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人家多單純啊,表個白臉都紅紅燒獅子頭了,還說想跟你上一所大學呢!我都了!你說說你,怎麼到哪兒都有桃花呢!”
程宗遖那邊沒靜。
虞粒覺得很尷尬,舉手作勢要打陳妍寧,陳妍寧捂著憋笑。
虞粒干咳了聲,轉移話題,問他:“你在干嘛?”
“準備開個視頻會議。”他的語調淡淡。
“哦。”
其實這些天,就算兩人打電話也聊不到幾句,因為還在鬧別扭,故意冷著他。
但這時候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你的胃好些了沒?”
“好多了。”
“哦。”虞粒說,“那你忙。”
虞粒掛了電話。
陳妍寧立馬湊過來:“還是跟同齡人待一起才有意思吧,共同話題多,什麼都能聊得來,也能玩到一塊去。老男人多無趣,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跟他話都講不了幾句。”
虞粒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說:“他才不無趣。”
程宗遖永遠都不會是陳妍寧口中的無趣的人,他的人生比誰都彩,他活得比誰都瀟灑自如。
陳妍寧并不知道虞粒和程宗遖鬧矛盾的事,虞粒沒說,自尊心作祟。
“得得得,他不無趣,他最有趣,行了吧。”陳妍寧嘖嘖兩聲,了虞粒的腦袋,“真不知道你再大幾歲會不會心智一點,會不會有所改變啊!”
“我看你是真沒救了,他聽到有人追你,都不吃醋!你呢!今天聽他說了句胃疼,馬上就買今晚的航班飛回去!”
“你聽說過一句話沒?得太滿,極必反!”
虞粒的作頓了下,沒說話。
八點抵達京市。去的時候是坐了程宗遖的私人飛機,虞粒也是擔心程宗遖的胃才臨時買機票回來,程宗遖一開始并不知,上飛機前才告知了他,他當時在開視頻會議走不開,于是他了司機來機場接虞粒和陳妍寧。
將陳妍寧送回家之后再送了虞粒回公寓。
虞粒上樓,拖著行李箱進門。
程宗遖坐在客廳,聽到靜后,將上的筆記本電腦往旁邊一擱,走了過去。
虞粒站在玄關換鞋。
“回來了。”
“嗯。”虞粒將背上的書包取下來,剛準備推行李箱進去,悉的男氣息就撲面而來,一道黑影將籠罩。
背猛地抵上了墻壁,他扣著后頸,炙熱的吻就麻麻落了下來。
吻得那麼急切,那麼難耐。
他有力的手臂摟住的腰,將往柜子上一放,一邊吻一邊著氣問:“加了嗎?”
“什麼?”虞粒被吻得暈頭轉向,沒反應過來。
“說要跟你上同一所大學那個。”
虞粒想起他在電話里那若無其事的態度就來氣,“當然加了,不止他一個!我加得多!”
程宗遖卻笑了,“。”
虞粒不服氣,正要推開他,程宗遖就又問:“這些天,想我嗎?”
虞粒繼續,“不想。”
他輕咬的下,吻過的脖頸到鎖骨,之后舌尖的耳垂,嗓音沙啞,用很低的音量說:“可我想你了。”
一句“我想你了”,徹底讓虞粒敗下陣來。
肋真是被他拿得死死的。
主勾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的送上去,任由他剝去了的衫。
急到仿佛連回房間的時間都沒有,就在玄關口訴說彼此的思念之。
這些天,冷靜地思考過。
不就是不結婚嗎?現在這時代,不結婚只的多了去了。
而且,或許可以等等看呢?或許哪一天,程宗遖真的為改變了呢?
說天真也好,說是個過于樂天的傻子也罷。
想,反正時間還多。而且他說,他對是真心的。
想賭一次。
想和他在一起。
小別一場,他比之前還要兇。
只是分開幾天而已,虞粒真不知道過去半年他都是怎麼忍住的。
只不過還沒有胡鬧太久,他的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實在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他就抱著去沙發,一邊繼續一邊接那通工作電話。
明明在做最忌的事,可他面上卻依舊一本正經,頭腦清晰地跟對方談。只是呼吸有些不穩。
他開著免提,聽到對方問他是不是哪里不太舒服,聽聲音不對。
程宗遖直接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在健。”
許是他平日里的形象太過威嚴,這會兒口吻又嚴肅正經,對方毫沒往歪了想。
虞粒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咬著自己不準發出任何聲音,忍到極致時,報復地咬他的肩膀,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親吻了一下的額角。
掛了電話后,接著一番狂風驟雨,直到十點多終于安靜下來。
兩人去洗了澡。的包和行李都還擺在玄關。
下樓來拿包,手機正巧響了幾聲。
拿出來一看,陳妍寧將這些天拍的照片和視頻都發給了。
們打算做視頻,正好會剪輯,所以這項任務就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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