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啥可鬧脾氣的。”
云汐調整好心,笑著繡了兩針:“我也不可能嫌他,要是沒有他我也沒命在,更何況他對我確實很好。”
馬嬸子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放心,好手好腳的總有活路。”
云汐乖巧點頭:“對了嬸子,我給你留了條魚,一會你想著拿家去,晚上做點魚湯喝。”
“給我留啥魚啊,傻孩子啊拿去賣多好啊。”馬嬸子一臉的心疼之:“你看,你這不是和我見外了嗎?我可是你家那倔驢的長輩!”
云汐佯裝生氣:“你要是不收才是和我見外了呢,這村里能算得上是他長輩的,能真把他當小輩疼的也就你一個,一條魚你還收不得了?”
馬嬸子嘆了口氣:“行,就你這小能說,那嬸子也不跟你客氣了,對了……其實你應該給村長送一條去,畢竟昨天算是在人家鬧了一宿啊。”
云汐:“嬸子放心,這個我知道,還有一條呢,一會兒我就給送去。”
村長討厭張氏不假,但估計對蕭莫遲也是沒什麼好,不然不會因為張氏鬧了就不讓捕魚。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事,這男人就和獨行俠似的,誰也不和誰來往,而人與人之間卻是需要走的,不然遇了事就真是孤立無援了。
所以用一條魚換個好印象也不虧。
云汐又做了一會兒繡活,裹上蕭莫遲的外衫就出了門。
村長家很好找,據馬嬸子的描述很快就到了。
“你是?”村長媳婦一臉狐疑。
云汐靦腆一笑:“嬸子,我男人昨天給你們添了不麻煩,這魚你和我叔留著吃吧,一點心意不值啥錢,希你們不要嫌棄。”
昨天鬧了那麼一痛,尤其是張氏又哭又嚎、要死要活的,斷完司天都蒙蒙亮了,是真沒睡多一會兒的覺。
所以村長媳婦現在是腦瓜仁直疼,在知道云汐是誰之后就本能的皺眉。
但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笑臉人還送了條魚……
“來,進屋坐坐。”
村長媳婦接過魚之后,就把云汐往屋里請:“不過你要是想說接著捕魚的事兒,那就……你叔還在氣頭上,再有就是你叔也真怕出事,你說這眼看著就過年了,要是弄的烏煙瘴氣的多不好是不?”
云汐從善如流,乖巧的點頭:“不然我也不想讓他干這營生了,也確實怪危險的,他也不是沒掉冰窟窿里過,所以我覺得我叔說的對。”
爹說了,不管對方是對是錯,在自己弱勢的時候都不要爭辯,就一個勁兒的贊同,讓對方先不好意思。
這樣就算這件事上沒有緩和余地,在別的事上也能找補回來。
村長媳婦見云汐這麼乖順,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張氏確實不干人事,不管有什麼報應都是應得的。
可蕭莫遲窮那個樣了,甚至連一塊地都沒有,在農家這沒地就沒收就不能活人,再不讓人家捕魚了那不是把人往絕路上嗎?
要不和當家的說說?讓把這話給收回去?
不行!
現在正在風口浪尖上,要是馬上就把話收回了張氏不得跑家門前上吊來?
倒是不信張氏真舍得死,但真來那麼一出也膈應的慌。
“山腳下有塊地荒好些年了,你男人要是不嫌開荒費勁,那開春的時候你家就種著吧。”村長媳婦猶豫半晌道。
宋書綺重生了,在一切悲劇未發生之前。斗庶妹,打登徒,復仇之路不亦樂乎。只是為什麼又會遇見前世臨死那個來救她的冤家?這冤家還未卜先知,算無遺策?“上官錦,你到底從哪來?”“從夫人來的地方來,往夫人去的地方去。”…
薛寧一睜眼發現自己重生回到上輩子。她本是侯府嫡女,卻在十二歲那年被告知自己其實是被人與真正的侯府嫡女惡意相換的農家女。上輩子,身份揭穿后她以養女身份繼續留在侯府,卻因與嫡女爭寵下場凄慘。這輩子,她爽快請辭,卻發現親生父母住在牛棚不說,親生父親還癱瘓在床。開局就是人生低谷,幸好她有異能在手:賺銀子,建房子,治父親……眼看著日子越過越紅火,惦記她的人越來越多,某世子坐不住了……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