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笙抬眼看著他,隨即冷笑道:“你覺得呢?”
“要不我送你過去?”
虞笙聞言,抬眼看著他,一臉不敢置信的樣子。
江格致見狀,有些心虛,但是還是一臉傲:“老子送你去那是給你面子,你……”
后面不識抬舉幾個字還沒說出來,虞笙就直接打斷了他:“不用給我面子,我已經和老師說了,我不去了。”
江格致:“……”
虞生沒在理會他,繼續收拾東西,江格致走過來,手一把將人拉起來:“走,免得你有說老子看得靜,你沒有私人空間。”
說完,拉著虞笙的手就往外走。
虞笙一把甩開的手,不耐煩道:“你干嘛?”
江格致不以為然:“送你去啊。”
虞笙有些無語,看著江格致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
“我已經說了,我不去了,再說他們已經走了。”
“我送你去還不行?”
虞笙一臉不解的看著他,真的弄不明白了,這個男人忽然發什麼瘋。
江格致被看得有些心虛,故作不耐煩道:“你去不去啊,老子等一下沒時間了。”
虞笙猶豫了一下,試探道:“真讓我去了?”
江格致一臉傲地揚起臉,嗯了一聲。
“那我可以自己去嗎?我老師他們應該還沒走遠。”
江格致頓時有些不爽,他一臉幽怨地看著虞生:“你就這麼不希我跟著你去?”
虞笙想都沒想就開口道:“你去了也無聊,再說了也不是很遠就在隔壁市。”
江格致聞言,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什麼要去別的城市?”
虞笙看著他不說話。
江格致想到剛才沈洲和自己的談話,意識到自己的緒有些激,輕聲咳嗽了一下,“要去也不是不可以,我送你過去。”
虞笙看著江格致堅持,最終還是退了一步:“你送我去和他們接應行嗎?我問問他們到哪里了?”
本想著江格致不愿意的,直到虞生坐在了副駕駛,才回過神來。
江格致居然同意了。
覺得有些不太真實,總是用余去掃側開車的男人。
下一秒,江格致的聲音傳過來:“看老子做什麼?”
虞笙有些心虛地開口:“送到服務區就好了,他們在服務區等我。”
江格致挑眉,一邊開車一邊開口:“怎麼?老子就這麼見不得人?”
“沒有!”
到服務區的時候,虞笙遠遠地就看到了站在車邊聊天的幾人。
除了何晨之外還有2個生和一個男生,虞笙不認識,這次外出采風,是何晨組織的。
騙江格致說是老師組織,所以此刻還有些心虛。
“可以了就把車停在這里就好了。”
“你同學人呢?”
虞笙指了指前面:“在對面。”
“我下去和他們打個招呼。”
說完,準備下車,虞笙見狀,手一把拉住了江格致的手。
“別。”
江格致的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小魚兒你……”
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虞笙就慌張開口道:“不太合適。”
“為什麼不合適?”
“他們都是同學,而且你下去會讓人家怎麼想我?”
“老子就這麼讓你丟臉?”
虞笙垂著眼沒說話。
江格致有些煩躁的直接人滾下車。
虞生聞言,如獲大赦,趕打開車門拿起自己的東西就朝著何晨他們小跑過去。
江格致坐在車里,冷眼看著虞笙上了對方的車。
他角勾起一抹冷意。
小家伙,還真當我這麼好忽悠嗎?
江格致看著對方的車離開了服務區,他跟跟其后。
忽然,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江格致看了看備注,是沈洲打來的。
他直接接通電話,沒好氣地開口:“有屁快放。”
沈洲那邊頓了一下,隨即開口道:“三哥,你這是吃炸藥了。”
江格致不說話,視線地鎖在了前面的那輛suv上。
沈洲繼續開口道:“你和小魚兒怎麼樣了?”
“好著呢,沒事掛了。”
江格致直接不給沈洲說話的機會,把電話給掛斷了。
虞笙一行人到目的地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
他們將車開停在山下,虞笙沒想到城這邊竟然會這麼冷,直接下大雪了都。
虞笙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不由得有些擔憂:“會不會封山了?”
坐在駕駛室的何晨開口:“不會,這里的亮點就是雪,這要是封山了,就沒什麼好看的了,不過前面車是上不去了,需要走一段去坐索道上山,下車吧。”
虞笙點頭,其他幾個同學已經從另一個男生的車里下來了。
何晨給說過,他們是一個社團的,比他低一屆的學妹,和同寢室的男生。
其中一個短頭發的生走到虞笙和何晨面前,笑著打趣道:“學長,這是你朋友嗎?長得真漂亮啊,不過我看著怎麼有點嚴肅啊。”
虞笙直接無視對方那不懷好意的眼神,禮貌地和對方打了招呼:“你好,我虞笙,我和何晨只是很好的朋友。”
短發孩聞言,一臉驚訝:“你就是虞笙啊,怪不得我說怎麼會這麼眼呢,之前今天在學校公告欄上看到你寫給江淮學長的小作文,文采很好,我以為你是文學系的呢。”
虞笙笑了笑沒說話,對方繼續開口詢問道:“學姐,你和江淮學長怎麼樣了?你們和好了嗎?”
虞笙不卑不道:“我們已經分手了。”
對方沒想到虞笙會大方的說出來,明顯地愣了一下。
一旁的何晨見狀,眉心微蹙:“陳芳,差不多行了,去吳敏和許澤一聲,從這邊上山。”
說完,看也不看陳芳一眼,對著虞笙開口:“走吧,我們先上去。”
何晨很自然地手拿過虞笙手里的畫袋,虞笙想要拒絕,何晨卻先開口道:“這里路比較,我幫你拿著吧。”
何晨這麼說了,虞笙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后的陳芳卻不高興了,跟著自己的好友,小聲的嘀咕道:“不要臉,現在又來何晨學長了。”
吳敏聞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陳芳,你別說話,到時候學長不高興不搭理你了,有你哭的。”
陳芳喜歡何晨的事,作為好友,吳敏是知道的,心里清楚,何晨這樣的人本就不可能會看上陳芳,但是作為好友,也不好打擊,只是一個勁地鼓勵。
這讓陳芳有了很大的勇氣和錯覺,追何晨的勇氣,和覺得何晨也喜歡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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