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最好幸福的事,便是家人平安健康。
聞訊趕來的喬爾年見父親和姐姐都平安無事,松了一大口氣。
可這麼大的事,商陸不跟家里人打聲招呼,這讓喬爾年又心疼又生氣。
他把責任歸于商陸上,“爸,謝特助告訴你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和媽。萬一你和姐姐有什麼事……”
喬爾年想想都后怕。
又是被文世強綁架,又是槍殺,又是化工廠炸,這一環扣著一環,任何一個環節出了問題,父親和姐姐都會沒命。
喬爾年到現在還心有余悸,“爸,你下次能不能這麼逞強,以為自己什麼事都能理,這次還帶上阿遇哥。”
“好啦。”喬蕎見著一家人平安無事,便覺得什麼事都不是事,“爾年,你別數落你爸。你爸也是怕跟我們說了,我們跟著擔憂怕。這不,大家不是都沒事嘛。多給你爸一些理解和包容,他本意也不想出任何事的。”
喬蕎是徹底想通想明白了。
能和商陸為一家人,而且共同孕育著四兒一,那是上輩子修來的很深很深的緣分。
只要商陸人品沒問題,其余的格問題都是小瑕疵。
又有誰是完無缺的呢?
既然作為商陸的人,就要學會包容和理解他。
“媽。”喬爾年疑地看著喬蕎,“今天太是打西邊出來了嗎?這麼大的事爸瞞了你,你不怪他,你竟然還勸我也要理解他?”
喬蕎對兒子說了一句,“只要你爸不是出軌,什麼過錯都不算過錯。”
說完,向了些輕傷的商陸。
哪怕只是輕傷,也無比心疼。
“你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與商陸四目相對,眼里全是關心,“要不你和安安還是再去做個全面的檢查吧。”
商陸滿心,當著兒和大家的面,他輕擁懷,“老婆,謝謝你這麼包容我。”
“這麼多人在呢。”掙扎著,離開商陸的懷抱。
當著大家的面,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可是與商陸四目相對時,眼里卻有了淚水。
說不上來是幸福還是酸楚,總覺得化工廠發生炸,商陸和安安還能夠活下來,便已經是最大的幸福了。
要的其實并不多,人和親人都健康平安就好。
眼下便是。
云舒有些擔心在手室里的李遇,站在一旁小聲念叨著,“也不知道阿遇怎麼樣了。”
“小姨。”喬長安安,“阿遇不會有事的。他進手室之前,我給他看過,子彈沒有傷及他的臟,放心,不會有生命危險。”
手完的李遇,平安無事。
確實如喬長安所說,子彈沒有傷及他的臟,只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即可痊愈。
喬長安留在病房照顧李遇。
后的李遇還沒有醒過來,因為醫生給他取子彈的時候,打的是全麻醉。
喬蕎和云舒給喬長安送了些吃的來。
喬長安喝了口湯,抬頭著看著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喬蕎,“媽媽,你干嘛一直看著我?”
“媽媽好怕又失去你。”喬蕎珍惜著和兒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安安,怎麼一轉眼,你就是長這麼大了。”
喬長安放下湯勺,“媽媽,你一直都很討厭爸爸遇事瞞你,不跟你商量。為什麼這一次一點也不生氣和責怪?”
喬蕎若有所思,道,“其實這應該不是你爸的錯。”
“爸爸的出發點雖然是好的,可是爸爸的這種方式確實有些不對。”喬長安說,“我就是覺得,你好像更爸爸了,更能包容了。”
喬蕎笑了笑,“媽媽好像突然明白一個道理。遇事不責怪,多包容和理解,才是一個家最好的風水。沒有哪個人是完無缺的,媽媽也應該去嘗試接你爸爸的格缺陷。所以這一次,媽媽不想再和你爸吵架了。反正他是我的就行。”
反正他是我的就行!
這麼句,讓重新拿著勺子喝著湯喬長安,陷了沉思。
云舒在旁邊問,“安安,阿遇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應該快了。”喬長安向云舒,“小姨,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了阿遇。”
云舒:“阿遇為你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愿的,你別有任何疚。換作是你,你肯定也會這麼做。小姨其實想你們倆復合的。你們心里明明都有彼此,不是嗎,安安?”
安安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
向后躺在病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李遇,思索片刻后,目重新落在了喬蕎和云舒上,“媽媽,小姨,阿遇不會有生命危險了。我想去一趟云南,去見一見我師傅。”
“現在嗎?”喬蕎問。
喬長安點頭,“現在。”
云舒了床病床還沒醒過來的李遇,“可是阿遇還沒有醒,他醒過來要是見不到你,他會著急的。”
“小姨你放心。”喬長安說,“阿遇不會有生命危險了。等他醒了,你幫我轉告他,我從我師傅那里回來,就去他找。”
說著,便起了,然后給家里的傭人打電話,說是把的份證送到機場。
要坐飛機去云南。
這話被站在病房門外,準備進門的商陸聽見了。
兩父同時停下來。
喬長安掛了電話,向商陸,“爸,我要去一趟云南。”
“是不是因為阿遇的事,你有問題要問你師傅?”商陸似乎猜出了什麼,見兒點了點頭,心里便更加確定他的猜測。
他了兒的腦袋,笑道,“你晚晚阿姨年輕的時候,經常會說起一句話。”
停頓一下,他又道,“人活一世,應該勇敢一些,再勇敢一些,翻一座山,追一個夢,一個人。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不敢前面有什麼阻攔都不要怕,哪怕是命運。”
“嗯。”能得到父親的支持,喬長安的心中更有力量,用力點頭的同時,落下了幸福的淚水。
商陸了的腦袋,笑道,“去吧。”
見著兒小跑著離開的影,從里面追出來的喬蕎一臉疑,“商陸,你跟兒說什麼呢。去找師傅做什麼,什麼事不能打電話說,非要當面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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