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程北:“那我怎麼確定到底喜不喜歡我?”
溫仕言:“你倆是不是接吻了?你以為戚赫微是什麼人?要是對你一點意思都沒有,你還想近的?我現在就得去后海撈你。”
溫程北聞言,整個人抑制不住地心澎湃,生機眼可見地從骨頭里滋生出來。
溫仕言又點了一煙,了口道:“你去岄州找吧。”
溫程北抬眼,下意識問:“你呢?”
溫仕言神不辨喜怒,口吻也聽不出緒:“岄州又沒我想見的人。”
溫程北直覺溫仕言心中有事,他出聲問:“你還想干什麼?”
溫仕言口吻隨意:“這什麼話?什麼還?”
溫程北一眨不眨地回:“我知道你是故意上徐悅的套。”
溫仕言想做什麼,從不跟溫程北打招呼,他跟溫程北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你別管】
這次也是溫程北聽說溫仕言在國攤上事,很可能進去,這才匆匆趕回來。
溫仕言垂目煙,不回應。
溫程北自顧說:“你想報仇,目標是付長康,蔣承文,蔣承彰,還有付娢。”
溫仕言淡淡抬起眼皮,盯著溫程北,目溫和又銳利:“誰跟你說的?”
溫程北道:“昨天媽給我打電話了,說爸跳樓的人是付長康,付娢也有份,蔣承文和蔣承彰欺負過我,現在他們死的死,傷的傷,蔣承彰的罪名如果坐實,最低也是二十年起步。”
直視溫仕言的眼睛,溫程北問:“這些人的下場,你參與了多?”
溫仕言全神貫注地著溫程北的眼睛:“全都參與了,付娢還是我人撞的。”
溫程北一瞬屏氣凝神,瞳孔微微小。
兩人四目相對,某一刻,溫仕言噗嗤一聲,邊笑邊道:“你神經啊,我說什麼你都信?”
溫程北沒笑,也沒出聲,像是還沉浸在溫仕言的上一段回應里。
溫仕言似笑非笑:“爸死后媽是什麼神經狀態,你比我清楚,有時候看著我喊北北,管你言言,說的話你也信。”
溫程北如雕塑一般俊的面孔上,沒有毫變化,他開口道:“我只想告訴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我永遠站在你這邊。”
“你不想說就不說,但你答應過我,不會讓自己進去,也不會再做危險的事。”
頓了頓,溫程北補了句:“我和媽只有你了。”
原本是煽時刻,可溫仕言卻吊兒郎當地回了句:“那要看你泡不泡得上戚赫微,你要是搞得定,那你就是戚家的上門婿,我還能白撿一弟妹。”
溫程北緒都頂到腦門,聽此話語,面無表地起往里走。
溫仕言喊他:“怎麼了?不聊了嗎?”
“飯也不吃了?”
“不需要我傳授你幾招嗎?”
溫程北回房間,把門關上,溫仕言一個人坐在餐廳座椅上,收起玩笑表,默默煙。
溫家出事后,溫元洲牽連,坐了大半年的牢,這段時間里付蔣喬三家,瘋狂瓜分溫家在岄州的財富和勢力。
這倒也沒什麼,人之常,地盤擺在那里,總要有人占。
可付長康人太甚,他怕溫元洲活著就有可能東山再起,畢竟付家是占了溫家倒臺的,才能一步到岄州四大家族之一。
溫元洲是被付長康得跳樓,只有他死,才能讓付長康放心,才能讓付長康放棄他妻兒的念頭。
溫元洲死后,溫仕言他媽走投無路,曾求助過在海城的舊友,希對方庇護溫仕言和溫程北,沒想到舊友是付娢老公的親戚,付娢從中作梗,舊友袖手旁觀,他媽一急火,人就糊涂了。
可再糊涂,始終不忘是誰害過溫家,誰是垮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溫仕言從酒柜里拿出一瓶紅酒,開了倒在杯子里,也不喝,只在心里默念道:【爸,別擔心,我會保護好媽和北北】
……
戚赫征約付阮吃飯,還有戚赫微和蔣承霖,四人面時,戚赫征手里捧著一支巨大的香檳,慶祝之意昭然若揭。
恭喜不必說出口,開心就完事了。
他開香檳,準備給付阮倒酒,蔣承霖先一步拿起自己的杯子,堵住香檳口。
戚赫征瞥向蔣承霖,眼里是明晃晃的不爽,蔣承霖戴著眼鏡,十年如一日的斯文,微笑道:“阿阮不能喝酒,我替喝。”
戚赫征馬上看向付阮:“你怎麼了?”
付阮故意賣關子:“最近有點不舒服。”
戚赫征蹙眉:“哪不舒服?”
付阮:“肚子。”
戚赫征口而出:“肚子怎麼了?”
戚赫微反應很快,看著付阮道:“懷孕了?”
付阮勾,莞爾,不置可否。
戚赫征驚呆了,一瞬間跟封醒聽到付阮懷孕時的表一模一樣,仿佛在說:【也會懷孕?!】
付阮當著蔣耀賢和林泓希的面,沒好意思懟封醒,眼下戚赫征撞到槍口上,付阮當場蹙眉:“你這什麼表?我不能懷孕嗎?”
戚赫征沉默數秒,出聲問:“誰的孩子?”
第837章 我結你就結?
戚赫征此話一出,付阮和戚赫微同時作,區別是付阮上腳踹,戚赫微直接抬手摟戚赫征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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