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腰箍上來一強大的力量,被他圈進懷里,“不害怕了?”
虞粒搖搖頭。臉上還在淌水,睫上的水珠因輕而搖搖墜。
正要說話,他強勢的吻便落了下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
背撞上隔斷玻璃,很重地一下,虞粒嚇了一跳,生怕玻璃碎了。
一瞬間騰空,像一只還年的小蛇,依賴在他腰間。
“這次,你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他壞了,“反悔也沒用。”
第59章 許愿(二合一)
花灑還在不停地噴出熱水,地堵著一團白泡沫遲遲下不去。
浴室里水聲潺潺,一時分不清是花灑,還是。
虞粒的手掌撐著隔斷玻璃,熱水將這有限的空間烘得起了層層白霧,水珠連線從玻璃上落。不知道是玻璃,還是地板,竟然有些站不穩,小在打,幾次都無力地往下跪。
程宗遖多,每當千鈞一發之際他都會及時出援手,扣著的腰。也實在走投無路,只能將他當唯一支柱。
熱水溫度太高,打在上,燙得皮發麻。
幾次手想去關掉花灑,可每次都像溺水之人最后的幾下掙扎,在一無垠的海面撈了一個空。
然而這一次,程宗遖卻握住了那只手,與十指相扣。
“站不住了?”
他的聲調有些發沉,還算平穩。
虞粒嚨像是被堵住,說不出話。只能機械又倉皇地點點頭。
程宗遖低頭看著。
的蝴蝶骨很漂亮,腰伏到了極致,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折斷,熱水從脊柱流了下來,到相通的地方。
霧氣太礙眼,程宗遖忽然想看看此刻的表。
他握的手,一拉,站直。
胳膊反扣住肩膀,皮發紅,他的刺青看上去格外的兇橫。在一起,極視覺沖擊力。
另只手去尋的下,扣住。稍用了些力,就這樣不算溫地將的臉別過來了一點。
吃力地回過頭,臉頰紅得不正常,眼睛里全是楚楚可憐。乖得不像話,也實在招人欺負。
程宗遖手指蜷了下,低頭吻住那微張的,反復地親。將所有的抱怨與撒統統收下。
……
像是泡了一個漫長的熱水澡,渾的愜意,可好像還有點副作用,是什麼,虞粒不清楚,只知道頭昏腦脹。連心跳都不正常。
的頭發還答答的,打了枕頭。就這麼一件小小的事就讓崩潰了緒。
抓過墊在腰下的枕頭就朝面前的程宗遖砸了過去,像一拳頭砸到了棉花上沒起到任何作用,癟起,出現了哭腔,“你停,你給我停……”
真的太久了。
“馬上。”
沒有開燈。窗簾太過遮,灰蒙蒙的。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形廓,健碩的,兇悍的。
繃著聲線。
這個馬上明顯是天方夜譚,虞粒抬起搭在他肩上的就踹過去,“騙子!”
“嗯。”
程宗遖呼了口氣,難得好脾氣地一一應下,“我是騙子。”
虞粒氣勢洶洶:“禽!”
“嗯。”
他用力抓住腳腕,“禽在你。”
虞粒又氣又惱,卻無計可施,只能耍皮子:“老流氓!”
聽見他笑了聲,沉甸甸地,有些發啞,帶著糲的顆粒,仿佛愉悅到了極致。
他將拉起來,吻住喋喋不休的,鼓勵似的,饒有興致說:“接著罵,我喜歡聽。”
虞粒噎得啞口無言。
在虞粒印象中,程宗遖平日里待人彬彬有禮,舉手投足間皆是謙遜而優雅的姿態。可終究忘了,在某些方面他從來都不屑偽裝,曾經無數個瞬間他都在面前出了真面目,天生的放浪形骸,壞到了骨子里。
尤其現在。
這只不諳世事的小綿羊怎麼斗得過城府頗深的老狐貍,只能放棄掙扎,被他吃干抹凈。
后來程宗遖又抱著虞粒去洗了個澡,累得連腳趾頭都不想,安安靜靜地窩在他懷里,閉著眼,耳邊是吹風機的嗡嗡聲,他細致地為吹干了頭發。
這聲音實在太催眠,都忍不住睡了過去。
他房間的床單已經了,沒法睡。只能去了的房間。
躺上床時,他將作放到了最輕,虞粒還是醒了過來。
說來奇怪,剛才還困得睜不開眼,結果躺上床時居然破天荒地神了些。
睜開眼時,程宗遖正側躺在旁,一手支著頭,另只手捻起一縷頭發在指尖纏繞,到鼻息前輕嗅。
見醒來,程宗遖便低頭吻吻的。
虞粒想喝水,了,渾酸痛,尤其是腰和。
用自認為很大的力氣去推他,毫不客氣地使喚這個犯下這一切罪惡的始作俑者,“去給我倒杯水!不冷不熱,溫度要適中!”
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要說虞粒還真是唯一一個敢使喚程宗遖的人,然而程宗遖沒有毫不悅,反而上去吻吻的臉頰,像是接到了一個神圣又莊嚴的任務:“遵命,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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