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在博會上見過席菲菲和胡貝貝兩人,還麵對麵剛過,對倆沒什麽好印象。
席糖家裏的況還是知道一點的,知道席菲菲不是什麽好東西。
在洗手間聽到席菲菲打電話時,席糖已經坐上了去T市的飛機。但還是第一時間發信息叮囑,並立馬訂了第二天一早的飛機票。
席糖看著蘇晴發來的信息,眼眸深了幾分,顧不得再吃早餐,努力下床走出了房間。
迷藥的勁一晚上都沒消退完,可見下藥之人的歹心。
許凱看出來了,忙扶著在沙發上坐下來。
席糖將蘇晴的信息給許凱看,“昨晚肯定不是湊巧。”
許凱點頭,心裏很不是滋味,如果昨晚丁染沒有出門,他沒有發現落在車裏的東西,那後果不堪設想。
“糖糖你放心,這事給我來理,不過我們現在需要去警察那邊錄個口供,我已經報警了。”
“嗯。”席糖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跟著許凱出門了。
丁染是許凱的朋友,也是他公司請的法務,所以這種況下,律師跟著還是不錯的。
到了派出所,席糖簡單的做了口供,警察便讓回去等消息。
席糖知道,這一等就是沒消息,剛要說出心裏的懷疑,丁染就拉著搖了搖頭。
“警察是要看證據的,沒證據的話不能說,而且胡家在T市的權利不小。”
席糖給許凱看蘇晴那則信息的時候,也看了,知道也懷疑胡貝貝。
“那怎麽辦,監控已經被抹去了,那人戴著口罩帽子,你又沒看清他的長相。”席糖第一次經曆這事,一時也沒了主意。
“席小姐,我們倆先去醫院驗,證明你有迷藥的分。”丁染轉頭,“許凱,你去酒店附近查一下各路口的監控,找一個帶黑帽子黑口罩,穿軍綠大的男子。”
丁染不愧是律師,遇事腦子的思路很清晰。
席糖對滿滿的好。
兩人到醫院了,送到化驗室等待化驗結果。
結果要半個小時才能出來,兩人坐在醫院門診外的花壇邊等。
聊了天才知道,丁染所在的律師事務所在青港城,來這裏也是出差。
席糖覺得又親切了幾分,心裏的擔心也沒那麽強了。
化驗結果出來時,蘇晴給打電話,說是到T市了。
蘇晴一向很有主意,能來,席糖心裏的石頭落地。
中午,幾人聚在許凱的家裏。
許凱已經把那個穿綠大,戴黑帽子黑口罩的男子的錄像弄到手了。但依然不能證明,此次事件和這人有關係,而且這人進酒店的監控也被人刻意抹去了。
“要不把這人找出來?”蘇晴說。
許凱搖頭,“這人的臉我們都沒看清,如果他換服,就是從我們眼前大搖大擺走過,恐怕我們也認不出。”
幾人沉默了一會,丁染突然說,“眼下隻有一個辦法。”
丁染看向許凱,“讓胡貝貝自己承認。”
“你的意思是……”許凱有些明白了。
“沒錯,你去找,那孩我見過,有些腦,被家人保護的太好,想事簡單,你去套套話。”丁染手遞給他一隻錄音筆。
許凱接過錄音筆就去給胡貝貝打電話,誰知打了幾個都沒人接。
許凱不死心,繼續打。
電話突然被人接聽,是個男人。
許凱一下便聽出來是胡貝貝的父親。
“叔叔您好,我是許凱,我想找胡貝貝。”
“找貝貝?”男人口氣不善,“既然和我家貝貝分手了,還有什麽好說的,以後不要再打電話來了,貝貝是不會見你的。”
電話被猛地掛斷,許凱皺眉,看樣這個胡貝貝把事給家裏人說了,這會正被家人保護起來。
這樣一來,這事就像走進了一條死胡同,沒路了。
席糖托著腮心有不甘,如果沒有丁染,真讓那男人得手了,那……不敢往下想。
胡家別墅裏,胡貝貝將茶幾上的點心水果一腦地推到地下。
“沒用的東西,辦點事都辦不好。”
旁邊的保姆連忙蹲下子去收拾,胡貝貝手一揮,“滾,不許收拾!”
保姆哆嗦著子匆匆跑出去。
胡夫人走過來抱住兒,“貝貝乖,咱不生氣了,這次沒功,回頭媽幫你收拾。”
“媽。”胡貝貝邊哭邊跺腳,“憑什麽,那個人都有老公了,還勾搭凱哥哥,你看那個照片上,兩人多親啊,凱哥哥還摟的腰呢。”
胡夫人溫的哄著兒,眼神毒辣,“兒放心,媽一會就給你出氣。”
胡貝貝一心想收拾席糖出點氣,並沒在意胡夫人那邊的靜。
走到門口代外麵站著的男人,“去查一下監控裏那個多管閑事的人是誰。”
男人應了聲便離開了別墅。
許母掛斷電話,臉都氣白了。胡夫人在電話裏說的難聽極了,是一點臉都沒給留。
他們許家雖然不比胡家,但在T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哪能讓胡家指著鼻子罵臉上。
許母越想越氣,幹脆撥通兒子的電話,先罵一通出出氣再說。
許凱接到母親電話時,正和席糖丁染他們商量對策。
他不耐煩的按下接聽鍵,就聽母親一頓大吼。
他知道肯定是胡家又作妖了,能讓他行事一向沉穩的母親如此暴躁的,隻有胡家那個人。
關於兩家結親的事,他的母親從沒說過不字。在他們心裏,兒子的婚姻幸不幸福本不算什麽,一切利益為上。
這會母親就是吼他,也是因為他的問題,毫不會考慮胡家那位貴的公主娶到家裏會怎樣。
許母話還沒說完,許凱就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胡家別墅裏,胡貝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消息。
的手機電腦之類的一切通訊工已經被爸爸沒收了,媽媽也不敢將手機借給,此時隻能幹等。
在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那個男人回來了。
“小姐,那個人丁染,是一名律師,也是許凱公司的法務。”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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