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謝希惡心陳則初,主找他協商讓他來參加婚禮,已經夠讓膈應了,今天就沒有再次去找他,反正重要的是婚禮,婚禮要給足面子就了。
陳律點點頭,道:“您費心了。”
謝希道:“看你爸今天的態度,恐怕之后也不會對你和寧寧滿意,婚禮歸婚禮,可別對他抱有太大期。可能在他臨走之前,你都別想再從他手里再拿半點好,你得自己想想以后的路要怎麼走。”
當然,謝希沒否認,陳則初要是死了,家產肯定還是陳律的。自然不覺得陳則初這樣自私自利的人,會愿意把財產留給別人。
陳律看了眼陳,的臉有些不好看,但自己兒子對不起前兒媳在先,前兒媳說兩句重話,也不好說什麼。
“我知道。”陳律道。
而謝希能幫陳律的地方,也不多。房子和婚紗也出了不錢,即便有些資產,但一下子要拿出很多錢來,也沒有那麼容易。
謝希道:“他非要覺得你離開陳家,不了事。你就讓他好好看看,你這輩子不依靠他,也能混得有模有樣。”
這話是誰都不敢的,謝希教育兒子,陳不敢管,陳漣母親更加不敢。
陳律沒有附和謝希的話,只道:“您放心,我有自己的規劃。”
回到酒店之后,陳律就給徐歲寧打了電話,問那邊的人安頓得怎麼樣了,需不需要他過去幫忙之類。
徐歲寧有些頭疼的說:“別提了,蘇老板和肖冉倆人之間還有矛盾呢,肖冉那張臉烏云布的,他笑的時候我都覺他想吃人。”
“你把他們安頓好就是了,至于發生了什麼,你摻和。”陳律莞爾。
“我擔心蘇老板嘛。”
陳律笑道:“你擔心李涂都不需要擔心蘇老板,肖冉再生氣,氣也是撒在不相干的人上,誰都可能遭殃,蘇老板不可能。”
徐歲寧“哦”了一聲,想了想,又說:“今天我媽高興的。還是謝謝你們家人能過來。”
陳律心不在焉的說:“我在想,我們明新婚夜,在新房里能怎麼玩。”
徐歲寧跟他煽,他跟調,妥妥氛圍破壞者。
真是太煞風景了。
徐歲寧嘆了口氣,原本有很多激的話,要跟陳律說的。這會兒算是說不出口了:“那先這樣,我去忙了。”
陳律在掛斷電話之后,就抬腳朝陳則初的房間走去。
陳則初在看到陳律時,稍微瞇了瞇眼睛,但片刻后恢復如常。
“談談?”陳律道。
“我來是看在你媽的面子上,不代表我接你們,還是那句話,你結了婚,陳家就跟你無關了。”陳則初的聲音聽上去相當無。
陳律也沒有期待過他接,他今天也不是來跟他服,或者是在他面前橫的,他找他另有目的:“下去喝一杯?”
“不必了。”陳則初拒絕道。
陳律便也不浪費時間,道:“明天的婚禮,勞煩您別冷著臉。往后您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明天,您要是不給歲歲家里面子,您就別怪我不孝順。”
陳則初冷笑道:“你要是孝順,也干不出忤逆我的事。”
“您這次來,不論是不是因為媽的原因,我都很激。”陳律道。
陳則初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在他面前摔上了門。
走的時候他拿了一摞錢摔她臉上,罵了一句婊`子無情。 她點點頭,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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