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糯扯了扯秦鷙的角,示意秦鷙看向那邊。
可秦鷙沒給他們一個多餘的眼神,手指上白糯巧的下頜,態度強:“隻準看我。”
“好。”秦鷙說什麽,白糯就聽什麽,重新趴回秦鷙懷裏,不去理會外界。
懷裏的小每一都是的,秦鷙覺自己力氣稍微大一點就會弄傷,用在白糯上的力氣放輕再放輕。
不遠的祁玉看著牙酸,這就是的酸臭味嗎?
看那黏糊勁勁兒。
視線一轉,來到角落的季雲寧以及他父親上。
祁玉角勾起一幸災樂禍的意味。
這季雲寧從小到大就沒幹什麽好事兒,仗著家裏有幾個臭錢和幾分勢力,為非作歹,甚至還欺騙人家孩子的,害得那個孩一時想不開跳海而亡。
而罪魁禍首季雲寧沒到懲罰,日子過的逍遙極了。
怕是連他自己都沒想到,剛來桐中的第二天就踢到鐵板了吧?
午餐很快送上來,依舊是白糯最喜歡吃的食。
秦鷙把白糯放置在旁邊的椅子上,立馬不停歇地戴上手套,開始替白糯剝蝦。
祁玉也十分厚臉皮的坐下來,隻不過刻意選了一個離白糯最遠的距離。
並不是因為討厭白糯,相反,他還很喜歡白糯。
純粹是知道自家秦哥對其心心念念的小寶貝占有超強,不管是誰,都統一跟防賊一樣。
“這麽多菜,吃的完嗎?”白糯看著滿滿一桌子菜,蹙起眉頭。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浪費糧食可恥。
秦鷙把放置剝好蝦的盤子放在白糯麵前,風輕雲淡的回答:“不會浪費的,放心。”
說罷,又拿了一個空盤子挑了些白糯喜歡的菜。
從未伺候過人的秦鷙,卻在對待白糯時作極其練。
白糯吃飯很慢,喜歡咬一大口食,腮幫子鼓鼓的,就跟藏食的倉鼠一樣。
真是可極了。
想他家小被食撐得鼓起來的腮幫子,應該也是的吧。
被住那一刻,白糯一定會用那雙純淨無辜的眼神著自己,似乎在問,你要幹嘛呀?
想想還是算了。
小臉上很容易留紅印,自己下手又沒輕沒重的,要是疼了,哭了還要自己哄。
白糯埋頭苦幹,不知道坐在自己旁邊的人已經起了欺負的心思。
秦鷙給挑起來的飯菜正好是白糯的飯量,等白糯終於吃飽,一抬頭,桌上的盤子已經空了。
一點菜、一粒米都找不到。
盤行也不過如此。
在白糯略顯呆滯的震驚目中,不遠的祁玉毫無形象地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肆無忌憚的著肚子,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
“這餐廳的飯菜,果然要比食堂好吃多了”
“嗝~”
白糯有些僵地轉頭看向秦鷙。
看到白糯眼底的震驚,秦鷙抬手了白糯的發頂:“他從小飯量就大。”
何止是大,一個人的飯量能頂家中其他三個孩子的總和飯量,一般的家庭還不一定養得起。
後來去b隊,訓練量大,飯量又加大了。
這時白糯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秦鷙說的那句不會浪費食的是什麽意思。
秦鷙又道:“若不是他多吃了半碗米飯,盤子中剩的菜湯他也是不會放過的。”
白糯扯了扯秦鷙的角,示意他過來一點。
秦鷙聽話地偏了偏,把耳朵側過去,準備認真傾聽白糯接下來要說的悄悄話。
“我隻是覺得祁教的反差好大。”
“你知道們在背地裏給祁教取了什麽稱號嗎?”
“最帥教唉。”
“好看冷單眼皮小狼狗。”
真正了解祁玉之後,白糯才明白這些稱呼有多不適合祁玉。
才不是小狼狗,更像一隻飯量大、力充足、隻會拆家的哈士奇。
其實秦鷙並沒有把太多力放在認真傾聽白糯說了什麽。
不是因為沒有耐心,而是因為抑製自己心底的燥熱就需要耗盡大多數意誌力。
溫的聲音不斷傳耳中,微熱的氣息打在耳側,鼻翼間傳來白糯上獨特的香味……
這一切,讓秦鷙本無法抵抗住。
明明白糯什麽都沒做,可的一舉一都在撥著秦鷙的心。
“那我呢?”秦鷙突然沒來由的來了這麽一個問題。
白糯:“啊?”
“我在你心裏像什麽?”秦鷙問道。
像什麽?
白糯在心底思考著這個問題。
就當秦鷙以為得不到答案時,白糯回答了。
“像一束。”
一束明又溫暖的。
若沒有秦鷙,就算自己重生了也沒有意義。
疼自己的父親一心隻有錢財和姐姐雲卿卿,寵溺自己的姐姐一直把自己當傻子唬弄。
若沒有秦鷙,白糯可能在重生的第一天就瘋了。
也不是聖母,別人讓不好過,也不會讓們好過。
不是要錢嗎?
等到二十歲時,第一時間自己就將媽媽留給自己的巨額產捐贈出去。
然後回到家裏,趁著大家都在的時候,一把火把全家都燒了。
讓整個雲家給陪葬。
但現在不一樣。
有秦鷙的,做任何事前都要想著有秦鷙在,自己活不了,秦鷙也會活不了的。
所以,報仇也就沒那麽重要了。
壞人終有一天會自食惡果的,但不要冒險,要和秦鷙長長久久、幸幸福福的度過這輩子。
“阿鷙,我好困啊。”
困意上頭,聲音也黏糊的,白糯出手想要求秦鷙抱抱。
下午兩點軍訓才開始,從這裏到桐大行車不過才十分鍾路程。
白糯還能再睡一個小時。
秦鷙把白糯接過來抱在懷中,心疼道:“寶貝,要不然我們就放棄軍訓好不好?”
“不要。”白糯趴在秦鷙懷中,用沉悶的聲音回道。
上輩子白糯就是沒有接軍訓的。
軍訓時期,是在新環境結好朋友的最好時候。
雲卿卿就是知道這一點,便勸說白糯放棄軍訓。
重來一世,以前沒會過的,現在白糯不想放棄。
包廂另一邊是提供休息的地方,秦鷙抱起白糯,便朝那邊走去。
隔著屏風,從餐桌這邊看也看不到什麽。
等餐桌被輕手輕腳的服務員清理幹淨,祁玉又拉了一把椅子過來一躺,將就午睡算了。
閉上眼睛之前,還特意看了看角落中跟雕塑似的兩個人。
哼,罪有應得。
在這被罰站都還是輕的,也就是最近追到自家小的秦鷙收斂了,若放在以前,敢調戲白糯?
秦鷙能做到給你把骨灰都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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