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顧行出抹生的笑,把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
四個人只有周淮禮沒喝酒,顧行是被周淮禮送回君悅府的。
顧行胃里不舒服,但腦子還有幾許清醒。
躺在容煙睡過的臥室里,他閉著眼,和容煙的林林總總一并涌上心頭……
在上,他一直是理智的。
在停車場看到容煙和周庭牽手,他嫉妒得眼都紅了。
后知后覺,是被酸到了。
他不能任自己越陷越深,現在懸崖勒馬,還未晚。
先把容煙手機號拉黑,又把微信刪除。
做完這些,沒有臆想中的輕松,他越發得煩。
這一晚,容煙睡得很好。
華袖算計,立馬反擊,扳回一局。
只是以后在華霖,更需小心。
早上起床后,想主和顧行打個招呼,把昨晚的不愉快翻篇。
翻遍微信,才知道自己被他刪好友了。
試著撥了兩次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看來,顧行是要和劃清界限了。
失去這麼好的炮友,確實有些惆悵。
容煙改了一天圖紙,下班時還是以被駁回告終。
現在知道是華袖在背后搞鬼,反倒坦然了。
只要你駁回,我就改一改再遞,直到通過為止。
容煙約鄭沅泡吧,兩人一邊聽現場演唱的民謠一邊聊天,很是愜意。
鄭沅問容煙是不是在跟顧行談,容煙笑著搖頭,“那樣的男人睡一睡還可以,談太累心。”
“可葉溫言不是這麼說的——”鄭沅驚覺自己已失言,捂住。
容煙聽出幾分深意,笑問:“你和葉溫言什麼時候見面了?”
“沒有見面,只是加了好友,沒事的時候就聊幾句。”鄭沅的目有些不自在。
“聽著就心虛。他未婚你未嫁,多聊聊也不錯。”容煙拍了拍鄭沅的肩膀。
鄭沅抿笑了笑。
兩人都喝了點酒,從酒吧出來,容煙找了代駕,先把鄭沅送回家,又送自己回嘉園。
容煙坐在后車座,單手支額,閉眼休息。
覺到車速越來越快,容煙睜開眼喊了聲,“師傅,快到了吧?”
代駕司機沉默。
容煙打了個激靈!
朝外面看了眼,黑漆漆一片,沒有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雖然不能確定是哪里,但絕不可能是市區!
“停車!”崩潰地喊了聲。
司機猛打方向,一個急轉彎,把的重重甩在車門上。
快速冷靜下來,抖著點開微信,給鄭沅發了個位置,點開語音,“小沅,代駕司機把我綁架了!快幫我報警!我已經被帶出市區了!”
刺耳的急剎車。
車子還沒停穩,司機就轉來搶容煙的手機。
這時,一輛黑轎車忽然在前方停下,里面又下來兩個魁梧的男人。
容煙死死抱住手機不松手。
兩個男人把容煙扯下去,奪走手機著容煙解鎖,撤回消息。
多捱一秒,消息就多幾分無法撤回的可能,才有得救的機會。
“我朋友已經報警了,你們最好把我給放了。”容煙悄悄打量面前的三個男人,一一記下他們的長相。
司機黑瘦,另外兩個一個額頭有疤,一個是斗眼。
“啪!”
司機一掌打在臉上,“臭娘們!”
拿著容煙手機的男人把手機狠狠摔地上。
手機屏稀碎。
容煙雙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塞進一團布,又被綁上雙手,戴上黑頭套。
很快,被帶到另一輛車上。
車子開得飛快,容煙絕地哭起來。
現在,除了白玖凝,又多了華袖這個對頭。
上次是顧行救了,這次……只能寄希于警察蜀黍了。
沒過多久,被推搡下車。
頭套被拿掉那刻,發現自己在一座廢棄的倉庫中。
三個男人瞇瞇地圍著。
司機在臉上掐了下,笑得熏心,“手真好。”
容煙滿眼驚恐,因為里塞著布團,只能咿咿呀呀,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別猴急,先把該辦的事兒辦了——”斗眼說著從口袋出一個注和一小瓶明。
容煙想到電影中被壞人注D品的節,嚇得忘記了掙扎。
待到兩個男人摁住,拼盡全力與他們撕扯,但,那管明還是注進了。
渾無力,像一灘爛泥躺在地上,只有越發重的息聲。
刀疤臉不知從哪里弄來了一架小型攝像機,把鏡頭對準了容煙。
斗眼和司機開始服。
容煙渾燥熱難當,熱沸騰,竟有了那種念想……
“這藥不愧是M國進口的,兩分鐘不到就見效了!”刀疤臉笑著彎腰,一把撕開容煙的外套,借機在容煙臉上親了口。
容煙里有布團,只能發出痛苦絕的“嗚嗚”聲。
這時,司機的手機響了。
“就算天王老子來電話,也得等咱們兄弟完事兒再說!”斗眼示意他關機。
司機卻已點開接聽鍵,聽了幾句后臉立馬凝重起來,“還沒,好——我們馬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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