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遠瞪大眼睛,顯然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是真的。
他用非常不確定的語氣問道,“所以,你那天跟哪家的千金小姐去的寺廟?那個寺廟好像是京都非常有名的願會寺吧,還是經常有人去求姻緣的那種。”
看著周秉衍那紳士的樣子,就可以說明那姑娘不是一般人的。不過是單單看照片裏麵的背影,就能覺到的那人氣質不凡。
周秉衍拿起剛開好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後說道,“確實是願會寺。”
還沒等那兩人反應過來,他又說道:“那天是跟未婚妻一起去還願的。”
謝修誠和陸知遠差點驚訝得將剛喝下去的酒給噴出來。
未婚妻?周秉衍邊的書和特助都是男的,平時也沒有看到他和哪家的姑娘接過,他哪來的未婚妻。
“不是,你什麽時候多了一個未婚妻?”陸知遠直接開口問道。
謝修誠也放下手裏的酒杯,問道:“難道是周叔以前給你訂了什麽娃娃親?所以現在才這麽突然?”
“娃娃親?”陸知遠神驚訝,然後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周秉衍,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為他悲哀的。
周秉衍搖頭說道:“不是。我的未婚妻是我自己選的,家裏麵也很滿意。不過現在還不能說,等結婚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雖然昭昭說先不要公開,但是得讓朋友知道,他是很滿意自己未來的妻子,也很滿意這段婚姻的。
謝修誠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你真的要結婚了?”
他看了看還在震驚狀態的兩人,繼續說道:“到時候你們兩個,記得出時間來給我當伴郎。”
謝修誠點點頭,“這是自然的。”
陸知遠也應下了,但他還是想知道那人是誰,“難道你終於答應和柏大小姐結婚了?人家老是追在你後麵跑,你終於被得答應和在一起了?”
柏家小姐柏佩玉非常喜歡自家兄弟這一點,他們都知道的。凡是周秉衍出現的晚宴,隻要在港城,柏佩玉肯定不會缺席。
甚至有一次在一個朋友的生日宴上麵,柏佩玉還委婉的跟周秉衍表白了,結果周秉衍非常直接的拒絕了。要不是人多,大家打起岔來,不然柏佩玉那天都要下不了臺。
周秉衍搖搖頭,言簡意賅的說道,“不是。”
“那是你大學的學妹?一直說要以你為榜樣的那個?”陸知遠又問。
“不是。”周秉衍頓了頓,“我不記得我大學裏麵有什麽學妹。”
“怎麽沒有?就你們公司管品牌公關的那個,上次我到,見長得不錯,隨口問了一句要不要來我的公司,保管能紅。說了,是為了你去華庭工作的,你是的學長,所以不會離開華庭。”陸知遠回想了一下,解釋道。
周秉衍搖頭,“我印象中沒有這個人,華庭招的人都是經過麵試進來的。再說了,大學裏麵隨便比我低一級的人,都可以稱作是我的學弟學妹,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那人家小姑娘提到你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眼裏全都是對你的慕。照你這麽說,在你那裏工作了那麽久,難道都沒有對你表現出來過。”陸知遠說著說著,差點開始懷疑起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錯了。
周秉衍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再說了,人家跟你說話的時候是對著你的,你怎麽能確定人家含脈脈的對象不是對著你的?”
他強調道:“我跟公司裏麵的員工,沒有任何上的關係。你要是信了,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陸知遠愣住了,“不是吧,人家句句都在誇你,那能跟我有什麽關係......”
他話還沒有說完,周秉衍一個眼風就掃了過來,陸知遠立馬閉上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搭理你公司的那個什麽學妹了。”
雖然剛才被震懾到了,但是陸知遠還是不死心的問道:“那還能有誰,總不能是陳恪家那個隻比他小兩歲的妹妹吧。他那個妹妹不是還在上大學嗎?總覺不太可能。”
周秉衍被他這種“堅持”的勁頭整得已經有點無語了,無奈的說道:“既然覺得離譜,那你還這麽猜。”
“我這不是想不出來還能有誰了嗎?”陸知遠喝了口酒,又說道:“你邊能接到的,好像也就這麽多了吧。”
周秉衍笑笑,他剛才是故意沒說,就想看看陸知遠又能說出什麽驚天地的話來。既然他說公司裏麵有那麽一個人,回去就讓薛遊去查查,有沒有什麽關於猜測他和那個所謂學妹的言論。
他在這個位置,既然察覺到有這個問題,那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周秉衍察覺到陸知遠求知的目沒有一點兒減弱,說了一句,“別猜了,反正不是港城人,我想你也猜不出來。等到時候我問問的意見,再把帶來介紹給你們認知。”
陸知遠心裏有些憾,明白周秉衍這是打定主意不告訴他們了。
他一轉頭,看到了怡然自得的謝修誠,“難道你就不好奇他跟誰結婚?”
謝修誠眼裏帶著狡黠的笑意,“我猜他的未婚妻,應該是京都的。”
“你怎麽知道?難道說你們兩個背著我通過了?”
“你都說願會寺是京都的了,如果他的未婚妻不是京都人。那麽多求姻緣的寺廟,他們兩個怎麽偏偏選擇去京都了呢?”
謝修誠繼續說道,“而且,秉衍他最近是不是經常往京都那邊跑,還要把分公司開到那邊。如果不是京都人的話,我是想不出還有什麽地方了。”
陸知遠覺得他說得有些道理,但還是問了一句周秉衍,“是嗎?”
他們已經猜到了,周秉衍也沒打算繼續瞞著,他微微頷首說道:“是京都人。”
陸知遠嘖了一聲,“沒想到,你這不聲不響的,給我們搞了一個大的。”
一旁的謝修誠角微勾,心想:那可未必,以前凡是有在京都的活,周秉衍都會去參加。
那時候還覺得是因為首都比較特殊,現在看來,是京都裏麵的某個人比較特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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