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轉點了燈,讓屋里亮起來,道,“我認真的……這樣吧,今天解毒之后,你幫我做一件事,就說你與本公子有緣分,想著要認我當義子,后天辦個認親宴。”
藺煙差點被嚇壞了,慌忙道,“北堂公子這個使不得啊!我份低微,你是北堂家的主,我哪有資格當你的……義母?”
“我說你有資格,便有資格。”
沈玉轉看向,“你不是想所有人得到報應嗎?你難道想蒙冤一輩子?如果從今往后你想堂堂正正做人,后天我就給你一個你想要的公道。”
“真的可以嗎?”
藺煙還是有些不確定,抖道,“宣王府可不只有宣王,還有背后的楚連枝和九黎,他們手上的蠱毒非常可怕,你……”
“沒關系。”
沈玉眼底一片寒意,“你放心吧,九黎的蠱奈何不了我。”
九黎的傳承在手上。
原來兜兜轉轉一圈,還是要回到原點去。正好,裴玉塵被趕出九黎,最后無家可歸的事,也順便幫他解決一下。
總有一日,要讓這些魑魅魍魎全都下地獄去!
藺煙被眼中的殺意震懾,點頭道,“那我聽公子安排。”
“睡吧,認義子的事我會跟宣王說,你不必擔心。”沈玉遞給一杯水,轉推門走了出去。
外面雨下得正大,屋檐下只有慕容修和戰云梟兩個人守著,一片漆黑的當中竟然沒見半個宣王府的人,可見宣王寵藺煙是假,演戲才是真。
慕容修也唏噓不已,“真是沒想到最后問出這麼個真相來,他們瞞得可真夠深的!”
沈玉緩緩做了個深呼吸,一口冷空氣貫穿腔,才將心口的憋悶驅散一些,道,“是啊,誰能想得到呢?”
頓了頓,又道,“果然,世上沒有純粹的壞人,有的只是利熏心的野心家,和被迫放逐自己命運的可憐人。”
“你還好吧?”戰云梟看著這個樣子,有一些心疼,“我走之前見了柳氏一面,雖然癡癡傻傻的,但是活得很開心,我帶著最吃的涼給,問我阿姐什麼時候來看婉婉。”
沈玉聽得眼底沁出淚意,“也許……現在的樣子才是活得最輕松的吧。”
說著,問道,“宣王和慕容樂呢?”
戰云梟聞言表有些復雜,道,“在大門門里等了一會兒,要上前進屋被我們攔住之后,便出去了。”
慕容修道,“已經出去好久了,估計嫌雨下得太大,也懶得過來了。”
沈玉算是見識了人心涼薄。
“他們既然不在乎藺煙,卻又大張旗鼓花三萬兩金來找我給解毒,這背后肯定沒那麼簡單,我們找個機會探一下,看看他們在掩飾什麼。”
沈玉想到了宣王妃隔間的那扇門,和門后面的道。
只是到底是什麼讓宣王要大張旗鼓再次拿當幌子掩人耳目呢?
沈玉百思不得其解。
戰云梟聞言,道,“那正好今晚下雨,王府的下人們都不樂意出來,咱們可以找機會去探一探。”
入宮的第一個年頭,她是才人。入宮的第五個年頭,她是婕妤。入宮的第十個年頭,她想成為皇后。因為成為皇后,能握住珍視的一切不會被奪走,能保護自己,能保護孩子,能夠……陪伴他。她只想和他待在一起。長長久久,平平安安。不相疑,不分離。他是皇帝,那她就做他的皇后。他是販夫走卒,她也跟定了他,當他的婆娘,養兒育女,相扶相攜一輩子。明黃的羅傘前移,天子儀仗緩緩步入城門。遮天蔽日黃羅傘、日月扇,紫旌旗……那一刻日光耀花了眼,謝皇后的鸞駕踏著御道,向前迎上去。
看上我國公府嫡小姐的身份了?想要?行呀,有本事來拿! 看上我靖王世子妃的名頭了?想要?好呀,有本事來搶! 什麼?又相中我的天才寶寶了?去死! 給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逃跑的時間,後麵持續性的倒黴,那可怨不得我! 男主腹黑加無恥,表麵溫和如玉,內裡卻是卑鄙惡劣,隻要能征服女主,什麼事情都敢做! 李默白至理名言:“天下大事,與我何乾?我要的,自始至終就不過是她的一彎笑,一顆心,一世情。” 女主表麵溫婉大方,行止有度,可是實際上卻是手段高明,殺人不見血! 還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渣渣? 好呀,放馬過來,看姐不將你們打得連親孃都不認識了,那就憑白地擔了一個毒妃的名頭!
憐憐生的嬌俏清純,被賣成童養媳,遭婆母朝打暮罵,她不甘為奴。寺廟裏,金身佛像下,她被抵在案桌上,麵紅桃花,雙眸水光瀲灩,忍受世子傅詔的屈辱,換得進府的機會。卑賤之人有卑賤活法,侯府矜貴奢侈,她滿目豔羨,勢要從這死局爬出。她摒舊名,去姓氏喚作瑾瑤,佯做嬌弱,勾的府中風流狂肆的傅二爺傅淩對她百依百順。軟煙暖帳中,傅淩目光癡癡,“好瑾瑤,可磨死我了。”可是那高高在上,涼薄寡情的世子傅詔竟罕見地動了怒。他雙目赤紅,冰涼刀刃挑開赤色遮羞布,“我可真想看看,你這顆心裏藏著多少男人。”起初傅詔隻想征服她,用盡手段和侮辱,讓她臣服,結果自己越陷越深。後來瑾瑤幡然醒悟,她勢要讓傅詔償還多年的屈辱,“傅詔!這是你欠我的。”傅詔泰然輕笑,“怎麽?穿上錦衣華服就忘了你在我身下沉淪的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