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指向就很強了,就差指著上若離的鼻子說‘就是你’了。
仗著自己是公主,什麼都不怕。
上若離微笑道:“公主此話差矣,男人若是自己不心甘愿為一個子守如玉,子哪能霸占他?隨便個空就把事辦了。
就像臣婦家大人,臣婦經常對他說,給他安排通房、侍妾,省得臣婦在外面落個善妒不賢的名聲。可臣婦家大人說了,他就臣婦一人,不想沾染別的子。”
福安長公主:“……”
秦夫人:“……”
眾人:“……”
福安長公主要氣死了,不行,得跟皇兄談談,讓他找機會給東有福賜幾個人,就不信皇上賜的,他敢不收、敢不寵!
秦夫人則是暗暗咬牙,一定給福王塞個人,讓這對母再得瑟!
宴席結束后,褚夫人和覃夫人跟著上若離一起告辭出府。
褚夫人往周圍看看,沒有外人在近,小聲對上若離道:“怎麼回事?福安公主那個不講理的,怎麼找上你的麻煩了?”
上若離聳聳肩,“不知道,也許是看我不順眼吧。”
覃夫人道:“不怕子間的口舌,就怕回去攛掇男人,引起朝堂上的明爭暗斗,回去您得跟東大人談談今天的事。”
上若離接二人的好意,笑著點點頭。
二人還想說什麼,見上若蘭和謝氏在前面等著,就識趣地與上若離分開走了。
上若離笑道:“姐姐,母親。”
謝氏擔憂地道:“剛才是怎麼回事?”
上若離將事大概說了一下,道:“沒什麼事,秦夫人應該是因為舊怨,福安公主應該是純粹看我不順眼。”
上若蘭卻關心別的,道:“這席位是怎麼安排的!將你安排在們的下手,不應該把咱們安排在一起嗎?”
按照潛規則,若是參加宴會的人有親屬關系的,會盡量安排在一起。
上若離無所謂地道:“誰知道呢。”
母三人上了同一輛馬車,好說說話兒。
謝氏問道:“行李都收拾好了嗎?什麼時候出發回奉城?”
上若離道:“明日一早就出發。”
謝氏道:“人手夠用嗎?要不要從府里調些下人?”
上若離笑道:“母親放心吧,夠用,回到村里,全村人都會來幫忙的。”
上若蘭和謝氏一想象那熱熱鬧鬧的景,都會心地笑了。
上若蘭問道:“路上的侍衛安排好了嗎?”
上若離道:“容川和凌月給安排好了,不然我早就朝你借人了。”
上若蘭笑道:“有容川這個王爺婿了,我是放心的。”
謝氏也跟著笑,問道:“我這兒可有不打聽五郎和四郎婚事的,你有什麼打算?”
上若蘭道:“我這里也是。”
上若離道:“你們幫忙觀察留意著些,五郎的婚事不急,三郎和四郎的婚事該定下了。”
上若蘭道:“恐怕不是你能決定的,小心皇上、太子和太子妃手,到時候直接賜婚。”
太子妃早就想手五郎的婚事,這事兒還真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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