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馮時柒搖頭,接著道:“今晚的事真的跟付小姐無關,找到我的時候很生氣,打了很多人,包括你們剛剛說的那個親戚,我聽他喊付小姐阿阮,付小姐打他打得最狠。”
蔣承霖聞言:“我信,很討厭那個人,如果不是知道我會繼續接手,可能直接借機打死他。”
馮時柒不是岄州人,也不了解蔣承霖和付阮之間到底是什麼狀態,只實話實說:“蔣先生,之前是我妹妹不分輕重,得罪了付小姐,也差點給你惹了麻煩,我為善后是應該的,但我不想得罪付小姐。”
蔣承霖道:“是很兇,但你也用不著太害怕,只要你不主惹,還算講理。”
馮時柒覺得蔣承霖還是沒聽懂什麼意思,有些急:“我看出付小姐是個講道理的人,今晚的事真的不可能是安排的,腳傷很忌諱劇烈運,搞不好會留后癥的。”
蔣承霖神微愣,“什麼腳傷?”
之前付阮一直坐在車里,又是開車來的,蔣承霖本沒往這想。
馮時柒說:“我看右腳踝有些腫。”
蔣承霖:“晚上抓你的人手了?”
馮時柒搖頭:“不是新傷,看樣子是扭到了,應該有幾天,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我們一起打球的時候扭到的。”
蔣承霖沉默片刻,不冷不熱地說:“這樣你還敢坐的車,也不怕帶著你同歸于盡。”
馮時柒心更加歉疚,一路想問,又不曉得怎麼開口,怕付阮覺得那天贏了球,今天又來落井下石。
付阮到家時,沈全真立馬從客廳沙發上起來,上前彎下腰拎起付阮的,看右腳踝。
眉頭一蹙,沈全真‘咝’了一聲:“我就知道肯定要壞菜,你跑出去踹孫洪祖家大門了?”
付阮不以為意,“我洗個澡。”
付阮進浴室,沈全真倚在門口道:“今晚什麼況?”
付阮聲音從隔斷里傳來:“孫洪祖抓了蔣承霖朋友,你不是知道嘛。”
沈全真催促:“你展開說說啊,什麼樣的。”
付阮:“這個比上個強。”
沈全真聽得云里霧里:“哪個?”
付阮:“相由心生,這個看著比民政局門口那個討喜。”
一提民政局,沈全真馬上回神:“你說蔣承霖朋友?倆不是雙胞胎嘛,之前網上的照片,我看可是一模一樣。”
付阮的聲音伴著水聲傳出:“這個可。”
沈全真越聽越離譜,“不是,你這出門倆小時,怎麼還看上蔣承霖朋友了?”
付阮:“我一直認為以蔣承霖的眼,他看上的人,十十的有臉無腦,這次倒有點讓我刮目相看了。”
關水,付阮穿著浴袍出來,沈全真遞過一直拿在手里的冰袋,上道:“我怎麼覺著你心還好的呢?”
付阮坐在沙發上冰敷腳踝,面不改地回:“你不知道一個人對一個男人的重要,人不茶,連帶著也能去去男人說話做事的油膩味。”
一想到蔣承霖看馮時柒的眼神,以及說話的口吻,付阮,嘖嘖。
第44章 岄州好前任
孫洪祖不蝕把米,本想借此機會為付阮邊的紅人,結果還沒等怎麼樣,先被打了‘紅人’,心里害怕,付阮前腳剛走,他后腳就趕打給孫月芬,把自己的傷說重了十倍,最后一句:“小姑,你一定要幫我,我怕蔣承霖找我麻煩。”
孫月芬聽后,腦袋嗡的一聲,幾秒后才道:“你是不是有病?”
孫洪祖哭訴:“我也是為了咱們孫家著想啊,阿婧連公司都進不去,三哥被派到夜城去,說得好聽點拓展業務,說難聽點就是發配嘛,你說付家這麼大的企業,憑什麼一個外人一手遮天啊?”
孫月芬沒說話,孫洪祖從旁添油加醋,半晌,孫月芬心煩:“夠了,我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明知付阮看不上你,還上趕著熱臉冷屁,關鍵你拿誰當橄欖枝不好,還敢去蔣承霖朋友,我倒是想幫你,我拿什麼幫?”
孫洪祖道:“之前是阿婧親口說的,付阮最忌諱蔣承霖給戴綠帽子,現在蔣承霖把人都帶到岄州來了,我想替出口氣有什麼不對?誰知道瘋了似的,把我和我的人一頓打,太不給你面子了。”
孫月芬也來氣,“連我都沒放在眼里,何況你了?”
孫洪祖賴賴唧唧地問:“那現在怎麼辦?付阮要是不管我,蔣承霖來找我,我就死定了。”
孫月芬:“著!”
“小姑…”
孫月芬:“回頭我去找你姑父,他向來很疼付阮,也很在意蔣承霖有沒有給付阮委屈,到時我就說你是為付阮出頭,只要蔣承霖沒把你打死,你就算功臣。”
孫洪祖:“那他要是想要我的命呢?”
孫月芬氣不打一來:“那這就是你的命!”
……
沈全真跟付阮打賭,孫月芬一定會來找,付阮說:“大概率不會,之前我讓三哥給帶過話,這段時間都會很消停。”
沈全真嘆:“老婆孩子多就是費事兒,怪不得我爸媽離婚后都能再找,但絕對不結婚,也不要孩子。”
付阮:“讓人覺得累的是,不是關系,我爸跟所有人都沒有婚姻關系,也不耽誤這幫人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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