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寧也很早就醒了過來。
雖然醒得早,但寧也是真的好久沒睡過這麼好的覺了,心里還是松了一口氣。
因為之前一直睡不著,心里著急的。
寧也轉頭朝著外面看過去。
外面的天還灰蒙蒙的。
寧也想再睡一會兒,但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也沒什麼睡意,就起床看了會兒書。
寧也不知道傅蘊庭是不是已經查過的績,自從來了這邊,傅蘊庭倒沒再說的績爛了,不僅沒說的績爛,竟然還問要不要找家教。
寧也定了鬧鐘,等時間差不多了,就把書本都收了起來,又把服給換了,才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傅蘊庭正好在打電話。
寧也沒敢打擾他,自己去洗漱了,洗漱的時候,也疼,還是腫腫的,但都沒敢多往深了去想。
出來的時候,傅蘊庭的電話已經打完了,聽到腳步聲,朝著寧也看過去。
寧也站定在原地,遠遠的,了一聲:“小叔。”
傅蘊庭看著,說:“過來。”
寧也猶豫片刻,簡直怕死他了,本不敢過去。
但傅蘊庭站在那兒等著。
寧也就不可避免想到昨天的經歷,還是過去了。
來到了傅蘊庭面前,傅蘊庭說:“站那麼遠干什麼?”
寧也就又朝著他移了幾步。
傅蘊庭說:“把張開,我看看好了沒。”
寧也手指了下,聲音小小的,說:“好了的小叔。”
傅蘊庭喚了一聲:“寧也。”
寧也一直想把昨天的那個吻忘掉,當做沒發生過。
可從昨天回來這里后,傅蘊庭一直關心的,讓心里簡直跟過山車似的。
寧也沒辦法,最后還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張開了,給他看。
還不自覺的“啊”了一聲。
剛刷牙,漉漉的,帶著點自然紅,舌頭也的,看得傅蘊庭眸很深,又有點想叼著的吮吻,但他還是克制的。
寧也的傷口在比較里面,傅蘊庭出手指掰了掰的下,寧也站得直直的。
的己經沒昨天那麼嚴重,但還是腫。
傅蘊庭說:“等吃完飯,再涂點藥。”
說完就放開了手。
寧也覺被他手指到的地方,都跟著發麻,生怕他又給涂藥,趕說:“沒關系的小叔,等會兒我自己涂。”
傅蘊庭說:“我幫你涂。”
寧也就沒說話了。
傅蘊沒再搭理,去到廚房,把早餐端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寧也吃得慢的。
傅蘊庭問:“很疼?”
寧也愣了一下,握住筷子,搖搖頭,說:“沒有。”
傅蘊庭就沒說話了。
等吃完了飯,傅蘊庭讓寧也去漱口,然后又給了一遍藥。
傅蘊庭的手指到寧也的,寧也心得厲害。
傅蘊庭還要手去摁破了的地方。
等涂完了藥,傅蘊庭又待,不要用舌頭添。
寧也只想快點好,跟本不敢添,有時候下意識想去添的時候,都會又立即收回來。
涂完藥以后,傅蘊庭又帶去上學。
寧也要去收拾書包,傅蘊庭就在客廳等。
寧也一想到傅蘊庭在外面,就磨磨蹭蹭不想出去,可又怕他等太久,還是收拾得蠻快的。
但等收拾完,剛要出客廳的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
寧也低頭看了一眼,是陳芮。
寧也趕接起來:“陳芮?”
陳芮問:“小也,你起床了嗎?”
寧也說:“起來了,怎麼了?”
陳芮聲音有些焦急的問:“小也,你上有錢嗎?”
“你要多?”
“兩萬。”
兩萬對寧也來說,數目還是大的,而且自己本沒那麼多錢,就得用到傅蘊庭的卡。
寧也想了想問:“陳芮,我能問問你,這個錢是做什麼用的嗎?”
陳芮聲音帶了點抖,說:“我媽媽生病了,現在急需要錢,我籌不到錢。”
寧也說:“你別急,我想辦法轉給你,你把收款人姓名和賬號發給我。”
陳芮哭著說:“謝謝。”
寧也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把書包拿起來,朝著客廳走,一到客廳,就看到了外面等著的傅蘊庭。
他今天沒穿部隊的服,而是穿著西服。
傅蘊庭是天生的架子,不管穿什麼,都顯出一種矜重的質。
寧也上次看到他穿睡的時候,也要比別人顯得有矜貴持重得多。
寧也去到客廳,想了想,也沒有馬上跟傅蘊庭說錢的事。
傅蘊庭拿了車鑰匙,轉出門。
寧也跟在他后面。
兩人下電梯的時候,寧也這回學乖了,站在傅蘊庭不遠不近的地方。
中途有人上來,也當沒看見,反正沒讓人家。
假裝低頭看手機。
倒是傅蘊庭見到人上來得多,朝著走近了一點。
寧也翻手機的手就頓了一下,好半天沒再翻下一頁。
車子到達停車場,傅蘊庭率先出電梯,寧也跟在他后,傅蘊庭上了車,寧也就坐在副駕駛。
也沒看手機了,覺得有點不禮貌,只是目放在車窗外,在琢磨陳芮的事。
傅蘊庭也沒說什麼,直到車子快要開到學校的時候,傅蘊庭說:“傅悅今天就回去了。”
寧也愣了一下,回過神來。
張了張口,輕聲的問:“小叔要把送回海城嗎?”
傅蘊庭說:“送去機場。”
寧也就沒說話了。
傅蘊庭也沒告訴寧也,他把人送去機場,傅敬業和陳素有事來不了,但是派了專人過來接的。
寧也輕輕的“哦”了一聲,沒再問了。
即便傅蘊庭不說,其實心里也是知道的。
車子到學校,傅蘊庭又代了一句:“不要吃辣的。”
寧也一頓,生怕他多說出什麼來,應道:“我知道的小叔。”
傅蘊庭沒再說什麼了。
但寧也卻沒有馬上下車。
坐了好一會兒,傅蘊庭也沒有催的意思。
寧也結滾了片刻,小聲的道:“小叔,陳芮家里有事,找我借錢,我可以用你卡上的錢,轉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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