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出院了,但是這兩天里,一句話都沒有和傅景州說。
反倒是傅景州似乎不介意唐不搭理他,有空就陪著,還跟講一些趣事。
甚至每餐都會陪一起吃,這兩天他也一直住在景苑,晚上也回來很早,一直照顧唐。
今天也一樣。
唐下樓便看到傅景州正在廚房忙活,他會做飯這事是剛學會的,而且現在都是邊看食譜邊做飯。
唐沒理會,因為托顧岑嶼幫找母親在哪家醫院的事有消息了,畢竟他也是醫生,市區開醫學會議什麼的,各大醫院都會派人過去。
顧岑嶼說他能幫忙找到媽媽在哪個醫院。
唐剛走到客廳,傅景州就從廚房出來,看到唐徑直走向玄關。
“吃了午飯再出去吧。”
傅景州清冷的嗓音中多了幾分和。
“不用了。”說完,唐已經換了鞋,套上外套就出門了。
傅景州微微皺眉,解下圍,拿起車鑰匙和外套跟了出去。
方琳臨走時把名下的資產房產還有車都已經讓律師轉到了唐的名下。
傅景州看著唐開著車出去,他就一直跟在后。
在看到和顧岑嶼面時,男人的臉剎那間變得有些沉,他眸一沉,瞳孔驟然一,握著方向盤的手驀地收,手上青筋暴起。
所以,他辛苦做了一桌子的菜,人家卻不領,跑來和別人約會?
傅景州眼睜睜看著唐停好自己的車,上了顧岑嶼的車,一同離開。
傅景州沒有再跟過去,從置臺上拿下煙盒,拿出一支煙咬在里。
啪嗒一聲,藍火焰點燃了煙,傅景州狠狠地吸了一口,隨之吐出,一支煙完,車廂煙霧繚繞,傅景州也不覺嗆人。
看了一眼手上的煙頭,他嗤笑一聲,打開車窗將煙頭丟出窗外,重新點燃了一支。
直到車外的地上,扔了好幾個煙頭,煙盒里空空如也,他才啟車子,調頭離開。
公司里傅景州臉沉駭人,林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敢說,生怕自己說錯點啥,小命就沒了。
傅景州召開了會議。
會議室里,各個部門的經理大眼瞪小眼,一個個的都不敢說錯一個字。
匯報完況,傅景州依舊冷著臉,眼神冰冷,姿勢也保持不變,一言不發的坐著。
經理們面面相覷。
良久后,傅景州才開口:“所有方案重新做,各個部門的業績提高百分之十,完不了,自行走人。”
說完男人起大步流星離開會議室。
經理們卻都愁眉苦臉起來。
“林特助,誰惹這位祖宗了,這每次生回氣,我們不得遭殃一回。”銷售部經理,頭頂都愁禿了,這又增加了百分之十,這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就是啊,會不會是和夫人吵架了?”
“指不定是,我還看到總裁興高采烈的離開公司,說什麼要回去陪妻子吃飯,這才多大會,我午飯都沒吃呢,這下我更吃不下了。”
林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各位自求多福吧。”
小領導們,一個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離開。
辦公室里。
傅景州查了唐的行蹤,知道和顧岑嶼去了哪里,他臉沉,沒多久林就拿著手機進來。
“總裁,是醫院的人打過來的電話,說是夫人過去了,想要進去看看母親。”
“讓進去吧,但是人不能帶走。”傅景州沉聲吩咐。
林應聲后就出去了。
傅景州坐在辦公椅上,抬手按了按眉心,心無比復雜。
醫院里。
唐見到了唐文婷,而且的狀態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唐文婷靠在床頭,模樣有些疲憊。
“媽,對不起,這麼久才來看你。”唐眼眶通紅。
“傻孩子,哭什麼,媽在這里好的。”
除了外面看守的保鏢,病房里有三個護工,住的是vip病房,還有專門的醫生團隊給唐文婷診治。
傅景州雖然私自把母親關在這,但是確實是真的在給唐文婷治病。
唐忽然想起傅景州這些日子對態度,又想起他說的話,和從前一樣不好嗎?
唐想說好的,比誰都想,而如今的傅景州,真的想嗎?
唐離開時,是想帶走唐文婷的,可是傅景州的保鏢說他吩咐過,想來看人可以,帶走免談。
唐和顧岑嶼是吃完晚飯才回的景苑。
回去時家里沒人,只有一桌子冷掉的飯菜,那是中午出門時傅景州準備的。
唐看著一桌子的佳肴,心如麻。
走上前,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雖然涼了,但是味道真的很不錯,也算是吃過了。
隨后放下筷子上樓回了臥室。
就連什麼時候站在后的傅景州,都沒注意到。
傅景州一直都在家里,聽到開門聲,才從茶水間出來,便看到唐看著那一桌子飯菜看得出神,沒一會就走過去嘗了一口。
傅景州不明所以,他將飯菜全部倒進了垃圾簍里,餐隨意扔在桌子上,換了服就出門了。
第二天一早,唐便看到一桌子的狼藉,飯菜都在垃圾簍里。
昨晚傅景州在家嗎?
可是從回來后,家里哪有一點傅景州的痕跡。
沒多想,收拾好以后,臨走時,手機響個不停,是新聞推送,唐隨意的掃了一眼,關上手機的作一頓,定睛一看,標題赫然醒目的幾個大字。
#新婚不久的傅總放著妻不顧,深夜與佳人約會實錘!#
照片雖然只是側,但唐認得出來這的確是傅景州,他邊依偎著一個人,那人的臉倒是清晰,不正是夏若雨嗎!
不過照片里有一個細節,傅景州似乎有意避開,單從角度看是這樣,這張照片明顯是抓拍,就像是夏若雨剛接到傅景州就被拍了下來。
唐看的仔細,忽然又覺得在意這麼多干什麼,傅景州想做什麼跟又有什麼關系。
他們兩個人的關系如此僵持不下,大概維持不了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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