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為你，我還會是當紅歌星！我落得今天這步田地，都是你害的！”

看著的眼淚，也不知道在哭自己，還是哭命運。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

做了這些后，聶辭這才與面對面，淡然道“接下來的話，我想應該是我們最后一次談了。”

林安儀哭夠了，表也變得木然許多。

聶辭垂下眼眸，“溫翎拒絕手，所以，你仍需要排隊等腎源。”

林安儀一言不發。

“你的況恐怕支撐不了你等太久。”聶辭微頓，說“如果你想活下去，就去找溫翎。”

“不可能。想都別想了！”

林安儀一口回絕，冷冷看，“你不是也可以？何必要去找你姐姐？”

聶辭緩緩起目，一字一句“我拒絕。”

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林安儀又夸張地笑起來，“這就是我的好兒啊！寧愿眼睜睜地看著我去死，也不愿意分我一顆腎！”

聶辭也不回避，點頭道“是，我不愿意。”

林安儀瞇著眼睛，嘲諷地問“今天躺在這的如果是你爸爸呢？”

“我會毫不猶豫。”

盡管早就能猜到這個答案，但林安儀還是被惹怒，“別忘了，是誰生的你！”

聶辭坦然道“我不想因為一個不我的人，傷害了我的人。今時今日，你不是沒有選擇，你在我和溫翎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我不是沒有，我也會失也會難過，也會自責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直到上次我差點躺在手臺上時，我才明白，錯的一直都不是我，而我對你來說又是多麼微不足道。”

聶辭說出這番話時，始終都面無表，無喜無悲。

“你這就是在給自己找借口！你就是不孝！我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化作厲鬼也會來找你的——”

說完想說的，聶辭起就走。

直到走出病房，里面的罵聲還在繼續，漸漸變嗚咽，然后是嚎啕大哭。

聶辭頭也不回地離開。

——

假期結束，學校開學，聶辭又變得忙碌起來。

在學校偶爾到過周姜凜，整個人看上去變化很大，沉穩了，也更令人捉不了。

當時，聶辭準備去圖書館，他正在和一位校領導說話，抬眸間隙就看到了。

聶辭朝他輕笑著略點頭，就打算從他邊越過去，誰知，他突然手拉住，在跟領導打過招呼后，回就看向，眼神中還是悉的溫和。

“看到了怎麼就想逃跑？我有那麼可怕嗎？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曾經是學校里公認的最佳c。”

聶辭被他逗笑，本來還尷尬的，這下口吻也跟著輕松不，“最近好嗎？”

“說實話？呵呵，不是很好。”

他在面前，從來都沒什麼保留。

“不過倒是有個好消息，我爸的手很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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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太好了！”

聶辭是由衷地替他到開心。

“謝謝。”說完后，他失笑“我們之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聶辭也是漸漸斂卻笑意，態度卻十分真摯，“姜凜，我一直希你能幸福。”

“幸福？是啊，幸福……呵呵，我不知道有多幸福呢！”

他的話亦真亦假。

直到兩人分開，聶辭心里還是有些不適。

和周姜凜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也是了解他的，他上說著幸福，眼底卻是一片落寞。

離開學校，聶辭又去咖啡店打工。

眼下父親的公司漸漸步正軌，又有歌曲的版權費可拿，沒了林安儀吸后，日子也沒那麼艱難了。即便如此，也照舊過來做兼職。

下午客人多，好不容易有時間喝口水，習慣掏出手機，結果卻發現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一愣，立即翻看，全部都是王米米打來的。

聶辭心頭一，如果不是況急，絕對不會打這麼多電話過來！

于是，立即回拔。

可那端響了好久，始終無人接聽。

聶辭心下有點慌，趕找來趙縉，“最近跟米米有聯系嗎？”

趙縉搖搖頭，“我給發了幾次微信，好像回答得很敷衍，我看不太想聊的樣子，就沒再找。”

聶辭臉凝重，一連打了四五通后，電話才有人接起。

聶辭立即認出這個聲音是王米米的媽媽，“阿姨，米米呢？”

“哦，不太舒服的樣子，在房間里休息呢。”

“還沒康復嗎？需要我們帶去醫院……”

這邊話沒說完就被對方魯打斷“你還有什麼事嗎？”

“我……”

“米米這段時間不會去學校，需要在家長期靜養，我已經跟校領導都說過了。你們同學以后也不用來探病，我不想打攏到。好了，就這樣吧。”

電話掛斷。

聶辭怔怔地看著手機，眉頭一下子攏“趙縉，你知道米米家地址嗎？我要去看看。”

“知道！我和你一起去！”

趙縉和聶辭把工作給王斯伯后，就用最快的速度去了王米米家。

是獨門獨幢的小洋樓，干凈幽靜。

“咱們別冒然上門，先在這里等一會。”趙縉小聲說。

聶辭盯著他，緩緩問“我怎麼覺得你做這種事特別有經驗似的。”

“悟！主要就是悟！”

趙縉和聶辭就掩在一排樹后，一直盯對面的洋房。

很快，從里面走出位材苗條的中年人，邊走邊講電話，表時而開心時而害。

聶辭和趙縉就這麼一路目送開著車子離開。

“走！”

趙縉馬上帶著聶辭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