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茉莉聽到墨爺爺說‘等有寶寶’的時候,饒是心理素質再強,也免不了在長輩麵前紅了臉,更何況長輩提這個聽起來就像是催生的意思,賀敏和李婉黎在廚房安排午飯,墨玉姑姑和其他幾人坐在那看著笑,隻能尷尬的笑笑,謝過爺爺接過紅包。
墨承洲倒是坐在那,看著手機,沒有一一毫的表,仿佛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樣子。讓人想到兩個字‘淡定’,四個字‘真是淡定’。
眾人也紛紛拿出紅包給江茉莉,江茉莉道謝後都收下了。
午飯後,墨老爺子示意江茉莉和他一起去書房。
書房裏,茶幾上,江茉莉低頭在認真的思索著棋盤,走了一步。
墨元唐也走了一子,“小茉莉,和承洲相的還好吧?”
江茉莉心底一頓,接著看似自然的答道,“很好,爺爺。”
墨元唐放下手中的棋子,不再走,“你這孩子啊,當初是我請你做主,讓你們婚的,你是個好孩子,但是...承洲我知道,他的脾氣秉,”頓了頓,“你一個孩子放在他邊,爺爺答應過雲瑤會照顧好你的。”
江茉莉說,“爺爺,我知道您的心意,不過好像墨承洲有一位...嗯...”想了想江茉莉還是說了,“心裏有一位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兒。”
墨元唐說,“今年承洲多大了,二十八了,我的孫子我了解,還是差點什麽,不然認識這麽多年?怎麽不早娶了?”
看著江茉莉犯琢磨的小樣子,哄著說道,“其實爺爺也是有私心的,爺爺把你當親孫兒一樣的看待,如若他不是我孫子,我們小茉莉這麽這麽善良的小仙爺爺怎麽會嫁給他,便宜了這個臭小子,定是要給你好好選一選的。”
江茉莉展一笑,“那是,我多優秀,多好。不過爺爺,這強扭的瓜不甜。”正好管家端著一盤甜瓜進來。
墨元唐拿起叉子叉起一塊,遞給江茉莉,對著茉莉說道,“你快嚐嚐,沒摘下來,怎知它甜不甜?”
江茉莉接過放到裏,甜意霎時從舌尖一直傳到心裏,咀嚼了幾下咽下。
墨元唐把江茉莉的神盡收眼底,“承洲是個外冷熱的孩子,不要管外人怎麽傳他,要想管理好這麽大的集團,沒有手段是不行的,但他從來對家人對朋友都是放在第一位的,你年紀小些,但懂事卻很多,嚐試著去了解他,走近他,答應爺爺好不好?”
......
從爺爺的書房出來,江茉莉腦海中一直回味著墨爺爺說的話,‘試著去了解他,走近他。’他們真的合適嗎?
真的沒想過自己就這麽嫁人了,連一個都沒談過,不說轟轟烈烈,也總得甜甜吧。
有時走在校園裏,時不時的會到一些小,或是甜拉手,或是吵架撒,追的人很多,但沒有見心的,雖說很羨慕,但並不茫目,的誌向也不在此,要做世界頂級的外科醫生。
江茉莉猶豫著腳步,偌大的墨家老宅,好像不知道哪間房才屬於?
最後還是按下了那間房的門把手......
......
元旦假期的第三天,兩人回到瀾園,江茉莉一下午都在房間看書,快四點鍾的時候從房間出來,打算去廚房看看晚飯吃什麽。
江茉莉還沒下到一樓,就見墨承洲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腦,‘黑狼’乖巧的臥在他腳邊,好一幅男帥狗圖。
江茉莉停在還有幾階就下完的樓梯上,悄悄掏出手機,打開微信,拍了張男帥狗圖發給周諾諾,一起樂嗬樂嗬,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下樓去往廚房。
在江茉莉進廚房的影後,墨承洲眼皮一掀,就見江茉莉係上圍,打開冰箱,掃視一圈,陸續拿出一些東西來,墨承洲心裏的好奇江茉莉東西沒拿,晚飯會做什麽。
自從江茉莉來到瀾園之後,房子裏的冰冷被驅散,冰箱裏總是裝滿各式各樣的東西,餐桌上會擺放水果鮮花,好像房子裏有了煙火氣,雖然做飯笨手笨腳,但仍舊像個仙下凡似的,讓人看著賞心悅目。
廚房裏,江茉莉拿出來兩個蘋果,香蕉,芒果,還有一盒牛排,想了下,外麵還有一個人,又拿了一盒牛排,還有北極甜紅蝦,冰箱裏存貨不多了,看來得找時間去趟超市了。
先把水果洗了,正打算給牛排開盒,電話響了。
以為是周諾諾看見照片打來的,想都沒想就接了,把電話夾在肩膀上,打算繼續開盒,“喂?”
結果電話裏傳來男人的聲音,一聽,噢,是子焱師兄。
顧子焱和的語氣說,“茉莉,這兩天過的怎麽樣?”隔著屏幕都能到顧子焱那溫的樣子。
江茉莉說,“好的,師兄。”
顧子焱說,“我剛下手,想請你去吃牛排,不知還來得及不?”
江茉莉說,“哦?今天你還排手了?”
顧子焱說,“嗯,是個急況,你晚飯吃了嗎?”
江茉莉說,“沒呢,還沒吃。”
顧子焱說,“那好,老地方見。”
江茉莉勾起角,暗自緋腹:太好了,不用自己做了。“好的,師兄,一會兒見。”
撂下電話,江茉莉除了水果,剩下的統統放回冰箱,然後摘下圍,一路小跑回房間。
從開始打開冰箱往外拿東西到接電話摘圍往冰箱裏送東西跑回房間,墨承洲一直看在眼裏,盯著跑上樓,距離有些遠,他聽的約約,好像有人約出去。
不多時,江茉莉再次從樓上下來,這時由原來的家居服換了一套香奈兒的小子,手裏拿著一個黑的小包和一件駝的薄大,臉上好像還畫了點淡妝,最起碼塗了膏,此時正興衝衝的往樓下走。
墨承洲坐在樓下,江茉莉好似沒看見似的,瞅都不瞅他,徑直路過餐廳奔向玄關。
墨承洲看一臉春漾的表,氣就不打一來,薄開啟,“站住。”
“啊?”江茉莉腳步一頓,“你在跟我說話嗎?”
“嗯,”難道‘黑狼’會說話。墨承洲眼神不善,甚至是冰冷,“去哪?”
江茉莉站在餐廳與大廳的過道,像個要出去,被家長發現盤問的小學生,對,此刻就是這種。不過,去哪還用向他報備?
但想著都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還是客氣點吧,別把關係搞得太僵,答道,“我出去吃飯。”
墨承洲眼睛盯著,穿的這麽漂亮,口中卻是不客氣,一看就是跟男人吃飯,“現在不是一年以後,注意下你的份。”說完,眼皮撂下,好像在看筆記本。
江茉莉翻了個白眼,份?什麽份?墨家嗎?他們誰都沒往外說,誰會知道?“我是和子焱師兄一起吃飯,不是你想的七八糟的,思想齷齪。”最後四個字說的很輕,小聲嘀咕。
墨承洲雖說沒聽清,但知道肯定不是好話,眼皮重新一掀,“希你說到做到......”眼底的警告意味明顯。
江茉莉還未等他說完‘切’了一聲,轉朝著玄關走,前後不過幾秒,想離開的心已經表現的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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