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事真如鐘婧所言, 李士那邊涉及到家暴要打離婚司的話,送上門來的生意沒有道理不去看看。
聽鐘婧的描述, 李士住的那套別墅價值不菲, 男方家境殷實, 公司雖面臨破產,但總比普通離婚糾紛涉及到的財產要多。
傅芮喬陪鐘婧深虎,本無意去認識什麼新男人, 但好死不死的, 這男人是舊相識。
演戲演全套,第二天傅芮喬和鐘婧去的時候,給寶寶買了些禮。
兩個人走進母嬰店就出不來, 琳瑯滿目的服鞋子, 鐘婧心都化了。
傅芮喬開玩笑:“喜歡?自己生個孩子玩兒唄, 你們家老人多還可以幫忙帶, 我這個干媽也可以提供經濟支持。”
“這年頭誰結了婚著急生孩子啊,工作重要好不好。你想玩孩子你自己怎麼不生?”
傅芮喬白一眼:“我和誰生去?”
“你不是有心儀的男嘉賓了麼?”
“我什麼況你不清楚嗎?生孩子你當是和談一樣簡單的事嗎?”
“知道就好,那就別像我媽一樣上下一搭,就勸別人生孩子,回頭我婚姻不幸你負責嗎?”
“你婚姻不幸……不是新婚燕爾甜甜嗎?”傅芮喬以為這其中有什麼瓜吃。
鐘婧隨手拿起一個米黃的小帽子, 說:“誰家失敗的婚姻一開始不都是甜甜,以后的事誰能保證啊, 黃帽子綠帽子的, 現在屢見不鮮, 我的病人多的是老公出軌后抑郁的年輕孩子, 再漂亮該婚變也是要婚變的,全憑老天爺安排。”
“反正我們家的傳統就是
傅芮喬開玩笑說:“你可要提醒你爸財產方面留一手,別回頭徐恬鬧離婚要分財產,大頭都給分走了。”
兩個人聊著閑天,一偏頭的功夫,看見旁邊的左修文和聶茜。
左修文也見著了兩人,略顯尷尬,一個字沒說。
倒是聶茜時隔幾個月給傅芮喬補了一句道歉。
聶茜解釋:“我們這是產檢完順道來給孩子買些東西,別誤會,我沒有打算要和他復婚的意思。”
傅芮喬笑:“你們復不復婚的,我并不在意,就不打擾你們挑選了,我老公車子到了,我們就先走了。”
鐘婧眼睛瞪得像銅鈴,又聽見說:“今天你買單哦,我替孩子先謝謝干媽。”
-
因為凡事都要贏到最后,所以傅芮喬的每一段結束得都轟轟烈烈。
大部分況下都是在覺到對方變心以后,先一步無理取鬧把手分掉。
名其名曰是要爭一口氣,其實鐘婧知道,就是不愿意接自己是那個被丟下的人。
鐘婧沒有談過,但見傅芮喬談過好幾段,沒有一次分手時是真的瀟灑,背地里哭的比誰都兇。
這也是這麼多年鐘婧始終沒敢開始一段的理由。
做不到像傅芮喬那樣越挫越勇,其實是一個看似樂觀的悲觀主義。
這是天生的格,或許也原生家庭的影響。
鐘婧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亙古不變的,所有的恨糾葛到最后看的都是人品。
比起不,鐘婧更看重的一直都是尹迦丞的人品。
傅芮喬談卻從來都不愿意多花時間了解人的人品,常常是來得快去得慢,作繭自縛。
鐘婧這回真覺得傅芮喬的玩笑開的有點大,說:“老公孩子的,你張就來,逞這一時之氣有什麼用?”
傅芮喬才不管這些:“本能,一張話就說出來了,反正左修文聯系方式我都已經拉黑了,我結沒結婚有沒有孩子他會知道?”
“這樣也好,”鐘婧頓了頓,說:“正常人到這一步應該就不會再好意思糾纏你了。”
“但愿他是正常人。”傅芮喬雙手合十,祈禱。
-
大好的周日,原本該是夫妻兩人甜出行的日子,但鐘婧有大事理,撇下尹迦丞一個人在冰冷的床榻上,自己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
尹迦丞胳膊到被子外去拉回來,在脖頸廝磨了好一會兒,問:“晚飯回來吃麼?”
“晚飯和喬喬一起吃,你要麼回爸媽家吃飯,不用刻意等我回來吃飯的。”
尹迦丞略顯失落,又沒有辦法和老婆閨爭寵,厚著臉皮問:“你們晚上喝不喝酒?喝酒的話我和你一塊兒去,說好了的不許賴。”
鐘婧酒品不穩定,小一張一合,指著路燈都能“老公”,要是老公真的應,就能在馬路上抱著他不撒手,像個樹袋熊一樣,夠著脖子親個沒完沒了。
這還真不敢放出去,尹迦丞害怕哪天真給自己找來個新老公。
鐘婧捧過來尹迦丞的臉親了一口,在他耳邊道:“今天的放縱日雖然取消了,但放縱夜可以有,昨天晚上冷落你的,等我回來加倍補償你……”
昨晚鐘婧和傅芮喬詳細說明了李士目前的況,以及鐘婧的幾條合理懷疑,第一次睡得比尹迦丞都晚。
掛掉視頻從客廳回房間的時候,尹迦丞人已經睡得很了,沒有人抱,他就板板正正地睡在床的右側,呼吸均勻,神放松。
還是第一次見他的睡,乖得像個大金。
鐘婧忍不住給他拍了張照片,又在他上親了一口,才掀開被子躺進去,手抱上他的腰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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