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聯寫完,幾人又跑去外面,讓紫牧和赤楓搬來了梯子春聯。
紅燈籠亮著喜慶的,屋檐下,幾人正嘰嘰喳喳的指揮著紫牧和赤楓春聯。
就連一向表現沉穩的時忌小朋友也跟著蹦噠了起來。
好不容易完了春聯,原本想著終于能消停一會兒。
結果,時寧懷里的離愿突然干嘔了起來。
空氣中的熱鬧有一瞬間的凝固。
藍焰羽最先反應過來,驚喜的指著止不住干嘔的離愿,驚嘆:“愿愿,你不會懷孕了吧!”
藍焰羽不說還好,一開口,有這方面經驗的孟頓時從盛景懷中跑了出去。
驚喜又意外的盯著離愿,孟催促道:“媽,您趕給離愿把個脈。”
想不到啊,時寧速度這麼快!
被眾人盯著,離愿一邊干嘔,一邊止不住紅了面頰。
本就長得妖艷,此刻杏眸暗藏的模樣更是讓人心。
時寧早已經傻愣原地,一向貧的他此刻卻滿臉都是措不及防的張。
哪怕這樣,他還是穩穩的扶著離愿,一邊發愣,一邊不忘輕拍著的背替緩解干嘔的難。
藍焰羽依孟所說,第一時間給離愿號脈。
在眾人期待的視線下,抿著眼底藏不住欣,道出恭喜:“寶寶剛兩個多月,胎像穩定。”
說話時,藍焰羽取出手上的鐲子,就勢遞到了還有些懵的離愿手里:
“我們迦羅一族的規矩,這算是給寶寶第一份見面禮。”
離愿無父無母,此刻藍焰羽這話,無異于默認了是自家孩子。
握著手里的鐲子,離愿眼眶一紅,雙重歡喜,讓整個人飄飄的,有些不真實。
時寧的摟著,此刻終于反應了過來。
短暫的詫異之后便是喜當爹的歡喜蜂擁而來,砸得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他與離愿在那方面都有共同的默契,在一起之后,他們的確從來沒有戴套,都是驗最原始的接。
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中了。
捧著離愿的臉深深地吻了一口,時寧差點沒跳起來:“寶貝,你懷孕了!”
“我要當爸爸了!!”
時寧這一生嘗盡了被至親算計拋棄的悲苦,驗過被眾人鄙夷踩踏的卑賤,經歷過無人理解的低谷。
而離愿是他藏在心底永遠的白月。
“如果時寧有一個家,一定是離愿給的。”
這是時寧刻在心底的信仰,此時此刻,苦盡甘來的喜悅,哪怕是一向自認為冷心冷肺的時寧也止不住紅了眼眶。
其他幾人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眼底皆是容。
時忌懂事的走過去與他們站在一起,眼底同樣是祝福與躍雀。
離愿懷孕,這大抵是新年的第一件喜事。
……
第二天,除夕夜。
木南山的阿姨被盛景放回去陪家人過年,公館只剩下他們一家人。
一大早,藍焰羽和盛博海就起來開始忙碌。
藍焰羽這些年唯一的拿手菜就是蛋糕甜點,早晨八點的廚房,已經響起了打蛋的聲音。
而盛博海則帶著時忌在后院早起晨練,爺孫兩人配合打太極,默契十足。
時忌那張會哄人,就連盛博海也對他贊不絕口。
九點,孟煜和盛鈺先起床,沒一會兒,盛景夫婦和時寧夫婦也一起走了出來。
阿姨沒在,年夜飯的重任就落到了小一輩的三對夫妻上。
孟纏了盛景一晚上,好不容易哄得他同意自己親自手做烤魚。
離愿的廚藝在邊境時就是大好評的,在與時寧商量后,由掌勺,其他人每人負責一道菜。
幾人從樓上下來時,朱和赤楓剛好拎著一大袋早餐走了進來。
早餐是昨天在尚膳廳預訂的,兩人將早餐擺在桌上,藍墨就拿著平板走了過來。
在眾人的視線中,藍墨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眼鏡,一本正經:
“主子,今天的行程是去城東購廣場采購年貨,然后在下午三點超市關門之前,采購足夠的食材回來做年夜飯。”
“超市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在您和夫人抵達之前,超市會進行全場消毒。”
“新年期間,超市也不會太過擁,應該是不用特意清場的。”
隨著藍墨這道一不茍的報道,原本氣氛融洽的眾人同時沉默了下來。
朱和赤楓抹了把臉,沒眼看。
大過年的,藍墨這一板一眼的模樣,干哈呢?
不知道的還以為下一秒他們又要沖上戰場抱著鍵盤拼刺金融戰了。
瞟了眼一旁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幾位主子,朱和赤楓對視一眼,走過去一左一右將藍墨架著就往外拖。
“主子,夫人,你們慢慢吃,藍墨給我們!”
說話的同時,兩人已經拖著還沒說完話的藍墨直接出門左轉。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三大助理,孟最先笑出聲,非常認真的建議:“可以給藍墨開個商教學班。”
盛景夾了一塊黃金給孟,也難得附和:“安利就很合適。”
孟:“??”
歪著腦袋盯著盛景認真的側,孟腦子一瞬間沒轉過來。
盛景了的面頰,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你同安利商量一聲,教學費用從藍墨工資里扣。”
孟被驚訝了:“……你什麼時候有的技能?”
這算是紅娘了吧!
一旁的坐沒坐相摟著盛鈺的孟煜也止不住看著盛景,滿眼調侃:“舒怡長老是厲害的。”
不僅治好了偏執癥,還買一送一,順帶附贈了一個紅娘人格。
孟煜這話剛出來,迎面就飛來了一塊面包。
如果不是他手速快接住了,此刻該被面包拍一臉。
對面,盛景挑眉看著他,濃眸泛著邪冷:“要不你去試試?”
就不該多的時寧:“……”
被盛景欺負了,孟煜一扭頭,換上一副在外欺負小媳婦的模樣,盯著旁淡定啃面包的盛鈺,嗓音得讓人打冷。
“老婆~你老公被人欺負了。”
孟煜這一聲膩著嗓子的“老婆”無異于魔法傷害,直接讓對面幾人齊齊掉了一皮疙瘩。
偏偏,盛鈺很用。
在眾人對孟煜滿是鄙視的視線中,盛鈺捧起孟煜的臉,霸道的吻了一口。
而后扭頭,看向懶得多看,移開視線的盛景,挑眉輕哼。
沒說話。
可一舉一都在說“這是我男人,別打他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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