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我,難道還不夠嗎?”雲初悶悶地道:“雖然外麵的人都說夏大很作,可是厲姐夫的問題也很大啊。誠然紀家銘很渣,但厲姐夫沒有任何鋪墊的就要強娶夏大,夏大拚死反抗也很正常吧?
作天作地,說白了還不是想離婚?誰規定了男人有錢有勢,人就必須拋棄,轉而跟他好?”
爺爺微微點頭,示意雲初繼續說下去。
“不過後來夏大估計想通了,我看厲姐夫人也好的,對夏大一直很包容。我猜時間長了,夏大久而久之被了,這才看清了自己的真心,我看現在張口閉口都是厲姐夫。
爺爺,您都不知道,夏大有多聰明,那些壞人想要對付,本不是的對手,上次還出手,救了厲姐夫一次呢,就是那次道路突然塌陷那一次……”
說話間,爺爺的形突然歪了一下,眼中出現了一倉皇。
“爺爺,您怎麽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雲初張地問道。
“那是突然變聰明的嗎?”
雲初點點頭。
“也是變聰明後,突然跟厲行衍和睦相的?”
雲初再次點點頭,“爺爺,怎麽了?這很意外嗎?夏大一直就很聰明啊,想事又周到,這次若不是想到您緒激之下可能會犯病,提前帶了藥,您可能就……”
雲初沒再說下去,眼睛紅了紅。
“爺爺,您怎麽突然問這麽多啊,您不是一直反對我跟夏大一起廝混嗎?你不是還說會帶壞我?經過這次,您也該看清了,其實夏大是一個善良的人。”
“爺爺錯了,爺爺不該反對你和盛夏往,我看對你不錯,爺爺累了,爺爺想休息一會兒。”爺爺做出疲憊的樣子。
“嗯,爺爺,我也去隔壁房間休息會兒,您醒了就我。”雲初道。
“好。”爺爺和藹的說著,看著雲初離開病房,他卻毫無睡意,他本能地覺得盛夏有些奇怪,再加上他想起來這孩子和那個人長得那麽像,會不會……
爺爺苦思冥想,那天他去墓地的時候,兜裏其實是有藥的。
盛夏說藥是傭人給的,可他兜裏的是家裏的最後一片藥,的藥是從哪裏來的?
是路上買的,還是本就是提前買好了帶來的?
爺爺細思極恐。
錦園,盛夏在厲行衍的懷裏一不,其實早就醒了,就是裝睡。
誰讓厲行衍的懷裏這麽暖和,這麽舒服呢?
不過,厲行衍平時六點就起來了,今天怎麽看著時間應該早就過了,他怎麽還沒醒來的跡象呢?
盛夏地聽了聽他的心跳是正常的,這才放寬心,或許他太累了吧。
抬起頭,想看看厲行衍的睡,卻猝不及防驀地撞上了男人清明的眸子,他平靜如潭水的眸子就這麽盯著,似乎……早就醒了。
“玩夠了?”男人問道,聲音富有磁,帶著早晨的慵懶,讓人不覺心的。
“誰玩夠了?”盛夏一把推開厲行衍的口,做出退避三舍的模樣,道:“還不是你把我抱的死死的,不然我早就起來了。”
厲行衍煞有其事地點點頭,冷哼出聲,“惡人先告狀的本事倒不小,是誰在我的懷裏蹭來蹭去,還把手進我上,來去?”
“誰……誰你了?你別胡說八道!我睡著了之後,睡相是有點不好,你也別誣陷我啊!搞的我對你有多垂涎三尺似的,像誰沒吃過……”
盛夏突然停住,怎麽差點說了!
“什麽吃過?跟誰吃的?”頭頂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他衝“溫”地笑了,出了白牙森森,看的怪滲人。
盛夏訕笑道:“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嗎?”
前世,和厲行衍的夫妻生活可不算,到了後期,可以算得上是頻繁……
一個結婚好幾年的人了,怎麽可能什麽都不懂,也算是食髓知味了吧。
記得一開始,可恨死自己喝醉了睡了厲行衍,後來,次數多了,的恥心和愧疚心全無,趁厲行衍睡著的時候,也會他幾下,畢竟放著這麽好的材在那,也夠暴殄天的。
他那寒潭般看著自己的眼神,什麽意思啊。
好像要是敢吃,他就會立刻要了的命,挫骨揚灰的那種!
要是他知道,上輩子,隻跟他一個人吃過,這輩子,也打算隻和他一個人吃……
厲行衍見半天沒靜,低下視線,卻見滿目含春,一雙眸子如同蒙上了一層水霧,白皙的臉上著紅,紅被輕咬出了石榴般的紅,心下頓時被小石頭撞了一下。
半晌,盛夏回過神來,但見厲行衍的神有些古怪。
下一秒,的手不控製地上了他的眸子,一道馨香迅速靠近,的臉湊得特別近。
“厲行衍,你怎麽有黑眼圈了?昨天晚上沒睡好嗎?”盛夏想了想,突然驚道:“我的記憶怎麽停留在昨天在車上的時候?難道我從那時候睡到了現在嗎?”
見厲行衍並沒否認,盛夏出苦大仇深的表,“我是豬嗎?睡這麽久都不帶醒的,果然人的神不是和睡眠時間正比的,我現在居然不是特別清醒,還有點累的覺,好像做了一場很久很久的夢。”
這次的夢靨從半天持續到晚上,厲行衍本來就夠累的,好不容易消停了,他準備睡一會兒,卻無意識地手腳並用纏抱住他,還在他耳邊阿衍阿衍不停地小聲呼喚著。
這讓他怎麽睡!
“什麽夢?”厲行衍眉頭微蹙,昨天安初堯說的話,還在他的心頭上。
盛夏想到那夢境裏承載的全都是前世的記憶,那麽悲傷,總是在快樂的時候,讓心無比沉重,這樣難過的記憶,就讓一個人承吧。
反正現在的厲行衍安然無虞地出現在他麵前,這就夠了。
盛夏搖了搖頭,“沒什麽,我做完就記不清了。厲行衍,雨化化工廠的炸事故和道路坍塌的事,你查清楚了嗎?我怕那個人一計不,最近又要在背後給你使絆子,你可得小心為妙啊。”
末了,又小聲道:“你別笑話我,我最近都很放不下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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