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音躺在床上,還有點,聽到他這幅理所當然的口氣,氣沒打一來。
“你以為,你是誰?”低聲冷笑,“墨錦衍,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多了麽?!”
墨錦衍坐在床上,淡淡看了一眼,撿起那枚打火機,看了片刻,丟進了垃圾桶。
他突然笑了笑,衝道:“我很快就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
瓷音發現現在他笑起來比不笑還恐怖,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做出了作——從床上往下跳,奔著門口往外逃!
然而作還是慢了一秒。
坐在床上的男人隻是抬抬手臂,就一把把撈了回來,將摁在了床上。
瓷音 止不住微微抖,道:“墨錦衍,今天是葉絮凝的生日!”
男人抬了抬眼簾,似笑非笑,看一眼,那副模樣說不清的輕漫薄涼:“那又怎麽樣?”
今天是葉絮凝的生日,是他向求婚的日子,甚至,求婚的鑽戒還戴在他的無名指上。
然而他就這麽、這麽理直氣壯的來找!
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心?
也說不清為什麽,今天晚上特別的不願意,對這種事,早已經從開始的反抗到了認命,但是現在又回到了一開始的不願。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守住點什麽,不是早就已經沒有什麽能失去了嗎?
可能是的不聽話讓墨錦衍覺到了不愉快,這晚上他下手格外得狠,一直到天快亮了才罷休。
瓷音昏昏沉沉的,被抱去洗澡也沒反應,回到床上整個人就蜷在了一起,怕冷似的,小的子蜷了一小團。
不知道為什麽,有點難過。
明明墨錦衍早就背叛了,但是當他戴著和葉絮凝的求婚鑽戒抱住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的覺到了當初他背叛瓷家的時候,整個人四麵風的覺。
*
瓷音的,因為前段時間流浪,本來就不太好,如今被墨錦衍這麽惡狠狠的折騰了一頓,第二天當場就下不來床了,還發起了低燒。
罪魁禍首是個沒心肝的,給喂了藥,還嘲諷:“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瓷音這次是真的被他氣個半死,不知道他腦子到底有什麽病,竟然管這麽多。
唯一幸運的,恐怕就算是打火機的主人並沒有被他知道。
他要上班,自然也不可能糾纏很久,給喂了藥,又盯著吃了早飯,就出門離開了。
瓷音被他折騰的不輕,等人離開也睡著了。
半醒半睡之間,聽到了樓下傳來葉絮凝的聲音,瓷音醒過來,聽著葉絮凝在樓下頤指氣使,躺在床上片刻,換了一件睡起了床。
*
下樓,果不其然看見葉絮凝坐在沙發上,俏麗的臉上柳眉顰蹙,對著家裏的管家和傭人罵罵咧咧的。
以前來瓷家的時候,雖然清高,但是態度也是謹小慎微的,知道自己是客人,也算有禮貌;而如今翻做主人,卻是明顯看不起這些從小看長大的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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