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要為了讓秦鷙更加相信自己的話,白糯把前世的事一點一點都講與秦鷙聽。
冬天的黑夜來得異常的早。
等白糯講完,天已經徹底黑下來了,客廳中也並未開燈。
白糯並沒有在黑暗中視的能力,但腰間纏繞著的尾尖尖,讓白糯有著不懼怕任何東西的勇氣。
的阿鷙就在這裏,沒有人能傷害的。
秦鷙也慶幸著黑夜降臨的如此之早,也慶幸著白糯沒有在黑暗中視的本領。
這樣,白糯就看不到他臉上抑製不住流出來的痛苦了。
秦鷙木然的坐在沙發上,懷中抱了他的小。
原來,他的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承著這麽多的痛苦。
怪不得,在這個夏天,白糯來到自己邊之後,整個人就跟轉了似的。
此時,秦鷙寧願白糯重生後什麽都不記得。
不記得也就不會有這麽多痛苦。
秦鷙心口麻麻的疼意紮的他難的慌。
任何苦難就該跟他的寶貝無關的,寶貝就該無盡的寵,永遠無憂無慮的。
打碎這一切罪惡的源頭都是貪得無厭的雲家那幾人。
秦鷙心生戾氣。
他現在覺得加注在雲家三人上的一切都還不夠。
實在是太輕了。
但此刻,秦鷙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兒需要確認。
秦鷙努力製好心中的暴戾,盡量讓自己的臉看起來和平常一樣,千萬不能在寶貝麵前出可怕的一麵來。
抬手,遮住了白糯的兩隻眼睛。
客廳中燈終於亮起。
秦鷙一點一點移開手掌,直到白糯的眼睛完全適應了這明亮的線。
黑的尾尖尖在白糯腰間飛快地退下,秦鷙兩隻手掐住白糯的腰將整個人提起來,重新放置在膝頭。
腰上沒有尾尖尖纏繞著的覺,兩人也陡然隔開這麽的多空間,白糯還有些不適應,茫然又無措地著秦鷙。
秦鷙把手固定在白糯的背上,防止會摔下去的可能。
“阿鷙,怎麽了?”
秦鷙:“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問你。”
白糯心其實已經對秦鷙想問的事有著猜想。
“你是因為愧疚願意和我在一起的,還是真的喜歡我?”
提出這個問題,秦鷙也很忐忑。
若是前一種,自己現在的行為無疑是捅破了最後一層窗戶紙。
白糯定定的著秦鷙,頓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阿鷙,我不想欺騙你。”
聽到這句話,秦鷙心頓時就涼了半截兒。
“我重生之後剛來到你邊卻是因為有著一部分愧疚作祟的原因。”
“但是現在我敢對天發誓,我很明確的知道,我是喜歡著你,是想和你永遠在一起的。”
“所以阿鷙,你不要不安,我永遠不會離開你的,除非我……”
最後一個字,白糯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秦鷙提前捂住了的瓣。
“別說那個字。”
秦鷙狂喜的嗓音中卻帶著痛苦的克製之意。
此刻,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化為虛無,白糯的眼睛中隻清清楚楚地看得到秦鷙一個人。
這是的阿鷙,很很的阿鷙。
當然,也很阿鷙,們一定永遠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白糯想起了前世秦鷙自殺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阿鷙,你快說一句你喜歡我。”
要了卻上輩子秦鷙的憾。
秦鷙十分堅定:“我你。”
喜歡和是兩種不一樣的含義,後者要比前者份量重得多。
隨著話音落下,帶著冷香味的吻便落了下來。
白糯微微睜大眼睛,驚了一瞬,然後便順從著秦鷙的意思,緩緩閉上眼睛,著來自於秦鷙波濤洶湧的意……
說吻也不算吻,更像是野在進食一樣。
白糯甚至覺得,秦鷙是想要把拆吞腹,才能覺到【饜】足。
……
霧氣騰騰的浴/室中。
洗手池的熱水開關正開到最大。
秦鷙單手把人輕鬆抱在懷裏,另一隻手正拿著白糯的手在熱水中衝洗著。
而白糯本人,則是跟個驚的小刺蝟一樣把腦袋埋在秦鷙懷裏,死活都不肯出來。
“怎麽還在害啊?”饜IllI足的秦鷙聲音含笑,嗓音盡顯愉悅:“你看,我已經把我們小的小手洗得幹幹淨淨了哦。”
“而且用的還是寶貝你最喜歡的桃牛味兒的沐浴。”
“香香的。”
聽到後,白糯耳尖更紅了:“別說了,好不好?”
不好。
一點都不好。
洗手臺上麵的大鏡子映照出了秦鷙狡猾的眼神。
但再逗下去,今天的寶貝估計得死,秦鷙隻能忍耐住。
白糯拖到現在都還沒吃晚餐。
在半個小時之前,秦鷙就空讓花銀淵送來清淡的晚餐。
秦鷙抱著人出了浴室,餐桌上擺放著盛的晚餐,都是白糯喜歡吃的。
還不等秦鷙把害的小刺蝟哄出來,早就得腸轆轆的白糯已經嗅到香味,雙眼發地著餐桌上的晚餐。
“把我們寶貝壞了吧?”
壞心眼的秦鷙特意說著讓人誤會的話,咬詞節奏也帶著一莫名的意味。
白糯隻恨自己一點都不單純了,憤死,“你、你不要說了。”
扭頭回去,又因為高型差的與原因,隻能看到秦鷙膛的位置。
秦鷙在浴室中衝了個澡出來可隻穿了一件下的。
白糯趕把頭扭回去,惱怒:“天化日之下還是不要做這些傷風敗俗之事了吧。”
不然會忍不住流鼻的。
秦鷙也不拆穿,事事順著,瞇著眼睛笑著回答:“好,都聽我們寶貝的。”
把懷中的白糯放在椅子上,秦鷙這才前往房間。
白糯隻敢用眼角的餘去瞥秦鷙離去的背影。
此時的,終於明白了餘媛媛口中萬般推崇的爹係男媽媽男友這個類型是有多迷人。
發現,自己的阿鷙好像就非常符合這一類型的特點。
.
夜已深。
帝都邊緣一個破舊的神病院中。
一個手臂因為沒有及時得到治療而呈現畸形的人從充滿難聞黴味的房間中醒來。
此人,赫然正是曾經高高在上的雲氏集團千金雲卿卿。
“疼,好疼……”
慘聲從雲卿卿口中傳出來,眼睛黑滲滲地著天花板,明明房間中一切沒有異常,可就是覺到了服被火舌點著後黏在上的燒灼與絕。
“秦鷙,你怎麽能這麽對我,明明我那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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