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泳池四周懸掛著國旗和隊訓,以及知名遊泳健將的照片。
蕭以恆雖然不會遊泳,但是他可以想象出厲橙的快樂――他的小人魚憑藉著自己的努力,遊出小溪,遊到大河,未來還將征戰汪洋……這是屬於厲橙的榮耀,是誰也奪不走的榮耀。
蕭以恆為他驕傲。
厲橙沒注意到蕭以恆的眼神變化,他拉著男朋友的手,興沖沖地走向泳池,想帶他近距離的看一看:「這水是恆溫的,你要不要?」
話音未落,一陣嘩啦啦的水波聲忽然響起。遠遠的,隻見一道影潛在水麵之下,如鬼魅的影子,從泳道那一端遊了過來。
那人材高大,速度奇快,雙臂震開波浪,在蕭以恆和厲橙還未反應過來之際,他便遊到岸邊了!
厲橙頭痛:「大中午的,居然有人在這裡加訓?!」
隻聽「嘩啦」一聲,那人雙臂攀住池沿,從水下冒了出來。水流從他的上落下,不捨地過他健碩的、背、臂,最終摔落岸邊,打了蕭以恆的腳。
――從水下冒出來的人,正是周尖。
周尖摘下泳帽泳鏡,隨手抓了抓淩的頭髮,作放不羈。他攀在岸邊,視線先看向厲橙,又很快轉移到厲橙邊的蕭以恆上。
對於他來說,蕭以恆是徹徹底底的陌生人,此前從未見過。
但是蕭以恆上還未消散的alpha資訊素,周尖曾經在厲橙上聞到過!
周尖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起來。
在他打量著蕭以恆時,蕭以恆也警惕地著他。
他們都是alpha,同樣的驕傲、同樣的佔有慾強大;隻需要一眼,他們就把對方歸類為「敵人」的範疇。
「厲隊,」周尖率先發起攻擊,「你邊的這位是誰啊?以前怎麼從沒見過?」
厲橙懵懵懂懂,毫沒發現兩個alpha已經暗中用眼神廝殺了千百場。
「他啊……他是我朋友……來咱們館看看。」厲橙卡殼了,他本來想給蕭以恆安個其他隊隊員的份,但他知道周尖人緣好,哪個隊都有朋友,如果貿然給蕭以恆安上「田徑隊」「跳高隊」的份,很容易餡。
他正冥思苦想怎麼圓謊,旁邊的蕭以恆忽然打斷了他的話。
「――我和他不是朋友。」
蕭以恆彎腰,向泳池裡的周尖手,做出一副」友好握手」的架勢。他語氣淡淡,但角卻是上揚的:「自我介紹一下,我蕭以恆,是橙橙的男朋友。」
北陵王容远战功卓著,是当之无愧的战神,一朝被下毒毁容,有如恶鬼修罗,人人惊惧不敢靠近。容远犹记得第一次见林宴时,少年和其他人一样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新婚当夜,容远故意用毁容的侧脸,冷笑着靠近身穿嫁衣的少年,想要再次看到少年脸上惊恐害怕的表情,没想到少年却轻抚他狰狞的脸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林宴记得,当他还是一株刚开了灵智的小小树藤时,曾经被野猪刨出根须暴晒空地,是面前的男人把他埋进土里,浇上水,让他活了过来。 别人畏惧他有狰狞纹路的容貌,而自己却始终记得他温柔的手指。 * 林宴是龙渊山里一株小树藤,长出的果子被人摘走,他机缘巧合成为相府嫡子下山来找自己的果子。一日在宫中,遇到一个小太子,两人大眼瞪小眼片刻,看到他头顶明晃晃的小花,小太子憋红了脸,噗嗤,头顶也冒出来了一朵小花。 容远毁容后,吓哭了京城不少的小孩儿。唯有皇宫中那位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小太子,每次看见他,都哼哧哼哧小尾巴一样往他面前凑。 容远发现院中多出来了一盆奇怪的小花,怪可爱的,遂搬到书房亲自照料。 一日京城人仰马翻,暗卫急匆匆前来禀告:王爷不好了,王妃把宫里的小太子拐跑了! 容远看着面前多出来一株小小花的花盆:……
簡清心里有個白月光,得不到白月光,就騙了白月光的孿生兄弟小傻子,過來當替身。 沒想到騙著騙著,到最后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機關算盡,白月光不甘地對著電話那頭的簡清嘶吼道:“他到底有什麼好的,蠢得要死,你真的寧愿要他也不要我嗎?” 這麼些天不停歇地尋找那個男人,早已讓簡清疲憊不堪,雙眼里布滿瘆人的血絲,語氣卻溫柔到像是要溢出水來:“他那麼蠢,如果我不要他,他該怎麼活下去。萬一他在外面被人欺負了怎麼辦,叫壞人騙了怎麼辦,他那麼愛哭,傷心的時候,沒人為他擦眼淚怎麼辦。” “我愛上這個小傻子了,你把他還給我吧。” “算我求你了。” 分類:都市 HE 腹黑渣攻x天生腦子不好使蠢萌受 虐戀情深 破鏡重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