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魚兒已經忍不住要上鉤了。
正好趁著這件事徹底解決了虞沫知。
免得以后在虞家興風作浪。
虞戰留下無疑是在作死。
原本是不想管這檔子事的。
畢竟他只在虞家停留一段時間,又不是一輩子住在這里了。
虞沫知想要做什麼和沒有任何的關系。
眼不見,心為凈。
但是虞家畢竟還有大伯母在。
誰知道狗急跳墻的虞沫知究竟會做出什麼事?
不能拿大伯母的安危開玩笑。
虞桑晚漫不經心的收回了視線。
看著一旁的周辭,手勾了勾手指。
周辭:“……”
江遇白的注意力一直在的上。
自然發現了的小作。
他俊朗的眉心微微一皺。
隨即不悅地看了一眼周辭。
周辭汗。
不是吧。
三爺這都吃醋了?
果然三爺對大小姐的占有變態到了極致!
“大小姐不知您有何吩咐?”
“跟著虞沫知,看看究竟想要做什麼,必要時候可以讓自食惡果,別忘了留下證據。”
這次,虞桑晚沒有打算再放過。
斬草不除,確是春風吹又生。
上次饒了一次。
不但不知悔改,還變本加厲。
們之間僅剩的那一點點緣關系也到頭了。
“是,大小姐。”
周辭向來對虞桑晚的命令說一不二。
只要是大小姐下達命令。
三爺肯定是毫無底線地支持大小姐。
久而久之,周辭直接略過了江遇白。
只要是有大小姐在的地方。
大小姐才是他的頂頭上司,食父母!
對于虞桑晚的吩咐,江遇白沒
有說什麼,想玩,那就讓玩個夠。
虞戰見虞霆堅持,只能暫時歇了讓他當家主的心思。
這件事也不著急。
今天就當是試探一下虞霆的口風。
反正接下來他是要住在虞家的。
他不信虞霆的心中對虞家并無半分的。
觥籌錯之間。
管家忽然來報:“家主,霍家派人來了。”
“霍家?”
虞戰的眉心地擰著。
霍家這個時候派人來干什麼?
這段時間虞家和霍家可沒有任何的來往。
之前雖然有些生意往來,但是一直都是不溫不火的狀態。
這霍家派人上門來拜訪還是頭一遭。
雖然這些日子虞家遭逢打擊,霍家并沒有趁著虞家低谷之時踩上一腳。
但誰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思量再三之下,虞戰還是決定視對方的份而定。
“這次霍家派的誰上門拜訪的?”
如果對方只是霍家一個無足輕重的人,這次的家宴就不必請對方進來了。
這也算是有名頭拒絕,畢竟是家宴,哪有讓外人進來的道理?
若是霍家有頭有臉的人,不了要結一番。
現在虞家多事之秋。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
“好像是霍家三爺。”
虞戰臉微微一變。
居然會是霍巖。
按照他的份,怎麼會好端端的來虞家了?
在這榕城,霍家的地位可比虞家高多了。
尤其還是霍家的繼承人親自登
門拜訪。
“他可有說是為何事而來?”
管家低著頭,眼神卻不住的往虞桑晚的方向瞥著。
“好像是因為大小姐而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解釋得通了。
虞戰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上次虞桑晚治好了霍家老爺子失眠之癥的事。
那個時候他虞沫知的蒙蔽,對虞桑晚有諸多的誤會。
雖然虞沫知有錯,但是他何嘗又沒有錯呢?
若是他沒有先為主,派人去打探打探,又何至于此?
說到底還是他對虞霆一家的濾鏡實在是太深了。
他現在心里懊惱也來不及了。
虞戰擺了擺手:“吩咐人再添幾雙碗筷,你快去請人進來。”
很快管家就領著霍巖來了。
虞桑晚抬頭看了一眼。
看到他后站著的人時,很快就收回了視線。
薄肆這是魂不散了?
怎麼走哪都能遇到他。
他和霍巖的還真是好。
幾次見面,他們兩個人都形影不離的。
也不知道江遇白查的怎麼樣了。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真是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想到這里,虞桑晚抬頭看了一眼江遇白。
的小拇指輕輕的勾了勾江遇白的手指。
察覺到的作,江遇白的角微微上揚。
“想知道他們二人的關系?”
他低沉好聽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江遇白刻意彎下了腰。
所以在說話的時候,他的瓣離虞桑晚的耳垂很近很近。
近的似乎中間沒有任何的距離都要到一起去了。
呼出的熱氣似乎不斷的往的上鉆。
有一獨特的香味,又有些暖暖的,熱熱
的。
虞桑晚白了他一眼。
明知故問。
這廝就是故意的。
輕哼了一聲,江遇白眼底的寵溺之漸深。
忍不住輕笑。
不知道晚晚的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他明顯覺到晚晚這段時間活潑了很多。
之前晚晚的心中似乎藏著什麼事似的。
故作堅強的外表下,總是藏著一顆支零破碎的心。
可現在晚晚不一樣了。
小兒家的姿態都有。
此時此刻的晚晚,才更像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公主。
生來就尊貴。
就應該這世間萬般好。
他想要晚晚永遠做他掌心里最快樂的公主。
“薄肆是霍巖的親弟弟。”
親弟弟?
“那就是同父同母了?”
江遇白淡淡的嗯了一聲。
虞桑晚的眼底閃過了一抹驚訝。
薄肆居然是霍家的人。
難怪他和霍巖的關系那麼好。
看樣子,他們兩個人都知道薄肆的份。
之前讓墨先生去查,都沒有查到薄肆真正的份。
看來就是霍巖在暗中阻撓了。
那他這次帶著薄肆來虞家也不足為奇了。
“薄肆命格有缺,所以當初霍老先生才會將薄肆送給薄家,兩家的老先生是多年好友,故有了這一出。”
原來如此。
知道薄肆份,虞桑晚反而放心了。
無論他是誰,欠了自己的總是要還的。
若是霍巖不參與還好。
可若是整個霍家都參與進來,也不會再顧念之前的分。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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