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藍牙耳機扔置臺上,心里堵得難。
顧行啊顧行,你和邱韻桐約會就明正大地約唄,為什麼還要藏著掖著?
這次,沒有再賭氣收拾行李回嘉園,而是坐在君悅府的客廳里等顧行。
等到晚上十一點,顧行還沒有回來。
再次撥出顧行的電話,鈴音從頭唱到尾,顧行也沒有接。
大半夜的和前任在一起,稍微用點腦子就能猜出他們在做什麼?
沒有再等下去,而是回了臥室。
獨自躺在空的房間,滿腦子都在臆想此時的顧行和邱韻桐……
原來,從始至終才是自作多的那一個。
當客廳的門鎖傳來響,立馬閉上眼裝睡。
很快,客廳的燈大亮,顧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濃濃的酒味從臥室門口傳來。
背對門口躺著,靜待顧行下一步的反應,但等到的卻是顧行去了隔壁臥室。
的心再次陷深深的絕之中,腦子卻是從未有過的清醒!
再糾纏下去,別說三兩個月,就是三兩年也不會有個結果。
確實該做個了結了!
第226章 鐵了心要分手
等到側臥傳來顧行沉睡的呼吸聲,容煙再一次離開了君悅府。
回到嘉園,把顧行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進黑名單。
次日早上,外面天沉,還傳來幾陣雷聲。
開車去上班的路上,有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進來。
怕是顧行,沒有接聽。
李智強有開早會的習慣,安排完當天的工作之后,說總公司剛下發了一個去宜州培訓學習的通知,為期半個月。
有幾個同事躍躍試,但在聽到中午十二點之前就要趕過去報道,都以行程太退了。
其實最重要的是,培訓學習半個月,等于每天被圈在某個酒店按時打卡,一點自由都沒有。
再說宜州只是一個三線城市,件條件不比京城和錦城,在那里呆半個月確實考驗人。
“總公司本來沒有考慮我們這邊,是吳副總半小時前給爭取到一個名額。再說了,這可是一個提升業務能力的好機會,你們趕推出一個人來,我好把名單報過去。”
李智強對下屬的退避三舍十分不滿。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僵持了足足三分鐘,最終還是容煙打破了沉默,“李經理,我去參加宜州的培訓吧。”
這時,一旁黃欣故意咳了聲,還狠狠瞪了容煙一眼。
容煙一時之間沒能會黃欣的用意。
“好好好!我馬上報給總公司!”李智強做夢都沒想到是容煙救了他的急。
上頭懷著“普度眾生”的心態給了培訓名額,他如果不報個名單上去,就會顯得太沒本事!
以容煙和喬以安的關系,就算給李智強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容煙上。
“就這麼說定了!不許反悔哈!”李智強說著已經把容煙的名字報過去,“你先把機票定了,然后就回去收拾行李!”
選擇去宜州培訓,其實不是因為容煙有多高風亮節,而是想遠離顧行,讓自己對顧行的心冷一冷。
和顧行數次分分合合,無論當時的想法多麼堅決,但每當顧行向示好的時候,就毫無招架之力。
這次是鐵了心要分手,不想再折騰了。
回嘉園的路上,方明珠打來電話,沒有接聽。
方明珠又發來微信,問有沒有時間幫著改一下設計圖。
隔著屏幕,都能到方明珠對想靠近,卻又不敢靠近的討好。
心一凜,把方明珠也拉進了黑名單。
既然已經被拋棄,現在又礙于自己的份不能相認,那麼,就當做不認識吧,更沒必要再做無意義的糾纏。
剛把車子泊好,來電又響。
是康寧和。
不假思索地劃開接聽鍵,喊了聲“康叔”。
“是我。”顧行幽沉疲憊的嗓音傳來,“聽我把話說完——”
想都沒想直接掛了電話。
康寧和的來電又撥過來,毫不留點了拒接。
回到寓所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李,打了輛順風車去了機場。
路上,給李智強打了個電話,說如果有人問的行蹤就說請假了。
李智強爽快應下,意味深長地說,“你的行蹤是瞞不住喬的。”
“我有說過要瞞著喬以安?”沒好氣地懟道。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瓢了。”李智強怕反悔,忙掛了電話。
容煙知道,去宜州的事兒遲早會傳到顧行耳中,但現在就是不想讓他知道!
上午十一點,乘坐的航班在宜州落地。
難怪同事們都不來,培訓的酒店在宜州東郊的山區,吃住學習全部是軍事化管理。
容煙從機場出來,倒了兩次車才來到酒店。
報完道之后,不領到了書和房卡餐卡,還有兩套服。
這場業培訓是由國會務協會舉辦的,格很高,共分三期,容煙是第一期,一共五十個學員。除了容煙之外,全部是來自國大中城市會務公司的主管。
下午的開班儀式上,班主任先公布了這半個月需要注意的事項,無論是學習還是食住行,全部實行賦分制。
小士:如果覺得52書庫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www.52shuku.vip/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傳送門:排行榜單 | 好書推薦 |
Top
單兵之王重生夜家廢物繼承人? 說姐廢,吊打!極品親戚,碾壓!十項全能混合體,迷弟迷妹哭著求著要求抱大腿! 順便接收係統一枚,秒臣服,天天各種獻狗腿。 “叮!恭喜宿主大,一大波桃花值正向您襲來,請接收!!” 桃花值?什麼鬼?! 某“桃花”邪魅一笑,將人死死壓下:媳婦兒,蓋章不? 確認過眼神,這就是他帝少豁出這輩子都要寵的女人!
[男強女強,痞帥超A女主VS冷漠傲嬌男主,互扒馬甲] 十年前,白星遙被扔到鄉下,不管不問。 十年後,白星遙被接回來,從此京城多了一個狗屁不懂的土包子,和程家的女兒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眾人:鄉下來的土包子,狗屁不懂就滾回去吧!
在那綿綿雨夜,常寧提出離婚,洛商司答應,兩人結束這段寡淡的三年無性婚姻。此時正是春日裏,百花齊開的日子。一切重新開始。離婚後,常寧進入新的人生,相親,工作,活的依舊淡然。隻是,原以為離婚後不會再見的人卻總是不時出現在她身邊。一日,溫為笙對常寧告白,常寧覺得可以進入下一段感情,便要答應時,那不時出現的人再一次出現。他凝著她,眸色深深“常寧,他不適合你。”此時,又是一個春日,枝丫抽條,草木生長,風拂水麵,鳥雀啾鳴,迎春花無聲開放。這一日,依舊是那百花齊開的日子。一切都春色盎然。
京兆沈家和南臨徐家要聯姻,聽聞消息的徐子衍連夜奔徙海外,只爲拒婚。 逃離的班機起飛前,他給家中唯一信得過的長輩去電求救,託其替他去和沈家小姐協商退婚,電話那頭,男人嗓音沉潤清朗,笑道:“你是要被爺爺罰跪祠堂了。” 他不以爲意,激憤陳詞:“那也不能逼我娶個無鹽啊!” 圈內傳聞,那位從未在任何媒體前露過面的沈家千金是個毀了容貌的無鹽女。 - 南臨徐氏,鼎食望族。 徐祈清,徐家現任掌舵者,斯文清雋,風度翩翩,是一衆豪門貴胄心中的“完美女婿”,一生中唯一出格,大約就是替弟弟收拾殘局,前去和一個小姑娘退婚。 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在絃樂泰斗陳樹清的隱退收官音樂會上。 大師攜祕密關門弟子首次出席,霞姿月韻的姑娘,着一身黑緞禮裙,美到不可方物,在聚光燈下完美演繹陳老成名之作,驚豔四座。 曲畢致謝,掌聲雷動,同門師姐悄悄告知沈初棠,坐在老師身旁的是徐家來的人。 昏暗的觀衆席,男人一襲黑衣,姿態恭謙,偏頭聽陳樹清說話。手上不忘附和,低頻鼓掌,舉手投足風雅從容,明滅側顏,質清絕倫。 她料想,他是來退婚的。 散場的後臺,一捧別緻的海棠經由旁人之手轉交到她的手上。 快要打烊的咖啡廳,她看着面前的人,“我知道徐先生是來退婚的。” 其實她也不想英年早婚的話還未說出口。 男人緩緩坐直身子,打斷她,“沈小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她神色疑惑:“什麼?” 他坦然道:“和我結婚。” - 婚後,一貫儒雅紳士的男人大變樣,某件促進夫妻感情的事兒頻率頗高。 某日事後,沈初棠勾着細嫩腳趾蹭一蹭男人健碩的腿,想起方纔場景不禁面頰一紅,香汗淋漓道:“我覺得我們得減少一些頻率。” 身邊懶懶盤弄她髮梢的人勾一勾她落在牀邊的性感bra,“剛剛叫我重些的人不是你?” 沈初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