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同學,你也被蚊子咬了啊?”另外一位教授的學生突然瞥到白糯後頸約約的紅痕跡時突然說道。
白糯下意識抬手了後頸,心下明了,耳尖染上一點意。
抬頭將領往上提了提,意味不明的回答:“嗯。”
秦鷙不在上很明顯的地方留下痕跡,但會暗的在能被領蓋住的後頸以及其他地方留下麻麻的痕跡。
那位學生也沒看出什麽來,神憤憤地說:“這都快是十一月份了,為什麽還有蚊子這種玩意兒的存在啊。”
“關鍵是它咬得位置還那麽尷尬。”那人將脖子抬高,讓白糯得以看見頸側的紅痕。
看上去就跟曖昧的吻痕一樣。
“孤寡二十多年,居然被蚊子咬得包讓別人誤會了。”
“侮辱啊!”
看得出來,對方確實緒比較激,白糯等發泄完,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哦,我先生來接我了。”
對方點頭,看著白糯離去的背影,一個高大的男人突然出現在走廊另外一頭。
然後,便看見那個形高大的男人將白同學摟住,兩人肩並肩離去。
或許是注意到了後視線的注視,男人猛然回過頭,用那雙淡金眼眸冷冰冰的打量著。
確認造不危險後,男人才收回視線。
先生????
我靠!
那人才突然反應過來,鬧了個大紅臉,這麽說白同學後頸的痕跡和蚊子........
.
“寶貝,你看。”秦鷙拿出一個小盒子跟獻寶一樣獻到白糯麵前:“我親自去挑的小蛋糕。”
白糯一把搶過小蛋糕,然後毫不猶豫扭過頭去。
“我錯了。”秦鷙將尾尖尖比蝴蝶結,湊到白糯眼前試圖哄好:“寶貝原諒我好不好?”
白糯比蝴蝶結的尾尖尖在手中,另一隻手提著小蛋糕,但依舊不肯理秦鷙。
小蛋糕和尾尖尖可以收下,但秦鷙絕對不理。
昨晚的他實在是太過分了,今天一天白糯都覺得腰酸到不行,工作之餘也總是分心。
必須要給點教訓才行!
白糯著車窗外,覺得不太對勁兒:“這不是回家的路?”
察覺到白糯警惕的視線,秦鷙便想起上一次哄騙白糯去拔智齒的時候,“有兩份需要理的文件忘記拿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
原本有著二十四小時的助理在,這些事不到秦鷙心的,隻是最近花銀淵似乎是談了,今天一到秦鷙下午下班的點,就來跟他請假。
秦鷙也總不能拆人姻緣吧。
快到秦氏集團的大樓下,白糯遠遠地就看見方菲拿著份文件站在路邊上。
“還有一份在樓上,我上去拿,寶貝你別跑。”
昨晚花銀淵連夜將總裁辦公室挪到秦氏集團的三樓來了,上去取份文件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方菲有事向秦鷙匯報,也就在原地站在沒離開,“菲菲姐,上車來坐會兒啊。”
“不用,就一會兒時間。”方菲拒絕後,見白糯想下車,連忙阻止:“夫人你還是安安穩穩在車上坐著吧,這外麵風大。”
白糯難得見方菲穿著平底鞋,便隨口詢問了一句。
“秦總昨晚不知何原因將辦公室搬到三樓,我們這些書和助理自然也得跟著搬啊。”
這一天盡忙上忙下的搬東西了,要是還穿高跟鞋,方菲覺得自己的腳早就廢了。
累是真的累,秦總也是真的大方。
今天雙倍工資。
滋滋啊,方菲還不得再來搬幾次。
談話之間,秦鷙已經拿著另一份文件下樓來。
因心中惦記著白糯,秦鷙走路飛快。
就沒注意到,一個穿子的孩端著咖啡腳下一歪,一杯咖啡盡數潑到秦鷙上。
秦鷙的臉頓時就黑了,眼底閃過煩躁之。
孩已經拿出了一張手帕,頂著一副我見猶憐的麵容走上前去,想替秦鷙拭服上的咖啡漬。
“又是一個想要模仿夫人你想借機上位的姑娘。”
做這種事的還不隻是小姑娘,還有著年輕的小青年。
方菲見得多了,也替秦鷙理得多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會有人覺得秦總會對這些故作愚蠢的行為對其產生好。”
“殊不知,秦總就是一個大直男。”
趁著方菲說話的時間,秦鷙已經疾步走了過來,不耐煩的緒都快從他眼底溢出來了:“抓時間把理了。
方菲點頭,將事匯報完後轉離開。
上車後,秦鷙將被咖啡浸的襯衫了下來,皮上粘膩的讓秦鷙心十分煩躁。
白糯用一邊備著的嬰兒專用巾給秦鷙拭著,哄道:“好啦,別不開心了。”
“寶貝,上的味道刺得我鼻子不舒服。”秦鷙委屈地將腦袋往白糯懷裏湊去,然後深深吸了一大口氣。
“好香。”
秦鷙聞不得太過濃鬱的香味,所以白糯從不噴香水。家裏的洗漱用品還有香薰味道都是極淡的。
“剛才的手差點就到我了,幸好我躲得快。”
說罷,秦鷙就將白糯的手握住,然後放在自己的上半:“我隻給我們寶貝。”
不得不說,秦鷙的材是真的好。
但白糯還是將手從秦鷙手中出來,拿過一邊的毯子,給秦鷙蓋上。
“小心著涼。”
車上並未準備幹淨的服,秦鷙既然忍不了粘膩的覺,就隻能選擇赤著上半。
剛心地為秦鷙蓋好毯子,白糯一垂眸就發現秦鷙不滿的神。
“怎麽了?”白糯不解問道。
秦鷙:“為什麽寶貝你不吃醋?”
他希白糯也能為他吃一次醋,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展現出的占有。
原來是因為這事兒。
白糯隻得到:“阿鷙給過我吃醋的機會嗎?”
對秦鷙實在是太放心了。在守男德方麵,秦鷙可謂是做得滴水不。
秦鷙輕哼一聲:“怪我太優秀。”
也是,讓老婆有著拈酸吃醋的機會那就證明是他做得還不夠到位。
“為什麽突然就想把辦公室搬到三樓去啊。”白糯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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