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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車平穩地行駛了一陣后,王裊裊才像回過神,抬頭看了眼這是幾路公車——剛才就想著跟戚懷淵分開,看到輛車就上,其實都不知道這路公會開去哪里?
手里的手機震著,拿出來看,是助理發來的和工作容,還以為是戚懷淵呢……
點開戚懷淵的對話框,發現“對方正在輸中”,但輸了好一會兒,這個備注是男朋友的賬號,都沒有發任何信息過來。
估計是不知道要跟說什麼吧。
王裊裊干脆將維克托的聯系方式發給他,然后打字:“他就是我昨晚說的,在波士頓人脈很廣的那個人,你自己去聯系他吧,說初姒和我的名字就可以。我接下來兩天要錄制舞蹈,忙,不出空了。”
這意思就是——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你的事,那我就什麼都不問了,線索你也自己去找吧。
是有一點小脾氣,但王裊裊也是被慣著長大,明明是為他好,還被冷了臉了語氣,才不想低頭。
看到戚懷淵又正在輸中,好一會兒了,才終于發來文字:“我想去一趟波士頓。”
波士頓是所有事的發源地,他想去調查,也合理。
王裊裊往上看了下,看到他早上回的OK,就也只回了他一個OK,然后鎖屏,下一站到了,便下車,重新打車去劇院。
出租車開到社團門口,的社團也是一個私人劇院,正往里走,忽而聽到一句:“王小姐。”
王裊裊下意識回頭,就看到西裝革履的戚槐清,帶著書宋欣從那邊走了過來,訝然:“你怎麼來了?”
“約了客戶,來看演出。”他示意手里兩張票。
他們社團每天都有演出,不過沒有參加,王裊裊看著他的手:“你的傷怎麼樣了?”
戚槐清攤開手掌給看:“那天你發微信問我,我不是回過你了嗎?已經好了,剩下一點不太靈活,但不妨礙日常生活工作。”
王裊裊抿抿:“你能用筷子夾起豆子或者米粒嗎?”
“沒有試過。”
“你沒事的時候可以練,能復建手掌,加快恢復。”
“我回去就試試。”戚槐清狀似不經意地問,“剛才看到你好像是坐出租車來的?”
王裊裊蹭了一下鼻子:“嗯,家里的車壞了,趕著出門,就隨便了車……你這個快開場了,進場吧,我也要進去了。”
“你去吧。”戚槐清頷首,王裊裊點頭,轉往里走,心里覺得有點兒奇怪,都快開場了,他約的客戶,怎麼還沒有來?
腳步一轉,躲到墻后面。
戚槐清果然沒進場看表演,宋欣嘆氣道:“清總,我去把票退了吧。”
戚槐清問:“為什麼退?”
“您每天都買票過來,想合合理的‘偶遇’王小姐,每天兩張票,日積月累,冤枉的票錢也花了不了。”
“我差這點錢了?”戚槐清笑,“再說今天終于‘偶遇’到,這票就更不能退了,收著吧,有紀念意義。”
“……”
王裊裊著他離開的背影,好像能看到他肩上的那道疤,那道曾找了七年的刀疤,再想到他如今的舉,以及他上次在醫院說的話,心有些難以形容。
點開初姒的微信對話框,給發了一個嘆氣的表。
這個異父異母的姐妹到底什麼時候才回來?不在,的問題都沒有人給當軍師。
.
戚懷淵當天下午就飛波士頓了,上飛機前,他聯系上了維克托。
自我介紹是王裊裊的男朋友,想拜托他找一個歲錦的留學生,維克托得知是初姒和王裊裊的朋友,便同意了幫忙。
而就在幾個小時后,維克托又接到一個自稱是初姒的丈夫的男人的電話,同樣向他打聽歲錦,他就開始一頭霧水了。
怎麼都想找歲錦?
這兩個人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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