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雲初麵對盛夏質疑的眼神,道:“這事千真萬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威脅了紀家銘,從第一次說了這事之後,後麵再問,他就改口供了,死活不承認自己說了那話,還說就算他說了,也是胡說的,不算數。”
盛夏瞇著眸子,沒想到那個神人就這樣浮出了一角,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涉及到和厲行衍,事就沒那麽簡單了。
而且這件事若是聯係到淩藍突然出現,就更讓人玩味了。
難道厲行衍已經發現了這一點?
不然他怎麽會和那個淩藍保持那麽疏離的態度呢?
盛夏的心突然就變好了,如同天氣突然轉晴。
“雲初,你要不要跟我學做蛋糕?”盛夏問道。
“做蛋糕?夏大,你剛剛氣消了?”雲初驚訝地看著盛夏,夏大的心怎麽突然就變好了,這完全沒有據啊。
一般人要是知道老公去見白月,肺都要氣炸吧?
“是啊,我想做點甜品,過兩天就是我和厲行衍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我想親手做個蛋糕,不如就從今天開始練練手吧。”盛夏笑瞇瞇地道。
雲初抓了抓頭發,“可是,夏大,我對做甜品這種東西並不興趣,我爺爺牙口不好,不能吃甜的,我也對甜的不冒。我做了給誰吃呢?”
“誰說你做了,沒人吃的?那個齊晟不是幫了你好幾次忙嗎?你做點甜品送過去,不管好不好吃,人家不都得樂暈了?”盛夏道。
“齊晟?他也配我親手做東西給他吃?”雲初上說著,臉上卻泛著紅。
厲氏,厲行衍剛開完會回來,就見陸穆白已經在他辦公室門口轉悠了,明顯在坐立不安。
“老大,您……您開完會了?”陸穆白一見到厲行衍,先是瞳孔一,卻不得不著頭皮打招呼,也不知道今天老大突然發短信他來公司到底是……
厲行衍沒應聲,氣質清冷地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
陸穆白灰溜溜地跟在後麵。
“老大,您別不理我啊,我這是哪裏做的不好,得罪您了?”陸穆白跟隻哈狗似的道。
厲行衍冷哼出聲,坐在皮椅上,目連抬都沒抬。
“你在盛夏麵前說了什麽,你自己清楚,非要我點出來?”
陸穆白差點被厲行衍冷厲的氣息給嚇得跪下了。
“老……老大,我那……那不是被給激的嗎?老大,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盛夏是怎麽欺負我的,怎麽欺負我的時候,你總是視而不見,我隻不過說了點實話,老大您就要對我發難呢?”
“有的話能說,有的話那是能說的嗎?”厲行衍怒氣不消,“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還有病,真的把給急了,你拿什麽賠!再說盛夏已經很久沒惹事了,一個小姑娘,怎麽欺負你這個大老爺們?”
厲行衍的語氣,就差直白地說,你一個大老爺們被小姑娘給欺負了,簡直活該!
陸穆白道:“那話已經說了,老大您說該怎麽辦吧,該怎麽懲罰,我都認了。”
厲行衍的手指輕敲著桌麵,陸穆白在這敲擊的聲音中,等待的心無以言表。
隨著叮的聲音,男人的手機上傳來了一則簡訊。
厲行衍隨意地點開,又到了夏伯每天向他匯報家裏事的時候,今天他才和盛夏分開,家裏應該沒什麽事。
——厲爺,今天雲初小姐來了,厲太太跟小姐聊了一會兒白月的事,小姐讓厲太太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讓充分相信您。後來,厲太太表態,說,厲爺隻能是的,想讓把厲爺讓出去,簡直就是放屁!
夏伯為了充分展示當時的真實境,基本沒過盛夏說的話,原話描述。
陸穆白正等的額頭上沁出細的汗珠,聽著那富有節奏的敲擊聲,小心髒不停地跟著一抖。
當他壯著膽子抬頭的時候,卻見厲行衍的角微微一勾,什麽冰霜什麽淩厲,通通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蔓延在男人臉上的淡淡笑意,那抹笑意仿佛要將冬水融化。
“老……大……”陸穆白哆哆嗦嗦地道,其實他怕厲行衍笑的,上次厲行衍笑的時候,是讓一個跟他暗地裏杠上的公司,直接在短短一個月破產整頓。
“上次你不是說家想跟陸家做生意,卻被你父親拒絕了?”
陸穆白道:“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
“雲初這個小姑娘好像還不錯,陸家不妨賣家一個人,你父親要是不同意,就讓他來直接找我。”厲行衍道。
“這……這就是老大給我的懲罰?”陸穆白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你還想要什麽懲罰?”厲行衍幽深的視線淩厲地掃了過來。
“沒沒!老大,我這……這就跟我爸打電話去。”陸穆白道,要是老頭不同意的話,他的這條命可就掛在腰帶上岌岌可危啦。
“下次要是在盛夏麵前說些有的沒的,後果自負。”厲行衍警告道。
“是是是,下次就算嫂子要我的項上人頭,我都給,行不行?”陸穆白道。
“穆白。”厲行衍眉頭微微一蹙,極其認真地道:“盛夏隻是一個小姑娘,一個小姑娘能壞到哪裏去呢?你對的偏見未免太重,以後你還要在商界破爬滾打,你格再不改,不利於你日後的發展。”
陸穆白上不住地說是,心裏卻想到,盛夏隻是個小姑娘,那是老大開了最大的濾鏡吧,盛夏雖然年紀小,鬼主意可多著呢,他們這麽多年的兄弟友誼,都被盛夏給挑撥什麽樣了。
他委屈地想,盛夏跟老大認識才一年呢,老大就開始沒原則地護犢子了,這要是相個三年四年的,哪裏還有他的位置?
陸穆白前腳剛走,冷湛瞧著陸唉聲歎氣的模樣,料想他應該有什麽事得罪厲爺了。
冷湛敲了敲門,得到應聲之後走進了總裁辦公室。
“厲爺,淩藍已經回學校了,最近一年一直在學校授課,一個月之前剛被評上教授的,昨天似錦爺就和約在餐廳吃過飯,說過什麽,就不清楚了。”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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