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被問得直接社死。
“要你管?你沒事來錦園幹什麽,厲行衍又不在。”
“我知道老大不在啊,我是來送水果的。”陸穆白指揮著工人將一箱箱的水果搬了進來,“家裏的基地種的無公害綠水果,我爸讓我送些過來孝敬老大的。”
盛夏點點頭,道:“那你現在已經送來了,可以走了。”
陸穆白卻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繞著盛夏走了一圈,還不時上下打量一番。
“嗬嗬,你這一看就沒有懷孕。”陸穆白嘲笑道:“想懷孕想瘋了吧,還沒靜,現在就開始買嬰兒用品了?”
“那也比你一個單狗好!我和厲行衍結婚了,我們想什麽時候生孩子就什麽時候生孩子,你一個區區外人,盡多管閑事!”盛夏白了他一眼。
聽到單狗這般侮辱人的字眼,陸穆白不太高興地了鼻子。
“什麽單狗,我那是鑽石王老五,黃金單漢,你懂什麽?哎,我隻不過說你幾句,你怎麽臉就紅了?不會被我說的害臊了吧?”
陸穆白在盛夏這邊連續吃癟了幾次,現在厲行衍不在家,有心把丟的臉給拾回來。
“呸,請你離開這,厲行衍說了,這裏不歡迎閑雜人等。”盛夏做了一個請的作。
“嘖嘖嘖。”陸穆白雙手環壞笑著道:“仗著老大護著,現在這麽囂張跋扈了?你以為老大多寵你,多喜歡你呢?就你這麽個作法,就不怕很快就被老大厭棄了?”
“那也不關你什麽事,有本事你去找厲行衍啊,看他是跟我分道揚鑣,還是跟你斷絕關係。”盛夏狠狠地瞪了一眼陸穆白。
這可就把陸穆白心中的逆反心理徹底給激發出來了,這小丫頭,還沒治了嗎?
“跟我比算什麽?有本事給老大心裏的白月比啊。”陸穆白道。
“白月?”盛夏怔了一下,“什麽白月。”
陸穆白心道不好,可想著盛夏平時那盛氣淩人的模樣,見此刻有些敗陣的前兆,心裏還是猶豫起來。
“白月就是白月,字麵的意思唄。”
“我就知道是你在瞎扯,你為了對付我,都開始說瞎話了嗎?”盛夏白了他一眼道。
“什麽瞎話?我說的是事實!老大一直對白月心心念念,誰知道他怎麽會突然跟你結婚,說不定就是因為你跟他的白月長得相像罷了。”陸穆白道。
看著盛夏有些失落的樣子,他心裏有些快意和解氣之。
下一秒,他的領驀地被死死攥住。
“你騙人!我在厲行衍邊這麽久,怎麽不知道他有什麽白月?”盛夏那雙犀利的眸子盯著陸穆白,勢要得他說出實話。
“這種事,老大怎麽可能會跟你說?你以為憑你的各方麵條件,跟老大匹配嗎,憑什麽被老大看中?你心裏難道就沒有點數嗎?
老大現在隻是被你蒙蔽了,要是老大找到白月,還會在意你嗎?我就不一樣了,我和老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連出國留學我們都一起呢!”陸穆白刺激道。
卻見盛夏的臉上逐漸蒼白,“白月?既然你說是厲行衍心心念念的人,為什麽沒找到人呢?憑著厲行衍的本事,還找不到一個人?”
“我哪知道,我隻知道他們從十幾年前就開始有集了,老大為了找那個人花了兩年時間呢,後來估計是沒找到,這才作罷的。聽說那個人,眼睛大大的,皮白白的,說話聲音自帶有點嗲,我聽著跟你蠻像的。”
盛夏心裏猛然被什麽刺了一下,心口蔓延著陣陣酸楚。
陸穆白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找了兩年,那一定是厲行衍放在很重要的位置的人吧?
那是……那個白月的替?
陸穆白逞過強之後,見盛夏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臉蒼白,死死地咬著,睫在抖著,看著居然還怪可憐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才想到,要是盛夏因為這事跟老大吵架的話,老大一怒之下,會不會撕了他?!
不過……也沒關係吧?
盛夏怎麽會知道,十幾年前,老大一直在找的那個人,是個小娃呢?
這死丫頭不是很討厭老大嗎,怎麽現在這副模樣,倒像是掉進醋壇子裏了……
夏伯和劉媽都急死了,不停地衝陸穆白做手勢,製止他繼續說下去。
盛夏本來就有病了,聽不得這些話,要是被刺激了,可怎麽辦?
厲爺怪罪下來,可不認人的。
盛夏在原地呆了好久,陸穆白怎麽跟說話,說好笑的段子逗開心,都置之不理。
末了,像是想通了似的,倔強地道。
“管他什麽白月,黑月,既然他娶了我,遲早會被我取代!”
前世,厲行衍為了救而死,如果隻是把當替,他怎麽可能犧牲寶貴的生命,護周全?
可是,白月什麽的,讓知道了,心裏自然有些膈應。
前世,和厲行衍婚姻五年,卻不知道這個白月的存在,可見厲行衍瞞得有多。
會搞清楚這個白月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居然……這麽自信?那個白月可是在老大心裏住了十幾年呢,前陣子我在老大麵前提的時候,老大當時的神賊溫。”陸穆白還想繼續說下去。
劉媽道:“陸爺,您看厲爺不在家,錦園實在不好招待您,下次厲爺在家的時候,您再多坐坐。”
夏伯則直接把陸穆白請到了室外,“陸,您今天在厲太太麵前說了這麽多話,讓我們這些下人都很難做啊,這要是讓厲爺知道了……”
陸穆白心裏慌得一,表麵上卻還是滿不在乎地道。
“有那麽嚴重嗎?這事遲早要被盛夏知道的,還不如早點挑破,趁現在盛夏還沒那麽在乎厲爺的時候挑出來,事更好解決才是。放心吧,出事的話,我兜著。”
夏伯正要說陸可真是個有擔當的人,卻聽得一陣急促的油門聲響起,陸穆白的車從錦園飆了出去,一會兒就連影子都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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