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芷沁的挑釁,寧溪輕蔑一笑,“車不用太貴,方便能開就行,何況有些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徒有豪車人品敗壞,又有什麽意思?”
芷沁憤恨咬齒冠,可寧溪卻沒有給開口的機會,而是對著喻承南說,“你們下午的床照我收到了,尺度非常OK,以後喻不經商了,可以考慮一下去做男模。”
“什麽床照?”喻承南臉頓時有些不好看了,狐疑地追問。
寧溪誇張地捂著,一臉震驚,“喻,你還不知道嗎?你和芷沁下午在辦公室酣戰的照片,被人發到我手機上了呢,嘖嘖,那材真棒。”
喻承南眉頭擰了起來,幽幽地著芷沁,下午他和芷沁在辦公室裏的確做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但當他醒來時,芷沁還在他懷裏安然睡。
難道芷沁在他清醒之後,就已經醒了?
芷沁顯然沒有想到寧溪會忽然擺一道,慌地嗬斥,“寧溪,你胡說八道什麽!承南,你別相信,肯定是嫉妒我們,我真的沒有……”
“老公,我們去吃大餐吧,跟綠茶婊通真是好費勁啊。”寧溪拉上車門,笑盈盈地看著厲薄諶,將芷沁和喻承南拋到了腦後。
厲薄諶鎖上車控,腳下踩了電門揚長而去,直到從後視鏡裏都看不到喻承南的車,眼角餘瞥向寧溪,“你之前隻說收到了兩人的床照,可沒說你把喻承南看了,還誇他材好?”
寧溪其實哪裏有關注喻承南的材?
那不雅照一目,就跟白花花的兩坨堵在眼前似的,輕咳一聲,忙說,“我那是挑撥喻承南和芷沁的關係,實際上喻承南本沒看頭,我掃了一眼就退出頁麵了。”
厲薄諶眸子微微瞇起,“你掃了一眼,就知道他沒看頭了?”
寧溪懊惱的咬了下舌頭,他怎麽老抓話裏的?
“不用詳細看也知道啊,且不說喻承南車禍躺了那麽久,就他康複了以後,也常年坐辦公室,哪裏有你經常鍛煉的材勻稱?再說了,你還有幾塊腹,材堪比頂尖模特。”
厲薄諶臉稍稍緩和了會兒,“這麽說,你覺得我材比他好?”
寧溪狗地附和,“好多了。”
“可我看到網上傳出來的新聞了,他豪擲兩千萬,替你收拾王,這麽大的手筆,遠遠不是我一個普通小員工能給你的,你就不心?”厲薄諶掃過寧溪開口詢問,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著痕跡地用了些許力道。
上次吵架的時候,寧溪那些話仍在耳畔。
他隻是雇來的擋箭牌,是對喻承南求而不得選擇的替……
厲薄諶從小含著金湯勺長大,雖然厲家多風波,但他有厲老爺子護著,向來也是天之驕子,沒想過有一天,竟然會被一個人當“退而求其次的”備胎。
寧溪神一下子嚴肅起來了,“鴨鴨,其實上次我說的那些話都是氣話,我和喻承南早就結束了,這兩千萬,我以後會想辦法還給他的。”
“昨天你們避著我,在餐廳麵,也是因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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