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怕,溫寧被吻得幾近窒息,指尖卻毫不留,指甲一彎,便深深地嵌進了他的肩背上。
謝景辭悶哼了一聲,吻得卻越發用力,仿佛察覺不到疼痛似的,又仿佛真的要托著一起墜下樓去。
直到下面集聚的人越來越多,嘗到了一苦咸的味道,謝景辭才手一攬將人帶進了房門里。
雕花門“砰”的一關上,溫寧看著他瀲滟的,仿佛看到了那條吐著信子的蛇,忍不住地后退。
退一步,他便進一步,步步:“還有你前來國公府的原因,你知道托親之事是誰先提起的嗎?”
“以及,之前那三次的婚事又是怎麼毀的,你想不想知道?”
“你別說了,我不想聽……”溫寧驚惶地搖頭。
可謝景辭偏偏繼續著開了口:“沒錯,都是我走的。還有今天這個,第四個。”
“你不是想知道這個姓宋的為什麼突然放棄嗎?
我的確是了一腳,但我沒有他,只是給他了點消息而已,選擇權還是在他自己。
所以,你怎麼能怪我呢?”
謝景辭說道這里,忽然眼神一變:“怎麼能為了一個懦弱的人離開我呢?”
他一步步走過來,塵封的記憶仿佛被刺激的翻滾起來,溫寧愈發頭疼,連形都有些不穩。
一片混間,溫寧不小心撞倒了一個花架,細瓷瓶碎了一地,那清脆的響聲才讓漸漸找回了點意識。
“不要。”謝景辭低低地警告著,手想去扶。
可這一舉似乎嚇到了,溫寧躲閃著他的手,退的更快,腳下一個趔趄便跌坐在了地上。
腳邊皆是碎瓷片,慌地抓握了一個,鋒利的瓷片正對著謝景辭:“不要過來!”
“碎瓷片能劃多深?你要是真想手,不如用這個。”
謝景辭似乎寸步沒有退后,甚至微微勾,從帶鉤上解下一柄匕首,俯下塞進握的手中。
“這個是鋼鍛造的,刀刃薄,又鋒利,像你這麼纖細的手腕,拿著它只要一下,便能刺穿我的心臟……”
白的指尖被一點點掰開,碎瓷片跌落在地,謝景辭握著的手腕,帶著那匕首一點點近他的心臟。
黑的錦被劃破了一道口子,白的里又被劃破,出了一道猙獰的傷痕。
“你瘋了?”溫寧哭著罵他,手腕卻掙著往后退。
一送一退之間,那刀尖虛虛地抵著他的心臟,連皮都陷進去了一點。
“你不忘,我怎麼會瘋?”謝景辭沉地看著,握著的手腕一用力,那刀尖便刺進了一點。
鮮紅的從那閃著寒的刀尖落下來,分外刺眼。
到底還是比不過他,手一松,匕首落了地,溫寧哭了起來。
“哭什麼。”謝景辭仿佛覺不到疼一樣,抬手堵在掉著淚的眼角,“不讓你走,你哭。給你機會,你又下不了手。”
“既然殺不了我,那你就只能陪著我了!”
謝景辭以代手,一點點舐去不斷涌出的淚。
像被那蛇纏住了一樣,他的氣息一靠近,便讓到窒息。
溫寧偏著頭避開,這一躲,那薄削的落了空,靜止了一瞬。
溫寧惶地退到了墻邊,斷斷續續地乞求他:“我不計較了,你放過我吧,我不喜歡宋公子,也不會再找其他人了,我只想回家好不好?”
“回家?”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記憶,謝景辭戾氣一起,將到了墻角,“你回去了那我怎麼辦?你說過要一直陪著我的,怎麼能反悔呢?”
“我不記得了,你在胡說,都是胡說……”溫寧帶了哭腔。
“胡說?那我就讓你親眼看看證據。”謝景辭冷冷地開口。
一抬手,“刺啦”一聲,那輕薄的領便撕扯開來。
白皙圓潤的肩頭大半在外面,溫寧驚恐地手想去拉,然而剛剛拉起一點,便被褪的更下。
的后頸落到他的掌心,謝景辭挲著那一點,溫地哄著:“這里有一個紅痣你知道嗎?”
頸后那一忽然被他指尖按住,溫寧后背一麻,被迫仰著起了頭,淚眼朦朧什麼也看不清,仍是固執地搖頭。
“還是不信?”謝景辭眼眉一挑,隨即手一落下,將的擺驟然推高。
的輕紗堆疊在他手間,像捧著一灘云朵,可他的聲音卻那麼犀利無:“這里還有一月牙形的胎記,只有米粒大小,你自己怕是都不清楚吧?”
他視線盯著后的那一點,被這麼看著,溫寧忽然有些心悸。
“可是我為什麼這麼悉呢?”謝景辭近的耳尖,輕輕吐出幾個字,“因為我吻過那里,不止一次。”
“你無恥!”溫寧含著淚瞪他,眼睫上掛著的那滴淚,隨著一偏頭落到了下頜。
謝景辭眸一黯,舌尖微卷,那滴淚便落了他口中。
“真甜。”他微微勾起了,著與平日的端莊截然相反的一邪。
“齷齪!”溫寧沒想到他會這麼做,被得連眼淚都不敢落下。
“齷齪?更齷齪的事我都做過。你不是要證據嗎?除了這兩個明,還有一些更晦的地方,要不要我一一指給你?”謝景辭偏偏繼續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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