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寧臉都變了。
好好的,活什麼剮啊!
皇后你真是太惡毒了。
眼看著就要被拉下去,喬安寧也急了,正打算自救一把,至不能真被活剮了吧!
結果,太子殿下就在這個時候醒了?
哎呀,太子殿下,您醒的可真是時候!
“放開,放開!”
喬安寧眼睛‘刷’的一亮,眼圈也跟著紅了。
掙開兩名太監的鉗制,連沖帶跑,直接跪在太子床前,哭得眼睛都紅了:“殿下,您終于醒了啊,嗚嗚嗚,都是奴婢不好。要是奴婢再有用一點點,就不會讓殿下傷這樣……”
主打一個晦的表功。
當然,如果你們是傻子的話,那就算了,合著我就該死。
皇后與莊嬤嬤互看,皇后目更冷:小賤人,倒還真有命,還會哭,一哭太子就心……如此,更不能留!
皇帝不聲看著這一場哭戲。
人心是隔肚皮的,這小宮哭這樣,這其中難道還有什麼別的嗎?
想到這里,他朝著皇后看了一眼:“皇后,朕看這小宮也了傷,對太子還有救命之恩,也讓錢太醫給看看吧!”
喬安寧終于松口氣:哦!小命保住了。
“喬,請把手出來,老夫為你把個脈。”錢太醫無語的說。
這喬安寧,慣會折騰,誰知道這時候又得了什麼傷?
總歸太子殿下是喜歡的,錢太醫看傷也是認真的。
片刻之后,錢太醫把完脈,認真說道:“喬虛弱,冷外熱,是了風寒,凍著了。另外還有氣凝滯,脈不通,也了些傷。”
傷這種東西,玄之又玄,你說有,就有,你說沒,也沒。
全憑錢太醫一張了。
這,喬安寧垂眸,心中激,錢太醫這一次相助之恩,記下了。
“父皇。”
太子既然醒來,就沒那麼容易再昏睡過去,他要親眼看著喬安寧沒事,才能放心。
不過就算是求皇帝給個恩典,計宴的態度,也是那種清冷的:“明山寺突有賊人出現,是喬安寧拼了命救出兒臣。喬安寧不僅無罪,反而有功。父皇,喬安寧當賞。”
皇后臉不太好看:“太子,只不過是個賤婢,能有機會救你,是的榮幸,依母后看,賞賜倒不用了,這是份之事。倒是此次私逃出宮,連累我兒重傷,這不僅要罰,還要重罰!”
過去看喬安寧有多滿意,現在看喬安寧就有多恨。
沒有喬安寧的時候,太子只是冷淡了些,一心想佛道。
有了喬安寧,太子滿心都在上了……為一國儲君,哪能兒長?
與過去相比,皇后寧愿慢慢教太子,也不愿意讓喬安寧這個妖禍水,霸占太子的全部心神!
獨寵妖,這是滅國的征兆!
“母后,兒臣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事到底如何,兒臣自會分辯。再者,并不是私逃出宮,是兒臣讓出宮辦事的。”話到這里,計宴又忍不住輕咳了兩聲,咳出了。
喬安寧瞪大了眼睛:哦哦!這傷得,是真不輕!
“我兒莫急!你說不是就不是,母后都依你,你可千萬別再激了。”一見吐,皇后頓時嚇得三魂丟了倆,連追究喬安寧都顧不得了,連忙上前哄著,說什麼都答應。
皇帝把皇后拉開:“別礙著錢太醫幫太子看傷。”
視線掠過喬安寧,皇帝也不得不嘆一聲:這子,長得是妖。
喬安寧乖乖跪在太子床前,半步不肯離。
主要也離不開。
太子生怕自己一閉眼,這喬安寧就會被皇帝皇后拉下去打殺,他別看重傷,手還有勁,一直拉著不放。
“殿下,您放心吧,奴婢好的。”
悄悄眨眨眼,喬安寧手指在他掌心撓撓,如同小貓爪子,撓在他心口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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