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天牢,喬安寧像是回到自家一樣,到都熱的不行。
兩個牢頭看到的時候,眼珠子都瞪出來了。
手里的活計迅速干完,便進到牢里來找,震驚道:“賭神,你怎麼又回來了?這天牢,是什麼好地方嗎?你出去就出去了,這……犯事了?”
另一人連忙拿過小凳子,給得干干凈凈的,讓坐。
這位可不止是賭神,這還是財神爺呢!
能讓太子殿下親自接出去的人,能是什麼普通人?
兩名牢頭心知肚明,眼神也看人賊準。
喬安寧也沒客氣,坐了下來,托著下說道:“不小心,著了道了。他們說我殺了人,但我真沒有。”
喬安寧兩手一攤,認真的說:“你們信我嗎?”
兩名牢頭連連點頭,腦袋都快要點掉:“信!”
長得跟仙似的人,怎麼可能去殺人呢?
一定是他人誣蔑!
喬安寧對兩人的反應十分滿意:“那以后這段時間,還要麻煩兩位大哥照顧了……當然,要是有什麼好事,我也會想著兩位大哥的喲!”
瞧瞧!
友就是這麼建立起來的。
就算是陌生人,可你來我往,一來二去的……這份不就有了嗎?
千萬別小看任何一個人。
哪怕他們只是一個小小的販夫小卒,一旦機會來臨,他們也都會為自己生命中,最亮的那道風景線!
“那,今晚上玩不?兄弟這兩天正手呢,還想著跟你學幾招。”牢頭張大說,他咧著傻樂,然后又用力著兩只大手。
別說,自上次喬安寧離開后,他再跟兄弟們賭,手氣也竟是好了不!
這次,他打算再學幾招。
“哥,你別麼著急嘛!人家仙子才剛剛進門,不得好好休息休息?”牢頭張二馬上說道,這倆竟是親兄弟。
兩人對視一眼,樂呵呵出去,搬鍋子搬片……不長時間,把個暗的天牢之地,搞得像是在開什麼盛宴似的。
喬安寧也驚呆了。
啊這,在天牢里吃涮鍋子?
不不不!
主要是……也沒想到,在這個架空的大越之地,原來早早就有人吃上了涮鍋子。
“喬姑娘,您先嘗嘗,這碗筷都是新鮮的,這也都是新鮮的……把這往鍋里下,然后再撈起,蘸點醬料,簡直是味呢!”張大興沖沖說,口水都要流下來。
喬安寧也的確了。
想了想,這次天牢,因為是李玉親自押送,倒是沒搜。
了頭,一支金簪遞過去:“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銀子,這個小玩意,你哥倆先拿著花用,主要我也不能白吃是不是?”
臥槽!
這,大手筆啊!
誰家出手便是一支金簪來著?
兩人看傻了眼,然后又對喬安寧伺候得更加周到:財神爺,這絕對的財神爺!
宮里,莊嬤嬤看出皇后娘娘乏累,便讓伺候的人都下去了,留一人,陪著皇后。
倒是這會兒,皇后睜了眼,輕聲說道:“制局的案子,你覺得是誰做下的?喬安寧,有那個本事嗎?”
莊嬤嬤想到喬安寧,就能想到那姑娘一的冰玉,尖紅梅,再想到那妙的九曲十八彎之地……便搖了搖頭:“此天生,只為男人而生。但沒那個腦子,也沒個手段,敢在宮里殺人。況且,并不是噬殺之人。”
皇后嗤的一聲:“你倒是為說話。”
莊嬤嬤跪下:“老奴不敢。老奴只是以為,連太子殿下都喜歡的人,一定不是惡毒之人。”
說起太子,皇后又想到了程若雪:“沒用的東西,讓跟太子親近些,倒好,只是吃個飯,就沒了下文?皇上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阿宴這個太子妃,什麼時候才能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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