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一聲令下,所有叛兵均被元國兵將團團圍住,葉盛峰眼疾手快,搶過了他兒子丟在地上的長劍,隨后袁可馨竟然一把扯過了裴靜安的手臂,將一推,推向了葉盛峰。
葉盛峰長劍一抵,直接架在了裴靜安脖子上,而袁可馨也在眾人驚呼瞬間,躲到了葉盛峰后面,抓住他的裳:“父親!千萬不能松手,公主是我們最后的活路了!”
袁可馨沒有想到變故如此之快哪里還有剛剛半分狂妄的模樣,在看到天子的瞬間,便知曉一切都完了!
若是平昌侯今日功,那做的所有事便是功臣之舉,可現在,已經是臣賊子之一了!
不可以!不能死!看了一眼袁容錦,雖然面蒼白,可卻能看得出日子過的極其滋潤,平日里沈世子寵妻的事們這些人也時常能夠聽到!
究竟憑什麼!
袁容錦的命就能那麼好!
明明們都是將軍府的姑娘,憑什麼卻要嫁給一個傻子?而袁容錦卻得到了沈世子的所有寵!
裴紹翰看到裴靜安被葉盛峰抓了,立刻舉起手中的長劍怒吼道:“葉盛峰,你今日逃不掉的!宮里頭已經被我布下了天羅地網,你如今挾持公主就是罪加一等!”
沈皇后看到公主被劫持,花容失驚呼:“靜兒!”說要就要向前而去去,被元帝拉住了手腕,喊道:“糯糯不要輕舉妄!”
沈糯糯,是皇后的小名。
“葉盛峰!不要一錯再錯!放了公主,朕饒你不死!”元帝心里頭也有些慌了,靜安是他的,葉盛峰只要再用半分勁,定然會傷及靜安的!
“皇上以為老夫糊涂了?今日做的這些事,皇上能夠饒老夫不死?”葉盛峰也冷靜下來了,若是今日左右都要一死,那他便拉上公主陪葬!
“平昌侯!”就在這時,袁容錦走向了葉盛峰,每一步都異常堅定,只聽說:“平昌侯不過想要一個逃出生天的機會,捉我也是一樣的,公主尊貴,若是平昌侯傷及公主一分,只怕走出這個宮殿門,就會被蜂窩!”
裴紹翰看到小舅母要用自己換阿姊,立刻抓住了向前走的袁容錦,阿姊已經陷危險了,不能再搭一個人進去!
可是袁容錦卻拂開了裴紹翰的手,隨后繼續走向葉盛峰,葉盛峰抓著裴靜安不停往后退,就聽袁容錦面淡然:“平昌侯,不若用我當人質,你也知曉沈安翊有多張我,若是他知曉我在你手中,不管什麼要求都回答應你!”
“老夫手里的是元國唯一的公主,你說說,捉了公主和你又有何區別?”葉盛峰長劍下的靜安已經雙眼通紅了,看向了袁容錦,袁容錦看懂的意思,不要換!靜安不愿意涉險!
“不一樣!”袁容錦深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平昌侯,隨后笑著說:“平昌侯若是抓了靜安公主,左右不過是抓了一人,可是我……”袁容錦了自己的小腹,看向平昌侯繼續說:“如今腹中已經有世子的孩子,你說,捉了我一人,卻有兩個籌碼在手中,這樣想想,逃出生天不就多了一分勝算嗎?”
袁容錦的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袁可馨的指甲都要將自己的手掌破了,袁容錦竟然有孕了?!
“父親!袁容錦說的不錯!公主雖然尊貴,可也不及袁容錦腹中胎兒重要,沈世子那麼寵袁容錦,定然也不舍得傷及半分,如今又有了孕,只要將袁容錦拿在手,這宮中定然無人敢殺了我們的!”
若是能用袁容錦做人質,刀劍無眼,生死由天!
葉盛峰渾濁的眼珠子看了看袁容錦,似乎想要看出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過了好一會兒,葉盛峰終于開口道:“世子妃,那就請你慢慢走過來,不要想著玩什麼花樣,若是敢玩花樣,老夫立刻送公主去見閻王!”
“小舅母!”
“阿錦!”
“世子妃!”
后的幾人都喊出聲,想要制止袁容錦的決定,可是袁容錦卻沒有一猶豫,走向了葉盛峰,葉盛峰將裴靜安一推,立刻換了袁容錦在劍下,裴紹翰穩穩扶住了裴靜安,裴靜安站穩后立刻轉,紅著眼睛喊道:“阿錦!你怎麼那麼傻?”
沈皇后也跑了過來,指著葉盛峰和袁可馨道:“你們二人不許傷害世子妃!所有人都退下,讓他們走!”
殿中所有兵將都看了一眼元帝,就聽元帝打著怒意盯著葉盛峰,開口:“沒有聽見皇后的話嗎?都退下,讓平昌侯離開!”
平昌侯葉盛峰沒有想到手中的袁容錦竟然會比裴靜安讓眾人更加張,隨后喊了一聲后的袁可馨,讓拿起了一把長劍,與他背靠背慢慢退出了宮殿。
一路上,所有兵將都離他們有一段距離,大家都生怕那平昌侯突然發起瘋來,傷害到世子妃。
“給老夫準備兩匹快馬!”葉盛峰一路后退,已經走到了宮門前。
就在這時候,從宮門外的一陣馬蹄聲愈來愈近,只見沈世子騎著馬飛馳而來,他遠遠就看到了前面一男一手中挾持著一個人,直到看清了平昌侯長劍抵著的人后,沈安翊呼吸一窒,立刻從馬背上跳了下來,隨后喊道:“阿錦!”
聽見沈安翊的聲音,葉盛峰立刻同袁可馨轉了個,隨后就看到了沈安翊,袁容錦在看到沈安翊的瞬間,眼眶就紅了,剛剛他不在的時候,自己似乎沒有那麼害怕,可是如今看到他了,才知曉自己原來也是十分恐懼的。
“沈世子,別來無恙啊!”葉盛峰如今哪里還有半分平日里平昌侯的那般形象,只見他頭發繚,整個人也似乎半魔怔那般。
“小舅舅!”裴紹翰等人追趕了上來,看到了沈安翊,裴紹翰大喊了一聲,小舅舅趕回來,平昌侯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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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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