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祁淵不想考慮有關商的問題,那向來過來就是直話直說,不去管究竟會不會得罪人。
經紀人紀清是知道他這個小子的,瞥見祁淵的臭臉,飛快搶答,話語裏包含著敲打與安之意。順帶,還將祁淵家裏人要來劇組探班的事兒告知導演。
祁淵聽見有關白糯的事兒,臭臉都不自覺消了下去,他馬上就要見到他的寶貝妹妹了。
待導演走後,紀清好言好語的耐心安著麵前這位祖宗:“這部戲最多還有十來天就殺青了,祁老師你都忍了這麽久了,不能功虧一簣啊。”
祁淵就是想著自己的心不能白費,才忍下一口氣,縱容楚瀟在劇場胡作非為的。
“今年,我最多再接一部戲。”祁淵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紀清雖惋惜,卻早已經料到了會有這一天。曾經的娛樂圈勞模將這些年大大小小的獎項都拿了一個遍。
這三年,若不是有時時刻刻勸說著,祁淵早就想退休了。
在祁淵說出最多接一部戲這句話時,不可否認,紀清心中還是有些慶幸的,至這位祖宗今年還是同意接一部戲的。
能培養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三金影帝,紀清無疑也是驕傲的。這些年靠祁淵掙得也不,可金錢不是的夢想。或許在祁淵退休後,會再找一個有潛力的年輕人來培養。
這條哭戲導演終於鬆口讓過了,雖然呈現的效果並不讓導演滿意。
一拍完,就到了下戲的時間。
楚瀟的人是整個劇組最先離開的。兩名助理,四名保鏢,派頭比劇組中咖位最大的祁淵還要還要大。
鑒於這些天楚瀟各種囂張跋扈的行為,劇組人員心中對其十分不喜,但見到楚瀟還是得恭恭敬敬地上一聲楚老師。
沒辦法,人家背後有資本,你還想在這一行混下去,就得伏低做小。
“楚老師,稍微等一會兒再出去吧,外麵有點堵車,保姆車行駛到門口還需要些時間。”
靠近劇組這邊的路道呈現一個圓形,這會兒又正是許多劇組下戲的點兒,堵車也是很常見的。
“司機幹什麽吃的,回去就把他開了。”楚瀟今天一場哭戲拍了不知道多次,本來就心生厭煩,一想到司機還沒到達門口,心中更加生氣。
楚瀟又將怒火遷到助理上:“還有你,不知道早一點讓他來嗎?”
被罵對於楚瀟邊的助理來說已經是常態,早就已經習慣了。
這事兒也不是助理的錯,今天一早,楚瀟就特意告訴,下戲的時候不用公司的保姆車來接,男朋友會來接下班回去。
結果在快到了下戲的點兒,楚瀟男朋友告知今天有事,不能來接了。
聽到這個消息,助理趕給公司配備給楚瀟的司機打電話,讓他快點來。
趕慢趕,又遇見堵車,還是來遲了。
助理看著楚瀟生氣的麵容,隻能在心中暗暗祈禱著,希不要出意外啊。
但怕什麽來什麽。
助理幾人剛陪著楚瀟在門口剛站了一會兒,司機的電話就打到了助理手機上。
路口出車禍,短時間是進不來的,隻能讓楚瀟走出去才行。
其實也不算太遠,隻有十分鍾左右的路程。但跟在楚瀟邊的這幾人都知道,接下來就是他們遭難的時間了。
等楚瀟發泄好心中怒火後,還是得走出去,再晚點,就趕不上男朋友在會員製餐廳給提前預定好的晚餐了。
這外邊的路毫沒有堵車的況,公司配備的司機就將保姆車停在路口最前麵。
楚瀟心不甘不願地走出路口後,首先吸引目的是保姆車後方的一輛黑的勞斯萊斯。
車牌號是帝都的,混跡半個帝都豪門圈兒的楚瀟可從來沒見過這一串車牌號。
而在距離車一兩米的垃圾桶旁邊,站著一對亮眼的。
男人是以背影對著楚瀟的,他似乎是在極為認真地忙著什麽,憑周的氣勢和穿搭,楚瀟就敢斷定,這個男人絕非凡品。
楚瀟隻能看見站得離男人極近的生。
既同為人,也對自己臉蛋有絕對自信的楚瀟也不得不在心裏承認,確實比不上這個生。
下一秒,楚瀟終於看見了男人認真忙碌的事。
是一串冰糖葫蘆。
男人將冰糖葫蘆喂到生邊上,待生剛含口中,男人突然垂下腦袋,飛快地吻上生的瓣......
“楚老師?”助理的說話聲喊醒了楚瀟。
楚瀟沒回答,徑直上了保姆車。
上車後,打開手機憑借記憶力將那串車牌號碼記了下來。
或許,以後能用上。
剛才的那一對,赫然正是秦鷙與白糯兩人。
不久前白糯乘坐的車下了高速,就徑直來到劇組外麵,這個時間點也正是祁淵下戲的時間點兒。
因為前方車禍的原因,進不去裏麵的路段,便停在路邊上等著。
恰好見路邊上有賣冰糖葫蘆的,白糯求了秦鷙好一會兒,才讓秦鷙鬆口。
考慮到外麵比較冷,秦鷙就讓司機去買,卻忘記告知司機,讓攤販老板不要放糯米紙。
這才有了後來兩人站在垃圾桶旁邊,秦鷙細致地替白糯清理著糖葫蘆上的糯米紙的場景。
糖葫蘆吃完沒多久,祁淵帶著經紀人也就來了。
在路邊停了好一會兒的車輛終於開始行駛,先把經紀人送回酒店後,車輛才向今天花銀淵才購置的拎包住的房子方向駛去。
“小糯糯,準備在這兒玩多久啊?”祁淵興問道:“說不定到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回帝都。”
聽說祁淵還有十幾天就殺青,白糯便決定,等著祁淵一同回家。
本來就打算在整個孕期照顧白糯的秦鷙自然讚同白糯的想法。
反正這段時間祁淵也忙,占用不了自家小太多的時間與注意力。
祁淵也高興,工作結束之餘,還能和家人一起回家。
幾天時間一晃而過,所有白糯想去打卡的食點,秦鷙都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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