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蓁蓁害怕薑清慈,可同樣害怕譚宗嗣,這個強迫發生關係的男人,每次見麵都必須做很久的心理準備,才能忍住心裏一陣陣的惡心與恐懼。
剛開始隻是陪睡,但上了年紀的男人,那方麵能力本來就不行。
譚宗嗣不盡興,便會換別的方式折騰。
有時候是用道,有時候是讓邊的人來,完全不把淩蓁蓁當人看,隻把當個好玩的小玩意罷了,他花了錢,理應將自己買的東西使用徹底。
男人的自尊心折磨著譚宗嗣,從而產生了很多毒的想法。
他坐在床邊,冷靜的看著淩蓁蓁折磨,憐惜般著的臉問:“跟他舒服,還是跟我舒服?”
“小婊子喜歡年輕男人嗎?”
淩蓁蓁飛快搖頭。
不敢發出任何一點兒聲音,也不敢出任何表,生怕被譚宗嗣以為自己喜歡,然後再想出新的折磨方式,到時候的境遇隻會更差。
上的男人是譚宗嗣的保鏢。
這人謹慎,從來不跟人獨一室,每次都會讓保鏢看著自己辦事,自己不行了就把人過來,替他繼續玩下去。
淩蓁蓁一輩子的演技全用上了。
違心地說:“我隻喜歡您,求先生饒了我吧,我不喜歡他……”
“真的嗎?”譚宗嗣可不好糊弄,“你們這些年輕孩最會花言巧語了。”
“小婊子這麽漂亮一定也會騙人。”
等他終於盡興,才揮手讓保鏢下去,示意淩蓁蓁自己去浴室弄幹淨。
一個電話打進來。
譚宗嗣看了眼名字,拿著手機去了樓下。
淩蓁蓁洗完後沒見到他,終於鬆了口氣,不自然地扯著兩隻袖子,將滿是勒痕的手腕藏進去。
“別哭了。”保鏢遞過來一張紙巾,聲安道,“你別怪我,你知道我也不由己。”
“剛剛弄疼你了嗎?”
關係會讓人產生錯覺,淩蓁蓁以為他真的關心自己,忍不住接過紙巾,在他懷裏哭得更兇。
保鏢抱著溫香玉,藏起那顆不懷好意的心,耐心安著。
門突然被大力踹開。
花枝招展的年輕太太破門而,妝容致,指甲尖長,上來就抓住淩蓁蓁的頭發,給了一個響亮的掌。
“不要臉的婊子,勾引男人勾引到我這兒來啦?”
“看我不打爛你的臉!”
保鏢趕攬著,裏不住說:“太太,您冷靜一點兒,先別怒。”
“譚先生馬上就回來了。”
“回來?”譚太太大聲喊,“都進來吧,都給我拍!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個當小三的媽,就會有個當小三的兒!”
“你不是當戲子的嗎?我今天非把你捧紅不可!”
空氣中“刺啦”一聲響。
淩蓁蓁單薄的子不經扯,頓時變得像破布一樣,出遍地鱗傷的,外麵的狗仔一窩蜂闖進來,拿著相機懟臉直拍。
房間裏被圍得水泄不通,推不開那些人,也推不開扯住自己的譚太太。
淩蓁蓁急之下,跟譚太太扭打在一起。
營銷號開始狂歡:
#!前任名媛生擒超級富豪,竟遭拳打腳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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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小花淩蓁蓁又塌房,蓁曰:無房可塌
等淩彥趕到時,現場那群狗仔們已經散了,譚太太帶著自己娘家人,把薑清慈母倆扣了下來,專門打電話讓他來接人。
薑清慈是後來加戰場的,頭發的像窩一樣,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
譚太太吐了口唾沫,怪氣地說:“淩董好舍得啊。”
“放這麽漂亮的兒跟太太,出來陪睡給你掙錢,我還不知道淩家落魄到這種地步,不然怎麽都得給你捐點兒錢周轉一下。”
“你放幹淨點兒!”淩彥怒聲嗬斥。
譚太太不依不饒,“我想幹淨啊,是你兒做事不幹淨,老老實實嫁個人不好嗎,非要來搶我的丈夫?”
“這種事們母做得,我說不得?”
“當我是吃素的,會一直忍氣吞聲,在家裏裝聾作啞不?”
在譚宗嗣的一眾人中,能穎而出,順利嫁譚家,為新任譚太太,靠的不止是容貌,還有勉強能算靠山的家世。
譚宗嗣玩別人無所謂,不在乎,但也擔心有人複刻自己的路。
一直忍而不發,就是為了此刻一擊斃命。
“爸……”淩蓁蓁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還指淩彥能救自己,“我沒想這樣,我是被陷害的!”
“我沒想這樣,全是我的!”
淩彥恨不得把塞回娘胎裏。
他本不願意認這個兒,用盡全力氣才忍住怒氣,最後索不願意再管,全當自己不認識這兩個人。
事已經鬧到網上,把人贖回去也沒用。
淩彥最後看了們一眼。
轉就走。
淩蓁蓁歇斯底裏地哭喊:“爸!爸!爸……!”
薑清慈異常冷靜,一言不發的看淩彥離開,早就知道,以這個男人的薄,本不會管們死活。
隻會想辦法撤新聞,熱搜。
想辦法跟們撇清關係。
譚太太討了個沒趣,目的達了,心裏的氣也散了,反而有點兒同這對母,攤上個如此薄的男人,怪不得要想辦法另尋他路。
說:“算了,你們走吧。”
“以後亮眼睛,別再瞄著別人的丈夫,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安分活著吧。”
沒人認識的地方,嗬。
薑清慈最恨那種地方,折騰了大半輩子,辛辛苦苦爬上來,難道就是為了再回那種鬼地方嗎?
活了活手腕,抄起桌上的水果刀,趁著沒人反應過來。
一連捅了譚太太十幾下。
然後拿著那把帶的刀追出去,從安全通道跑到停車場裏,惡狠狠的搜尋著淩彥的影,終於在他上車前跑到他後。
淩彥聽見聲音,轉正對著薑清慈惡鬼似的麵孔,隨後前一涼。
他難以置信地往下看,隻見那把刀完全沒。
淩彥張開:“嗬——”
數不清的順流下來。
他看見薑清慈被人控製住,按倒在地,書慌忙的按著刀,用服幫他止。
救護車什麽時候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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