燼近在咫尺的臉，他眉眼舒展睡的樣子，莫名顯得有點乖。

晨曦落室，視線可見度高，鐘遠螢看見他細卷翹的睫分明，小刷子似的。

清晨這個時候，男人總會有點不可描述的反應。

付燼摟得太，兩人太過近，鐘遠螢又不是一無所知，只好僵在那里躺尸，不敢。

可睡著的時候都不安分，醒著的時候更難保持木頭人的狀態，一下覺得手酸，一下，一下又想蹬直，過一會兒又想把頭發撥開點。

“別。”他閉著眼睛說。

嗓音困倦沙啞，語氣帶著警告。

鐘遠螢“哦”了一聲，消停一會。

片刻，又沒忍住，覺得蹬直不舒服，想要彎起，于是極為順從自己心意地進行曲作，結果在作進行的過程中，膝蓋上頂——

付燼驀然睜開眼，間含著低啞的聲音，急急松手撤，用被子環住自己的腰間。

對上他委屈傷的眼神，鐘遠螢也知道自己到什麼要命的地方，當即紅了臉，磕磕地：“我、我......”

他眼尾都紅了，看來到的傷害不算小。

鐘遠螢僵地坐起來，與他隔空對視，見他擁著被子也磨磨唧唧地坐起來，莫名又腦補出地主老爺和小媳婦的續集。

地主老爺終于得償所愿，第二天一早又想春風一度，結果小媳婦擁著被子紅了眼睛，委委屈屈小聲說：“人家現在還是好痛哦！”

等等，為什麼能發展這樣。

鐘遠螢腦袋空白一瞬，視線落到付燼頸脖上，注意到他的結有個牙印。

為什麼會有個牙印，不會是咬的吧，鐘遠螢努力回想，只憶起自己被付燼接回來的零星片段，關鍵點全然沒有。

這什麼酒，酒勁這麼大。

以前只喝過低度的啤酒和果酒，沒出現這種況，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理。

付燼知道在看他的脖子，看遲疑困的表，想來沒記得多。

“我昨晚沒干什麼吧？”鐘遠螢不太確定地問。

付燼豎起枕頭墊在床頭，慢條斯理地背靠上去，隨口說：“確實沒干什麼。”

鐘遠螢稍稍放下心，又聽見他說：“姐姐就是強吻了我。”

“......”

鐘遠螢好半晌才消化完這件事。

付燼用意味深長的目看，又拖長尾音地補充：“姐姐還咬我結，說想要了我。”

鐘遠螢：“............”

——

“祖宗，您說您到底在什麼？”徐子束痛心疾首地說。

他把著方向盤，通過后視鏡，看了眼后座漫不經心的人。

那天付燼把人留了一夜，發生什麼，徐子束不知道，不過他懂得付燼還沒斷藥，那事還不能做，到底放心了些，結果他一早去洋房，看見鐘遠螢紅著臉匆匆離開，就知道這位爺耐不住本，裝不小狗了。

搞得人姑娘好幾天不好意思上門不說，還到躲著付燼。

見不到人，付燼又想盡辦法眼地去看人家一眼。

所以說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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