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執對長風的荒唐早已見怪不怪,他抬起眼看向長嵐。
長嵐沖著林執點頭示意,隨后一步步走向長生。
臥槽!
男人婆!
長生下意識拔就跑!卻只跑了兩步就被長嵐抓住了,他下意識想要躲開,卻躲不開,于是只能去攻長嵐的下盤。
長嵐平日最喜歡拿長生練手,長生的所有路數全都一清二楚,利落的躲過長生的攻擊,又去攻他面門,長生被打的節節敗退,毫無還手之力。
那小寡婦哪里見到過這種陣仗?嚇得都快要了,一句話都說不出。
長風看了看林執的面,見到他只是回頭去看沈姝,并沒怎麼太生氣,于是來到了小寡婦面前,在面前做了個“請”的手勢。
小寡婦趕跟著長風走了,長風走之前,還特意回頭有些憐憫的看著自己被長嵐胖揍的弟弟,心中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
接下來一年,府里的茅廁,怕是都有人打掃了。
……
置了長生,林執與沈姝便回到了屋中,了裳吃過了飯,便開始繼續去畫設計圖。
皇帝去護國寺了,所以今日林執沒有折子批,只無聊的坐在不遠看著沈姝。
懷中沒有溫溫的人可以摟了。
真難。
他隨意找了本書看,看了一會兒又忍不住抬起頭去看沈姝——沈姝為了防止林執看,特意背對著他畫,此時他就算再努力看,也只能看到一個絕的背影。
好在沈姝就算是背影都是好看的,今日外面風大,將的發髻吹得微微散開,此時烏黑的發正有些凌的垂到的腰間,勾勒出窈窕的形。
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心好了些,又垂下眸子去看書。
只是等到一本書看完,他又覺得郁悶,抬起眼去看沈姝。
這樣一直持續到沈姝將圖畫的差不多了,起了子才算結束。
將那圖紙收了起來,來到了林執旁邊。
林執將人摟在懷里才覺得心好了些,他抬眼看著沈姝被風吹的有些干枯凌的發,忽然來了興致,“走,去藥浴。”
他不由分說的直接帶著人起了子,去拿了沈姝的服先給穿上,隨后又拿了自己的服穿上。
沈姝剛好準備去洗個澡放松一下,于是跟著林執去了浴房。
今日林執藥配的很快,在沈姝進了浴桶后,他便走到了的后,抬起手,將腦后的簪子拆下。
這頭發,好像還不錯。
沈姝有些疑的回頭看著他。
林執心明顯不錯,他將沈姝的頭發在手里,那順的發好似在調戲他的手心一般,弄得他的。
“浣發。”他輕聲開口,隨后去拿了熱水,將沈姝的發打。
這明顯是不準備讓人拒絕了。
沈姝覺得林執好似越來越伺候自己了,從給自己穿開始,到給自己配藥浴,如今連洗頭都親力親為。
從前看電視劇一直以為那些王公貴族都是高冷矜貴的,走到哪兒都是一堆人伺候,如今這個,怎麼變了走到哪兒都要伺候?
百思不得其解,偏偏此時林執又拿了皂角在的發間,他第一次給人洗頭,不知道該如何把握力度,沈姝被他弄得有些,卻還是強忍著。
那皂角的泡沫越越多,他越越覺得有趣,只到雪白的泡沫將沈姝的發都鋪滿了才停手,隨后又去拿了些熱水澆到的發間,熱水順著沈姝的發流到了的上,又慢慢流藥浴中消失不見。
林執越看越覺得有趣,等到將泡沫全都沖走的時候,還有些失。
這就洗完了?
他還沒洗夠呢。
于是他只能將頭發上的水珠擰干,隨后去拿了一張帕子給干頭發,隨后低下頭,去吻發間的香味。
嘖,真有趣。
他心又不錯了起來,聞過了沈姝的發后又低下頭親了親滿是水珠的臉。
等到藥浴泡完,他又將人抱了出來,為子。
沈姝看著林執微微勾起的角越發覺得男人的心思難猜,從前那樣哄他林執,他都不為所,如今就是洗了個頭,就這樣開心了?
林執為干凈后又為將服穿上將送回了房,隨后自己也去洗了澡后,摟著沈姝睡覺。
沈姝今日趕路實在太疲憊,沒多久就睡著了。
林執看了會兒沈姝恬靜的睡又起了子,照例點了的睡之后去看的圖。
如今倒是終于有他能看懂的了,他能看出圖紙上有兩個大子。
他瞇著眼瞧著那大子,思索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只是大半天都想不出,于是只能作罷,又將圖紙折好,放回沈姝的枕頭底下。
嗯,看來真的只有小貓的禮送到了自己手里,他才知道那究竟是啥。
他有些郁悶的下了地,穿了服出了門去看自己的毒蟲。
他第一次離開王府那樣久,毒蟲沒有他的養,已經死了一地,剩下的也都是病怏怏的。
他先割破了手腕去喂它們,喂了好一會兒,毒蟲才明顯好了些。
一只蜘蛛爬到了它的指尖,他垂眸看了它一會兒之后還是將它放到了桌面上。
這蜘蛛,有點丑。
還是貓好看。
隨后他又將死掉的毒蟲尸收了起來,留著以后制毒制藥。
等到他全都收完了才回到房中,瞇著眼看著睡的沈姝又覺得郁悶。
若不是為了帶這只貓去看熱鬧,他的毒蟲也不至于死了大半。
他從不是個能吃虧的人,這筆賬他得討回來。
只是……該如何討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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