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哪兒?”
白糯心想,不會有那麽巧的事兒吧。
秦鷙指了一個方向,白糯朝那邊去,就看見一個穿黑皮還帶著鉚釘元素的男生正站在欄桿正不安等待著。
草坪正中間是一個人工湖,為了防止小孩子因頑皮掉落下去,所以欄桿做得很嚴,但是卻不高。
白糯剛準備收回視線,就看到之前看見的那個生去到了祁玉邊,心下閃過一訝異。
忽然有了一個猜想。
生應該是以為祁玉喜歡乖巧可型的孩子,然後在祁玉麵前刻意改變自己的形象。
而白糯也記得以前祁玉的穿風格可不是這樣的,所以祁玉估計也是這麽想的。
這兩人倒真是為對方著想的。
“我們還是離遠一點吧,別打擾到他們了。”白糯拉著秦鷙就走。
無論去哪兒,隻要是白糯在邊,秦鷙都無所謂的。
蛋崽估計是又了,沒有安,就將自己的手進裏。
要不是時刻謹記著不能在陌生人麵前暴出原形,蛋崽真想將自己的蛇尾尖尖變出來然後塞進裏。
“把手出來。”秦鷙出聲提醒。
蛋崽聽話地將手出來後,秦鷙替他把手指用嬰兒巾拭幹淨。
“好了,你可以繼續了。”
蛋崽懵懵地又將手指塞進裏,嘬了嘬,皺起了眉。
味道好像不對了。
今天下午出來玩,白糯特意帶上了相機,正好將先前的一幕幕全部記錄下來。
白糯放下相機,又看了一眼腕表,“可以給崽崽喝了。”
癮指蛋崽一下就戒功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三餐之間,有一個指定的時間可以給蛋崽小半瓶解解饞。
聽到喝二字,蛋崽眼睛都亮了。
衝好後,蛋崽迫不及待地抱了瓶,開始暴風吸,沒一會兒便空了。
喝完後,蛋崽又開始變得懶散起來,趴在秦鷙肩頭,全上下隻有眼珠子在。
隻有遇見什麽新奇的東西或事,才會‘活’過來。
對於這裏很多嬰兒設施,蛋崽也都通通表現出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好在今天下午總算是混過去了,現在出發回家,剛好是平時晚餐的飯點。
司機接到通知,正在驅車往這邊趕。前方路口有些堵車,所以需要在路邊等一會兒。
一輛明黃的跑車行駛而來,然後在白糯麵前停下了。
“糯糯,秦哥,好巧啊,你們今天也在附近玩。”
“剛來的時候就看見你了。”白糯隻字不提也看見那個孩的事:“還是崽崽先發現的。”
現在祁玉上的服也已經不是原來那一件了。
談話之際,司機也來了。
上車後,白糯懷中的蛋崽迫不及待地變回原形,哼唧哼唧開始撒。
祁玉開車走在前麵,跟著一起回家,理由便是想去蹭飯。
“崽崽乖,回去就有喝了。”白糯擼著小胖蛇。
不得不說,這手是真的有點。
白糯哄了蛋崽許久,後知後覺想起,這麽久了,秦鷙怎麽都沒說過話,懷揣著疑側頭看去。
秦鷙端坐著,眉頭蹙。
“怎麽了?”
秦鷙話語中帶著一不確定:“我從祁玉上好像聞見一很討厭的氣息。”
或許是他的錯覺吧。
那個人又怎麽可能來帝都呢?
白糯疑,好像從未從秦鷙口中聽說這個人的存在。
“誰啊?”
“一個討厭至極的人,不說也罷。”
看起來秦鷙是真的很討厭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臉上的神盡是嫌惡的神。
既然如此,白糯的好奇心也就消散了。
現在蛋崽每隔一天,就開始期待當天晚上的睡覺時候。
因為臭爸爸告訴他,每隔一天,他就能到主臥去跟媽媽和臭爸爸一起睡覺覺。
臭爸爸還說,可以一直持續到他三歲的時候。隻是現在蛋崽還不知道三歲是多長的一個時間概念,他隻知道,現在自己連一歲都沒有。
.
“臭爸爸,玉米和青青在幹什麽呀?”
蛋崽歪七扭八地躺在秦鷙懷中嘬著瓶,目卻一眨不眨地看著臺盆栽中纏在一起的兩隻蛇。
秦鷙個空瞥了一眼:“談。”
青蛇和小玉米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看對眼的,兩隻蛇挑得窩也十分奇葩,偏要在盆栽中築巢。
“談是什麽?”蛋崽天真無邪的問道。
秦鷙漫不經心地將他整個人扶了起來,手中拿著的瓶更斜了一點:“這個概念你現在還是不清楚為好。”
“那媽媽加班班什麽時候回來?”蛋崽又換了個話題。
周末,白糯被通知臨時要求回實驗室。距離白糯離開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鍾。
秦鷙也想他的寶貝了,歎了一口氣:“不知道。”
等喂完蛋崽後,秦鷙開始尋找他的平板。約記得,他好像放在書房裏了。
書房距離他現在所在的地方就在對麵不過十米遠,秦鷙懶得起去了,便化作原形。
比蛋崽形不知好多倍的黑蛇尾尖尖晃晃悠悠地探向書房。
打開書房門,秦鷙就眼尖地看見平板所在的位置。
輕鬆卷住,正讓尾尖尖準備回來時,書房傳來一清脆的響聲。
秦鷙連忙起去書房查看,發現是白糯最喜歡的那個蝴蝶標本摔下來,正好砸在一個小尖角上。
標本盒的玻璃混合著蝴蝶碎片碎了了一地,場麵看起來有些慘烈。
秦鷙打開平板立即聯係花銀淵,把現場拍照片發給花銀淵。
【能找到一模一樣的標本嗎?】
此刻,秦鷙心中有點慌。
知道白糯是不可能為了一個蝴蝶標本就和他生氣的,可秦鷙更是不想看的白糯失的神。
花銀淵:【很難。家主,雖說世界上沒有一模一樣的蝴蝶,但一個品種的蝴蝶,基本上長得都是大同小異的。】
可這在短時間之也不一定弄得到。
【但看蝴蝶破損的程度,應該是可以進行修複的。】
秦鷙這才鬆了口氣:【那安排人以最快的時間修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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