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眼見為實
被許箏縈這麼一攪合,付阮出師不利,卻一戰名,夜城圈兒的人原本只聽說過很‘兇’,但畢竟沒親眼見過,想著人就是人,再狠能狠到哪里去,豈料付阮來夜城的第一杯酒,就潑在了蔣承霖前友的臉上,毫沒顧忌還是規劃局一把書的份。
一時間,關于蔣付不合的實錘,從岄州橫掃夜城,從前是耳聽為虛,如今,眼見為實。
付阮心煩,越想跟蔣承霖劃清界限,越是跟他‘藕斷連’,一想到被人在背后編排和蔣承霖之間的恨仇,付阮就氣不打一來。
正氣著,手機響起,付阮看了眼來電顯,接通。
手機里傳來男人好聽聲音:“在干嘛,出來吃飯?”
付阮:“誰的局?”
溫仕言:“我的局,我請你吃飯。”
付阮淡淡:“耗就算了。”
溫仕言笑出聲:“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我掙錢很難,連頓飯都請不起。”
付阮心說青春飯是吃不長久,話到邊,算了,跟蔣承霖生氣,沒必要對溫仕言這麼毒,人家又不吃的飯。
付阮:“謝謝學長的好意,改天我請你。”
溫仕言聲音有些失:“那好吧…”
說了結束語,付阮剛剛掛斷,酒店門鈴隨之響起,打開門,門外一只兩米多高的HelloKitty,二話不說,沖著付阮就開始搔首弄姿,還自帶團BGM。
空無一人的長走廊,付阮面無表地倚在門邊,看完了一整支舞。
跳完舞,Kitty將頭套一摘,出溫仕言那張俊的臉,他頭發稍微有些,看著付阮道:“不喜歡嗎?”
付阮雙臂叉在前,面無表:“你問過HelloKitty的意見嗎?”
溫仕言理所應當:“不能啊,我以前穿這給人跳舞,上到六十下到十六,就沒人不喜歡。”
付阮一下被逗笑了,腦中都是溫仕言穿這樣,對面是個六十歲,頭發斑白的老阿姨在給他賣力鼓掌好的畫面。
見出笑臉,溫仕言說:“別不開心,我帶你去個地方。”
付阮:“你沒跳之前我還開心的。”
溫仕言:“知道怎麼擺跟前任余未了的流言嗎?”
他看著付阮,在猜人心這塊,溫仕言從未輸過,付阮并不解釋,也并不慌忙,“你想說跟現任如膠似漆?”
溫仕言眼帶笑意:“你打破了我對人越漂亮越不聰明的偏見。”
晚上十點多,酒店電梯門打開,付阮第一個走出來,后跟著封醒和溫仕言,一對一那是天造地設,一對二,直接上升到羨煞旁人。
溫仕言開車,十幾分鐘后,車子停在某燈火通明的酒店門口,付阮一看就沒了大半心,溫仕言余瞥見的臉,開口道:“不是這,對面不好停車。”
夜城,三人中溫仕言最,下車后他帶著付阮和封醒往酒店對街走,依舊是一眼不到頂的高樓大廈,只不過走近后有一條窄巷,順著巷子往里走,空氣中逐漸飄出人味蕾的香氣,孜然和辣椒。
把巷子走穿,眼前瞬間開朗,原來被高樓大廈裹在最中間的,是另外一片天地,都是居民自住的老房子,其中左手邊第一家,平房上掛著樸實無華的大招牌,黃底紅字:王老五大飯店。
溫仕言說:“到夜城可以不看升旗,不來王老五,那算白來。”
大飯店,實則是燒烤店,店外已是人滿為患,里面更是鬧騰,封醒手機響,他拿著手機走遠一些去接電話,溫仕言眼尖,看到屋出來一波人,馬上喊付阮進去占位置。
付阮小時在岄州也走街串巷到找好吃的,被煙火氣一熏,人神了不,看見爐子上的烤串,把蔣承霖都給忘了。
店員忙得腳不沾地,溫仕言跟站在收銀臺里低頭算賬的老板娘打招呼,“二姐,還有地方嗎?”
人一抬頭,雖是燙了頭化了妝,但年紀明顯有五十多,瞧見溫仕言,愣了一瞬后笑容滿面:“靚仔來了。”
老板娘地道的夜城口音,明顯在打趣,溫仕言說:“朋友來夜城玩,必須帶過來嘗嘗夜城特。”
老板娘看了眼付阮,笑著說:“靚仔的朋友都是靚,往里走,右邊最后一個包間,剛收拾出來的。”
溫仕言彎著眼睛,甜道:“二姐這個發好看,你本來就白。”
老板娘馬上不好意思的了下頭上小卷,“白什麼啊,每天煙熏火燎的…”
付阮特喜歡這種煙火氣下的恭維,每個人都在客套中達到真正意義上的開心,好過生意場上一萬倍。
溫仕言門路,引領付阮拐彎往里走,店是真的不大,又是客人又是店員,走在半路,付阮聽到后傳來催促聲:“借過借過。”
付阮停下,靠右邊站,店員端著一大鐵盤的烤串推開左邊房門,蔣承霖很自然的往門口看了一眼,付阮的臉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的視線,他一時沒反應過來,目不轉睛,付阮本是在看托盤上的烤實蛋,想著很久之前,沈全真給在家里烤過一次,順著實蛋,付阮跟蔣承霖的目對了個正著。
蔣承霖足足四五秒后才發現付阮旁還有一個人,溫仕言,付阮早已收回視線,跟著溫仕言一起往里走,直到店員走時把門關上,蔣承霖也沒在走廊里看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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