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出尊貴,跟著我們吃苦了,這些年,我也在糾結這件事。盛夏嫁給厲行衍,本就是一段般配的姻緣,盛夏怎麽想的我不確定,但厲行衍當初提親的時候,非常有誠意,你還記得不,在我搖擺不定的時候,他來家裏跟我促膝長談。”盛文斌道。
“怎麽不記得?他來跟你談了一個通宵,又是表態,又是跟你簽保證書,說以後絕對會對夏夏好,他份那麽尊貴,還那麽虔誠,不就是那個態度打了我們,這才同意訂婚的嗎?”
“後來結婚的時候,你注意到那個細節了沒?厲行衍給夏夏戴婚戒的時候,手都在微微抖呢,隻要夏夏在哪裏,他的眼睛裏就滿是,想到這,我的罪惡就了幾分。”
他們說的厲行衍,怎麽跟印象中的不一樣,還寫什麽保證書,那個難討好的撲克臉,大概有人拿厲氏的生死存亡來威脅他,他都不一定會寫保證書。
開什麽玩笑呢。
盛夏上鑰匙,將門打開,看著一臉驚愕的父母,嘟囔道。
“什麽罪惡,出尊貴,都在說些什麽啊。”
占梅臉一白,怔在原地,眼神閃爍著,不確定地問道。
“夏夏,你到了家,怎麽不說聲呢?你剛才聽到了什麽?”
“我知道你們在家,就回來了唄,省得你們知道我要回家,又要瞎準備一通。我沒聽到什麽啊,就是一些厲行衍的事。”
盛文斌衝占梅使了個眼,“梅,廚房是不是燉了湯,快把火調小一點。”
“啊?哦,我這就去!”占梅說著,有些慌張地向廚房走去。
盛夏將手中的禮品袋遞到盛文斌麵前,“爸,馬上要秋了,我給你和媽都買了服,你試試看大小合適不合適,要是不合適的話,我拿去換。”
“要你破費幹什麽?我們服都夠。”盛文斌如是說著,卻十分歡喜地換上了。
“這服很貴吧?上去麵料就不錯,大小剛剛好。”盛文斌問道。
“價格你就不要管了,又不是買不起,總不能我穿奢侈品,讓你們穿地攤貨吧?我還要麵子呢。”盛夏嘟著道:“媽,你也來試試。”
占梅從廚房出來,就被盛夏拉著試服。
“媽,果然人靠裝啊,你看你穿上這件服,就像豪門出來的貴太太,我跟你站在一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豪門千金呢。”盛夏衝占梅比了個大拇指。
聽到豪門千金這四個字,占梅臉上的表變了變,很快又調整過來,出微笑。
“馬屁。”
“我才不是馬屁呢,我說的都是真心話。”盛夏嘟起道:“爸媽,你們剛才說,厲行衍跟你們寫了保證書?”
“這……”占梅求助地看向盛文斌,看來還拿不準要不要如實回答。
“寫了又怎麽樣?你別想從我們這裏要到保證書,去嘲笑厲行衍,這個婿是我看準的,一等一的好,被你欺負了一年,我都看不下去了。”盛文斌道。
“我欺負他?”盛夏被氣笑了,“你們到底是我爸媽,還是厲行衍爸媽?瞧瞧人家給你們換一次家電,就指著人說人家好,我很差勁嗎?”
“你差勁不差勁,我不知道,自己的兒,就是臭的,我們聞著也是香的。”盛文斌道:“不過我們不同意你跟厲行衍的婚事的時候,他著實心低落了一段時間,那次他來跟我談的時候,喝了不酒,還說他等你等了很久……”
“放屁!”盛夏道:“我跟他馬爾代夫那次才認識的,什麽等了我很久,他的城府可深了,怎麽能他說什麽你們就信呢?他估計是在你們麵前,造了一個癡人設。”
“孩子家家的不要說話這麽魯,小心厲行衍嫌你。”占梅道,“我不知道什麽癡人設,不過他從來沒在我們麵前說你一句不好,就衝著這一點,他就比你強。”
盛夏鬱悶地坐在椅子上,“他好,我更好。我給他做早餐,我給他捶肩,我還給他送過飯,我還努力減,想早點去厲氏謀個職位幫幫他呢。”
“你做早餐?就是燒個水,衝個速食湯。捶肩三分鍾熱,一會兒就喊累,還要厲行衍反過來給你手。送飯什麽的本該就是你的義務,估計也就一兩次,不能再多了。
減的話,不是你自己吃胖的嗎,你的又不是長在他上。至於公司的事,專業的事給專業的人去做,說什麽想幫幫他,就是想不幹活白拿薪水吧?”占梅不客氣地道。
盛夏……
坐在椅子上耷拉著個腦袋,“我真的這麽差勁嗎?既然我這麽差,厲行衍為什麽沒休了我,跟我離個婚什麽的?”
“你再差勁,那也是厲行衍看中的人啊。誰知道你上有什麽芝麻綠豆大的閃點,讓他給瞧見了,對你深種的。夏夏,你老實告訴媽,去年在馬爾代夫的時候,你真的沒厲行衍什麽的?不然人家能對你念念不忘,沒過多久就提親了?”
……?!
盛夏到了一萬點暴擊,當場就劈裏啪啦地反彈道。
“什麽啊,我是那種人嗎?見到好看的男人,就生撲的?雖然厲行衍各方麵條件很好,我也不至於連人都丟了,我這方麵的定力很強的好嗎?”
“你定力強?”占梅捂著,很大聲音地“悄悄”跟盛文斌道:“我的懷疑是有據的,那次從馬爾代夫回來,夏夏不是還穿著厲行衍的服?要是沒發生什麽,能穿厲行衍的服?這其中沒發生什麽,就怪了,畢竟夏夏那時候還很瘦,材還是很能扛打的。”
“媽,你別胡說八道了,行不行?我那次跟厲行衍就是邂逅了一下,本沒發生什麽,包括現在,我跟他也很清白,什麽都沒發生,我還是個,OK?”
盛夏如同撒豆子一般,一腦地把話都說完,室突然一陣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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