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叔你要喝什麼?”
男人視線落在瑩白口,“你說呢?”
蘇暖暖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但工作時間,剛剛聊的話題又還正經,就沒往別的地方想。
就下意識地朝他辦公桌上看一眼,見杯子里是空的,忙說道,“不喝水的話,那叔叔我去幫你倒杯水吧。”
言罷便要繞過辦公桌去取杯子,手腕這時被男人干燥的大手捉住,小孕婦不解地回頭,疑問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眼前一黑,戰冥寒火熱的吻鋪天蓋地地就下來。
他吻的很重也很,像是抑了很久般,不給一點任何機會地就長驅直,深深地勾著靈巧的小舌。
蘇暖暖被抵在了辦公桌上,腰不控地往的仰了又仰,倒沒有多難,就是他這個吻猛烈的著實有點讓承不住。
不知道他突然的一下是怎麼了,但有從他這個吻里到洶涌的。
從在一起后,他這方面的需求就很重,最初時,他還會顧慮到還小,總不怎麼盡興,后來多次以后,他就開始沒什麼節制。
這段時間是每天都在一起,可因為肚子里的這一只,著實也沒真刀實槍幾次,他雖然上從不說,但蘇暖暖懂的,他忍的很辛苦。
也是如此,每次戰冥寒親時,都回應的很主,當然也提出過幾次要給他那樣,可仍被他給拒絕了。
來這里工作后,中午午休時,他會抱,親,不過大多都是淺嘗輒止,鮮有這麼強勢又急的。
辦公室很安靜,舌纏的聲音那樣的明顯,蘇暖暖也清晰地聽到戰冥寒越來越重的呼吸聲。
這個姿勢其實很不舒服,為了不掃他的興,一直強撐著,可也沒幾下的功夫,就的不樣子,在要倒下來之際,戰冥寒寬厚的手掌結結實實地托住的腰,然后整個人就綿綿的掛在了他上。
被戰冥寒放到休息室的大床上時,蘇暖暖人才漸從他的深吻里清醒過來,赧地看著他。
他眼神深的不像話,里面滿滿的都是對的。
手臂不自覺地勾住他修長實的脖頸,蘇暖暖微揚起紅腫的瓣,小音甜膩又勾人,“老板~你還嗎?”
“……”
兩個小時后。
縱過度的蘇暖暖沒骨頭般的小人兒一樣抱著要起的男人,“叔叔,幾點了?”
“快七點了。”戰冥寒說著低眉吻了吻艷滴的臉蛋,“你再睡會,等我開完這個會一起回家。”
“啊,都快七點了啊。”剛還迷糊著的小腦袋瞬間清醒過來,“不行不行,我有幾份文件還沒做好呢,我得快起來。”
話落便急吼吼地坐起來開始找服穿,結果咳咳,白子還有都在地上不說,也被他給撕得不能穿了。
小孕婦幽怨的眼神落在罪魁禍手上,“快去柜那里給我取件新的來呀。”
對上苦兮兮的眼神,戰冥寒薄若有似無的勾了下,“那幾份文件不著急,你不必急著做。”
小孕婦義正嚴詞地,“不著急也得要趕做出來才行啊,而且叔叔當初說好的,不準對我放水!”
聞言,戰冥寒起眼皮看了看出來的肩頭,“不是寶寶先對我放水的嗎?”
啊!!!
他怎麼有臉的!
要不是他沒完沒了的親,能那樣嗎?
小孕婦給無語的拿起一旁的枕頭就朝他砸過去,“討厭死了,戰冥寒,你討厭死了!”
“呵呵。”男人接下枕頭,愉悅地低笑兩聲,下床朝柜的方向走去。
他全上下也就只穿了條,雖說已經坦誠相待無數次了,而且現在休息室也沒那麼亮,可小孕婦的小臉還是紅了個徹底,因為看到他后背那里多了好多條帶的抓痕。
走神間,戰冥寒就已經給取了條嶄新的孕婦過來,跟之前那條完全不一樣的款式,蘇暖暖保證,只要一穿出去,別人肯定會看出來的。
“你下次再撕我服,我就不跟你玩了。”低低地抱怨著。
戰冥寒目別有深意地凝著,“寶寶,你是覺得你逃得掉,還是覺得你舍得?”
“……”小孕婦一下被問住。
反應過來后,兇兇地瞪了他一眼,忿忿地穿上新子。
可不就是因為舍不得才又一次被他吃得死死的。
就癟著小不說話,而明知也沒有生氣,戰冥寒還是俯抱了抱,輕聲哄道,“以后不撕了,別不高興,嗯?”
蘇暖暖靜默幾秒才緩緩抬眼看他,纖白的手指上他深刻的臉廓,“是不是我提周硯川讓你不高興了呀?”
來這里好些天了,他都很正經的,就要想鬧,也都是回到家里才鬧,而且極會有這麼瘋狂的時候。
說實話,真有點被他撕子的作給嚇到了,盡管他后來很溫,很照顧的緒。
“只是覺得你心太多了。”
“……”
做夢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蘇暖暖登時無語的厲害,“什麼我心太多了,景熙是我最好的閨,那周硯川又明顯是不安好心,可我們又拿他沒有辦法,一向惻惻又不怎麼理我的他,突然又是跟我說話又是給我買營養品的,還又關心我的,我還不能說他幾句什麼了?”
“我是怕你累。”停頓片刻,戰冥寒又晦不明的說了句,“至于周硯川,寶寶,你真覺得他就是周硯川?”
“……”
一周后很尋常的一個工作日,蘇暖暖去人事部送文件路過茶水間時,忽然地肚子有些不舒服,人剛進到衛生間,就聽到兩個聲在聊八卦。
“我不否認工作能力很強,但為人世方面,說實話,手底下那些人沒一個服的!”
“那也架不住人家有本事,又后臺大啊,反正我是沒想到會被調走。”
“說是平調,但明眼人誰看不出來啊,這就是暗地再給臉看呢,真想不通是得罪了誰會被戰總這樣對待。”
“……會不會,有沒有可能是那位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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