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臉頰發燙。
許雯看臉紅得像個小蘋果,想起來:“對哦,我差點忘了,你上次說過,有男朋友的。”
挑眉湊過去:“你臉紅這樣,看來你男朋友活兒確實不錯。”
舒云這次真不了了,彎下,掬一捧海水潑去胳膊上,許雯笑著躲,也彎腰潑。
兩人在白的浪花里嬉戲。
玩累了,走到沙灘的小攤販前買手作飲料。
舒云挑的這個說不上名字,像是椰又好像不是。付錢的時候,們瞧見不遠的遮傘下,李宗然和虞饒一邊一個兒地睡在躺椅里聊天,兩人默契地沒去打擾。
沙灘燙燙的,但海浪撲過來,小又一陣清涼。
披著紗巾,海風吹起紗擺,在的胳膊上,一種溫的。
現在已經快傍晚了,天空的正在往西邊收束,海平面上逐漸泛起橘紅和深藍的碎,世界有一種即將落幕的。
舒云著天邊的夕,忽地抬頭:“雯雯姐,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嗯?”
“華勤為什麼會有止辦公室的規矩啊?”
許雯也在看日落,“可能怕談然后權易吧?怕破壞公平的競爭環境?”
舒云“嗯”一聲,心里卻不著邊際。
許雯:“其實我一直覺得這個規定不著頭腦的,何況華勤也沒嚴格執行,所里談的多了去了——我不是說我們這個團隊啊,但隔壁隊,還有一些和我們沒有集的業務線,談的很多,也沒人管。說是形同虛設吧,但這個規定又確實一直在。搞不懂管理層怎麼想的。”
舒云蜷蜷腳趾,腳下的細沙,好似在聽,又好似在放空。
許雯繼續道:“不過從前是沒有這個規矩的,好像自從有一任董事長出軌下屬,酒醉車禍雙雙亡后,華勤就有這個規定了。好像是零幾年時候的事吧,當時這個新聞還鬧大的。”
點了點頭。
忽地,一兩只鴿子飛到們附近,喙在沙灘上一啄一啄的。
許雯舉起攝像拍攝下來,又將攝像機遞給舒云,要幫自己拍照。
舒云接過,盡職盡責擔任攝影師。
海面夕燦爛,紫橘混在一起,很容易出片。
許雯擺好pose后,湊到舒云邊查看,驚喜:“哇,小云你好會抓拍!我要把這幾張供起來!”
命令:“你快站過去,我給你拍。”
舒云站去指定的位置。
線漸漸晦暗了,背對大海總拍不清人像,許雯便調換方向,舒云見移步子,便也跟著挪。
驀地,鏡頭里遠遠發現一個人影。
梁遇臣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正看著們這邊,準確來說是看著舒云的方向。
許雯微愣,“咔嚓”一聲響,果斷摁下快門。
把相機拿過去給舒云看。
屏幕上,孩兒披著紗巾,兩手捧著飲料,咬著吸管,眼睛滴溜溜的,眼里染了夕的。后不遠,梁遇臣姿態淡淡,因為距離的緣故,他面容并不清晰,卻讓人覺得他就是在看。
“我把梁總拍進來了。”許雯低聲音,“梁總一直在看你哦。”
舒云趕忙回頭,但梁遇臣已經不在原地,估計是離開了。
四周看看,也沒瞧見,轉回眼問:“梁總剛剛什麼時候來的?”
“不知道,我按快門的時候才看見他,估計早來了?”
舒云看著照片里的梁遇臣,沒有接話,心里卻泛起一酸的疼痛。
-
晚上,吃飯的地方在一家泰式酒吧。
就在度假酒店里,外廳氛圍很high,燈斑斕鮮艷,駐唱歌手抱著吉他唱著不同語種的歌曲。
李宗然包了后面獨立的大包間,出去就是無邊泳池,不遠的沙灘上有外國游客在辦篝火晚宴。
舒云和許雯吃完飯,好奇地出去觀了一下外面的篝火,在高大的椰樹下被蚊子咬了一的包,得兩人趕跑回來了。
包間里,大家圍在一起玩牌玩骰子,還有幾個坐在旁邊的吧臺上支著電腦加班給客戶回郵件。
李宗然點了幾瓶酒,給大家一人倒了一杯,又親自給加班的同事送過去,說了聲“辛苦”。
他們團隊氛圍一直很好,也沒人覺得此刻工作的人是在領導面前故意表現。
梁遇臣還在酒店樓上見合作方,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有同事好奇:“然哥,為什麼你不需要見合作方啊?”
李宗然好整以暇:“那又不是我的業務范圍。”
“那梁總確實辛苦。應酬都是一個人。”
李宗然氣笑:“你們怎麼不說他錢掙得多?”
“……”
大家沉默一瞬,深覺有理地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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