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姑娘家,也看不慣擂臺上的那兩個大漢,可更吸引的是,繼侯夫人對沈卿卿的態度。
這哪里是繼母對繼該有的溺.寵?
簡直就與父親教養閨一般!
郁嫻吃著桔,淡淡的掃視了一眼沈家所有人,當看到男席上的沈澈時,這家伙的目正好與對視。
兩人正對上時,郁嫻正要笑一笑,禮貌的打一個招呼,這家伙卻突然移開視線……
郁嫻:“……”很可怕麼?沈家男子的膽子不行啊!
而這時,擂臺上已經開始打了起來。
沈詩詩和茯苓都有些力不支,加上剛上場的那兩名大漢似乎是有備而來,手絕佳,比之前的挑戰者都要厲害。
茯苓被一掌直接劈下了擂臺。
那一刻,茯苓口吐鮮,懊惱不已,大意了,眼下該如何是好?!
辜負了老祖宗和夫人,真想以死謝罪了。
茯苓為沈家軍中唯一的將軍,是土匪出,從不將就什麼大義廉恥放在眼里,絕對不能讓二姑娘嫁給那鄙漢子,正打算繼續上臺,索將那男子殺死,就算是同歸于盡,也斷然不能辜負了沈家的信任!
而與此同時,沈詩詩那邊也明顯快要熬不住了,可依舊.堅持.著,父兄告訴過,沈家人的就算是死,也不能輸!那蠻漢專攻弱點,回避,一尋到機會就發起攻勢。
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仿佛在擂臺上打斗的不是沈家的大姑娘,而是在戰場上,與敵軍抗爭到底的巾幗英雄!
“噗——”沈詩詩被擊了一掌,幸好方才躲閃,那一掌只擊在了肩頭,這無恥之徒竟然攻擊的.膛!
沈家老太太突然擲了杯盞,千鈞一之際,沈淳不能忍了,但就在這時,席上,一高大的影突然站起,他跳上了擂臺,不知從何突然取出劍,將方才與茯苓對弈的大漢一劍封,之后一手抓起沈詩詩,將扶起護在后。
沈詩詩看著蕭瑾年寬廣的后背,有點不甘心。
不能輸!
區區一個男子,能打敗他!
一點都不想被人護著,要站在戰場上,以父兄的名義,做沈家人該做的事!
另一大漢明顯覺到了蕭瑾年上的威,他舉起流星錘,朝著蕭瑾年襲擊了過來,蕭瑾年直接迎戰,招數又猛又狠,一劍刺了男子的.膛后,對管事了一句:“剁了他的手,喂狗!”
管事了把汗,果然還是鬧出人命了!
罷了,誰讓這廝重傷了大姑娘呢,他該死!
沈家只有這麼兩個兒家,都是當做寶貝疙瘩養著的,管事見侯夫人這般勇猛,當即也斗志昂揚:“是!夫人!”
蕭瑾年站在擂臺上,掃視了一眼,他眼眸微瞇,像是行走在草原的獵豹,只等著獵出現,再一招消滅。
半晌,整個擂臺周邊安靜的落發可聞。
此時此刻此地,在所有人眼中,沈家眷已與洪水猛無異了。
良久之后,蕭瑾年極穿力的聲音響起:“還有誰上來?!”
擂臺下的人非常默契的齊齊后退了幾步,安靜中,一個大漢的吼聲傳來:“啊——”
管事辦事極快,將砍斷的手臂遞了過來,“夫人,您要的手臂。”
蕭瑾年掃了一眼,揮手:“喂狗!記住,要剁碎了!”
管事:“是!”
眾人:“……”
藏在暗的白令堂一陣發憷:“……”他一定要讓祖父唆使史大夫,一定要狀告沈家慘無人道。
那兩名武林高手是他花了一千兩雇來的!
白令堂一咬牙,又讓邊最后一位高手上場,并且叮囑了一句:“不要招惹沈家那位侯夫人,你就盯著沈家大姑娘下手!”
傻子都看得出來,繼侯夫人是個王者啊!
那男子領命,飛上了擂臺。
此刻,擂臺上站著蕭瑾年和沈詩詩。
蕭瑾年是替代了茯苓上場的,也就說他是替沈卿卿打雷,而沈詩詩則還是自己堅守著。
比試繼續,沈詩詩沒有出后退之,父兄還在天上看著呢,的武功是父兄教出來的,不能讓他們失。
又是幾個回合下來,沈詩詩每一次屈膝下去,又再一次站起來,反反復復,眼神堅毅,毫無退意。
見此景,在場的看客都快撐不住了,一個姑娘家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讓他們這些男子慚愧不已。
沈卿卿急哭了,朝著擂臺喊道:“你個狗.娘.養的王八,要敢傷我姐姐分毫,我剁了你喂狗!”
男子:“……”
蕭瑾年:“……”
沈詩詩朝著妹妹燦然一笑,能生在沈家是的榮幸,即便是為了妹妹,也不能死。
于是,忍著痛,爬起來,繼續打!
沈詩詩已經傷,沈澈和沈淳二人早就坐不住了。
沈澈鬼使神差的看向了席上的郁嫻,如果郁嫻出手,定能護住大妹,可……不是沈家人呀!
沈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俊臉一紅。
沈淳問道:“大哥,這下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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