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里,凌晨五點多,天還沒有亮。
白家的新房,夫妻二人肩并肩躺在床上,寂靜無聲。
過了好一會兒,殷蔓先開口。
“要不……先睡覺?可能是昨天太累了……”
白矜澤臉不太好,語氣有點委屈似的。
“是我沒發揮好,讓你失了嗎?”
殷蔓本來就比白矜澤大兩歲,這種況下,還是以鼓勵安為主。
“不是,我絕對沒這麼想,可能大多數況就是這樣的,畢竟是……額,是第一次,對吧?”
白矜澤當然不甘心就此偃旗息鼓。
他一個翻,挪到了殷蔓上方,眼神中帶著野心。
“老婆,再試試,我會一次比一次好的!”
事實證明,白矜澤后面確實無師自通了。
……
白家沒有那麼多規矩,但新媳婦兒還是要去大宅子里見公婆,一起吃第一頓飯的。
將近飯點,白矜澤才帶著殷蔓雙雙來遲。
他食髓知味,吃完飯又將殷蔓拉進一個房間。
殷蔓不想任由他這麼胡來,勸他節制。
但他什麼都聽不進去,將在門板上狂親。
他的手來到腰間,細細索腰上的馬甲線。
“老婆……別聽他們的,不要生孩子,孩子會累壞你的……我心疼你。
“要是實在想要孩子,我們就去領養。
“領養的還能挑挑選選,自己生,就像盲盒,誰知道生下來個什麼……所以老婆,我們不生了……這樣你就永遠是我一個人的……”
說完這番話,兩人上的服都褪得差不多了。
殷蔓笑他,“別胡說了,孩子當然是自己的好。”
白矜澤抓起一只,手托在彎,子往前傾,呼吸
十分重,“沈律他們沒生,我們也不生。”
話音落下,便是一個用力。
殷蔓忍不住在他后背抓了一道,“他們……他們是特殊……況……沈律在吃藥……”
白矜澤一興就控制不住語言系統。
他一邊發力,一邊氣哼哼道。
“那我也去吃藥……偏不讓你生!”
殷蔓要被氣笑了。
“別人都是不得老婆生……你怎麼……”
再后來,那些話都化為其他聲響。
新婚后的一連幾天,殷蔓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覺得這也太奇怪了,就悄悄發消息給顧迦,問這正不正常。
顧迦知曉這況后,笑了好一會兒。
然后直接打電話給殷蔓。
后者一開嗓,那聲音格外沙啞,如同在沙漠里走了幾天,還沒怎麼喝水。
顧迦很心地問候,“我聽你這嗓音應該是說不了話了,還是改打字流吧。”
“好。”殷蔓有些難為。
要不是今天白矜澤出去辦事了,可能還沒這機會聯系好友。
接下來兩人在線上聊了很多,時間也一晃而過。
沈律全程和在一,不過他在查看助理發來的實驗報告,沒有干涉的友自由。
等他把報告看完,見顧迦還在和人聊天,他就出于好奇,順口問了句。
“還在和殷蔓聊?”
之前打給殷蔓的那通電
話,他也聽見了。
不過他當時忙著工作,沒想太多,以為殷蔓只是嗓子不舒服。
“嗯嗯。很苦惱。”顧迦盤坐在沙發上,穿著茸茸的外套,顯得腦袋特別小。
沈律沒打算追問,卻抬起頭來,用那亮閃閃的眼睛著他,頗有分地拍了拍邊的位置,示意他坐過來。
他坐下后,就笑著問,“蔓蔓想來我們家住幾天,可以嗎?”
沈律沒有立即回答可不可以,而是耐心地詢問況。
“是出于什麼原因呢?還在新婚期,住在外面,有點不合適。
“以白矜澤的子,大概也不會同意。”
顧迦更加克制不住地想跟他吐槽。
“還不是白矜澤自找的!”
“他怎麼了?”
“開了葷的獅子,太可怕了。”顧迦意味深長地笑笑,而后便很是自然地坐到他上。
沈律也從那句話中明白了什麼。
他順勢托住的腰,很認真地告訴。
“如果是這樣,就更不能讓殷蔓過來住了。這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應該及時通……”
顧迦有些苦惱,子近了他,“我也是這麼說的,但白矜澤興致一來,什麼話都聽不進去,蔓蔓也是沒轍了。要不……”
聞到上的清香,沈律腰腹部繃。
顧迦還未察覺到危險來臨,繼續跟他商量。
“要不你出面和白矜澤談談這事兒吧,都是男人,說這事兒比較方便。”
沈律的結上下滾,眼神變得緒難辨。
“也行。”
話落,他就抱著顧迦翻了個
,耳鬢廝磨間,熱氣噴灑到臉上。
顧迦拍打他的肩膀,“你可不能學白矜澤。”
他間溢出一聲纏綿,“嗯,我適可而止。”
說完便銜住了的瓣。
這時,手機上彈出殷蔓發來的消息。
顧迦空拿過來看了,沈律卻抓住的手,“不用管了。白矜澤那邊我去談。”
隨后便解開的外套。
平時怕冷,總覺得穿得,要增添。
但每到這個時候,就會覺得穿得多。
不一會兒,那茸茸的外套就掉在了沙發邊。
沈律捧著顧迦的臉,用力吻了下去。
整個人深深陷進沙發,被包裹得不過氣來。
“唔……沈律……我……我要窒息了!”
趁著沈律松開的間隙,大口著氣。
他就像那千斤重的石頭,不斷給施加重量。
看這麼抵,沈律又將抱了起來,重新把放到上。
他著那雪白,眼角暈開的紅,盡顯風流。
與此同時,握著的腰,不容退后。
顧迦氣得捶打他肩膀。
“你剛才差點死我!”
沈律另一只手撥開面前的發。
“太喜歡了,就沒忍住。”
當喜歡到達一種極致狀態,眼看緒就要失去控制時,大腦就會產生相反的緒來調節這種極度強烈的緒。
所以剛才他確實是失控了。
“別生氣了,現在換你我。”剛說完,他就扣著后腦,將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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