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媽,我剛穿的有點,可能有點著涼了。”
“那你趕上樓泡個熱水澡,對了,你不是說有個學妹給你發的照片嗎?不是認識江茉莉嗎?明你可以聯係聯係。”
“知道了,媽,那我先上樓了。”何英鸞往樓梯走去,走到二樓的時候,聽到樓下傳來母親的歎息聲,“唉,怎麽辦吶?我約賀敏被給推了,說過幾天空下來的。”
“是啊,目前咱們公司和墨氏的合作還是正常的,如果英鸞拿不下墨承洲,那我們這些年的努力都白費了。”何父說道。
“我們要幫兒......”
......
自從跟墨家搭上關係,何勇和崔文淑夫妻就一門心思的培養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把往豪門媳婦標準裏打扮,何英鸞在母親的灌輸下,也實實在在的上了墨承洲,每一天都努力向墨承洲靠近,可是這些年墨承洲的態度始終是不冷不熱,他們連手都沒有正式牽過,更別提別的了。
他們家是屬於剃頭挑子一頭熱,崔文淑時常約賀敏出來吃飯逛街做容,墨家也‘知恩圖報’給了何家企業許多合作,讓何氏從默默無聞的三四流小企業,現在已經能躋到全國數上了的企業了。
但是有句話:人心不足蛇吞象,何家還想得到更多,想和墨家聯姻,讓自己家的利益再次升華,本來崔文淑已經拿下了賀敏,讓隻認同英鸞一個,何勇也總是約墨修打球喝茶通,再說墨承洲這些年邊也沒有其他孩兒,就連緋聞都甚有,那不是中意英鸞,還可能是誰?可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破壞了他們的如意算盤。
樓上,何英鸞回到房間,拿出電話,手指一刻都沒有猶豫的撥出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接通,何英鸞隻說了一句話,“照片保存好了。”
......
墨承洲一路心思煩悶的開回瀾園,他不知自己是怎麽了,看見顧子焱瞧江茉莉的眼神,還有送禮,開心的樣子,他就很生氣,明明是協議關係,他也瞧不得江茉莉對別的男人笑的樣子。
遠遠的看見江茉莉的車子停在院子裏,二樓的一個房間裏亮著燈,心裏像有塊石頭落了地,但他仍舊心裏有氣。
換好鞋‘噔噔蹬’的走到江茉莉的房間門口,‘咚咚咚’的敲門,江茉莉剛洗完澡出來,頭發還沒來得及吹,包裹著巾就聽見急促的敲門聲,趕來開。
孩兒頭上裹著巾,臉蛋著紅撲撲,看著就秀可餐,墨承洲的心髒了一拍,可門口的他仍舊一臉的冷意,眼神冰冷,江茉莉看向他,“怎麽了?”漂亮的眼睛裏帶著問號。
墨承洲看見江茉莉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出聲提醒,“你有時間可以看看協議裏的容,”然後抬手看看腕表,“還有十個月,就這麽急著找下家。”
江茉莉一聽,倒是氣笑了,在浴室聽見急促的敲門聲,心裏還是有點小忐忑的,剛才隻是故作輕鬆的樣子,英眉挑起,“噢,隻許你州放huo,不許我百姓點燈?”然後‘匡’的一聲就關上了門。
風大的把墨承洲前額的頭發都忽的撲起來了。
江茉莉關上門,氣的心跳的噔噔的,他還和何英鸞去吃飯呢,他先離開的還沒告訴呢,要不是巧見,自己是不是還傻不拉幾的給人家做晚飯呢?也是,他有什麽好代的,人家本來和何英鸞就是男朋友關係,很正常嘛!
轉往浴室走,還沒走進浴室門口,敲門聲再次響起,江茉莉的氣一下子上來了,忽的一下又拉開門,“又幹嘛?”目圓睜。
門外的墨承洲被一很大的關門風給撲麵襲來,嘿,還沒人敢這樣對他呢!敢大聲對他說話,還敢給他甩臉子,還摔門...
墨承洲被氣的頭腦一熱,抬手又‘咚咚咚’的敲上了,門再次被拉開,就見江茉莉小臉泛紅,惱怒的來了一句,又幹嘛?墨承洲對上泛紅的小臉和紅的,心裏突然有種衝,想衝上去吻住,明明是出去和顧子焱約會,還給人介紹這是男朋友,現在還發脾氣,強忍著這衝,冷冷的冒出一句,“下樓熱牛。”
江茉莉眼神出賣了,畫了個問號,你在說什麽?以為墨承洲還會說出什麽難聽的話,也許會讓搬走,結果卻來了這麽一句,可江茉莉仍舊在氣頭上,“找你的英鸞給你熱。”丟下一句,再次讓風撲了墨承洲的臉。
但是江茉莉沒意識到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酸溜溜。
門外的墨承洲又一次被風撲了麵,這回他不敢再敲門了,最主要的是他剛才的衝自己有點害怕了,真怕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他原本不是很討厭江茉莉嗎,江茉莉總在他眼前晃,最近屢屢被江茉莉帶跑偏,但幸好,他沒說出什麽難聽的話,要不然,他有點怕江茉莉會一氣之下搬出去,這下正好襯了的心,和顧子焱在一起了......
屋裏的江茉莉吹完頭發,氣也消了,想想也是,人家墨承洲一個害者,明正大的帶朋友去吃飯不是應該嗎,反倒一個迫害者還當著人家的麵介紹師兄是自己的男朋友,確實不妥,他說的對,協議上寫的很清楚,但是自己就是讓師兄幫自己擋下桃花,哪想到巧遇見了他們,畢竟自己和墨承洲是有合法證件的人,他不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才怪,人家發脾氣是正常的,反觀自己就沒什麽理由和立場了,想明白了,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多了,輕歎了口氣,唉!明天吧,道個歉而已,也不會二兩。
第二天一早,江茉莉要去上班,墨承洲應該還沒起床,江茉莉照舊幫墨承洲做了早餐,放在了餐桌上,然後就出門了。
再說墨承洲,回了房間,洗了澡躺在床上睡不著,他隻是和何英鸞吃了個飯,自從那年何英鸞救了他,就總是出他們家了,母親和何阿姨的意思就是要撮合兩人,他當時就不怎麽喜歡何英鸞,但是何英鸞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他還不能不理不問,他和母親表示過不喜歡何英鸞,可是賀敏對著他一通說何英鸞怎麽怎麽好,怎麽怎麽符合他們家媳婦的標準,本來何英鸞提出出國,他心裏很高興,終於走了,這麽多年他沒有朋友,不是因為何英鸞,而是沒有遇到他喜歡的而已。出於恩之心,他出差路過法國時,會去看何英鸞,過生日時也會照例送何英鸞禮,但那次何英鸞想親他,他躲開了,何英鸞就該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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